“刚刚我就觉得像,但又不敢确定,所以就一直没敢过来。”
来人看着夏千几人,非常激动。
除了夏国梁三人有些不明所以外,夏千几人对眼前这人的印象却是极其深刻。
这不就是在他们即将从A城去往B城时,那打劫四人组里面的瘦老三嘛。
他居然也在这里。
“呵呵,还真是巧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那房子不要了吗?”
何天笑眯眯地问道,眼神有点邪恶。
瘦老三的眼角抖了抖,他怀疑这老头就是故意埋汰他的。
“还不是那可恶的鼠灾!”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愤。
“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出现了那么多老鼠,还个个肥头大耳的,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它们见人就咬,见东西就拆,简直比丧尸还恐怖。”
“当时整个A城死了很多人,东西也没办法吃了,于是我们就跟着大部队逃走了。”
听他说完,何天几人都不由地想起了初到B城那晚,在大学里遇到的那场鼠灾。
看来,A城也遭了殃,而且似乎情况还更加恶劣。
至少B城现在还是能住人的。
“所有A城剩余的人都逃到这里了吗?”
“也不是,有些人半路就被丧尸或者其它怪物给咬死了,有些人也有自己要去的地方,就在路上分散了,但大多数人还是来了这里。”
“对了,千爷,你们这是打算以后就留在长留基地了吗?”瘦老三好奇地问道。
“不是,暂住。”
瘦老三松了一口气,然后神秘兮兮地掩着嘴,小声说道:“幸好你们不是打算常住,这地方乌烟瘴气的,我们这两天都打算离开了。”
“算了,先不说这么多了,你们应该还没有住的地方吧,我先带你们去登记处登记,然后找一个住的地方再说。”
于是,夏千几人就跟着瘦老三去了门口附近的一个登记处。
这个地方夏千还挺熟悉的。
就是一个像门卫室一样的地方,不过扩建了一下,大概八九平米的样子。
前世,原主跟着夏国斌也来过这里。
不过他们身上不仅没有物资,连晶核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遭到了很多白眼,连最基本的帐篷都没有换得一个,只能露宿在路边的屋檐下。
也正是因为那样,碰巧路过的魏龙才发现了原主,最后才
而这一次,几人很顺利地就拿到了一等住宿的牌子。
这里的住宿分了上中下三等,一等住的是砖头民房,大多数守卫住的都是那里,因为这里要求缴纳的物资和晶核数量很多,一般人是负担不起的。
二等牌子住的是板房,三等则是帐篷。
像前世原主那样,连帐篷都住不起的,算是这里最低等的,只能做一些别人都不愿意做的脏活累活,来换取一日三餐温饱。
夏千倒是没有多大感触,世态炎凉之事,无论哪个世界都会发生,她前世就亲自体会过许多。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断变强,让别人只能仰头看她,而不敢随意轻视!
几人刚要离开登记处,迎面就碰上了一行人。
领头的,几人白天才见过,是那个被吕一叫做小白脸的欧明。
他见到夏千几人,也是微微一愣。
然后迈着步子,急匆匆地就走了,也不知道在急什么。
夏千几人也不在意,在瘦老三的带领下,继续朝着不远处的住所走去。
“你们看到了吗?刚刚走过去的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叫做欧明,他就是基地长魏龙的咳咳男性相好的。”
瘦老三见人走远了,四周也没啥人,这才神神秘秘地聊起了八卦。
“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平时做的全不是人干的事儿。”
“你说他自己作践自己就算了嘛,还帮着魏龙到处霍霍别人家的孩子。”
“不过啊,这魏龙也是变态,就喜欢那些长得漂亮的,而且超过二十五岁的还不要,你们说奇不奇葩?”
“那你们也犯不着走啊,反正你们也不符合对方选人的标准。”
何天瞅了瘦老三一眼,撇撇嘴揶揄道。
瘦老三的眉头微不可见地抖了抖。
怎么感觉对方是在骂他……
不过,这也正好勾起了他爆棚的分享欲。
“那是因为,有一次我实在是好奇,咳咳就趁那魏龙不在的时候,偷偷隐身跑进去了。”
他指了指山丘上的大平房,压低声音道:“那房子里有一个巨大的会议室,不过用钢化玻璃改成了许多小隔间,里面住了十多名男女,长得都是又年轻又好看。”
“而且看起来,他们过得倒还不错。”
甚至,他还看到有些男女竟然偷偷搞到了一起
令他恶心的不得了。
因为那场面实在太恶心了,他就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听着的人中还有女人和小孩。
他缓了缓,继续说道。
“然后,在那房间最里面的地面上,有一个隔板,隔板底下是一个密道,顺着密道往下走,会看到一个空地,空地上有一张大床,那上面咳咳污浊不堪。”
“然后旁边是一排类似于古代监狱的小隔间,每个隔间之间都是用铁栅栏围起来的,能互相看见。”
“而那里面,有许多未着寸缕的年轻男女被关着,手脚都被镣铐锁着。”
瘦老三的神色严肃了几分:“他们每个人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有的正缩在角落里低声哭泣;有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有些直接疯了,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场景,实在太震撼了!
他站在原地足足十多分钟,才回过神。
他想立马解救他们,但刚要出手时,却突然想到:
就算他千方百计把那些锁撬了,将人放了。
他们能跑的出去吗?
外面有那么多守卫,保准一会儿就全部给抓回去了。
而一旦被抓回去,等待那些可怜人的,估计是更加残酷的对待。
所以
虽然很不忍心,但他也只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