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在地下墓室内转了一圈,路上遇到的小怪和小头目一只没落下。
走着走着又遇到了一只45级的领主魔将,与之前那只外形差不多,但攻击形式有些许不同。
有了接近两千万数值(等同于生命值)的护盾,第二次对上领主boss就轻松了很多,靠着反伤和不俗的普攻伤害,没多久就将第二只领主boss击杀。
陈重的经验条也快达到瓶颈,再杀几只大怪就可以升到30级。
一路找来,陈重终于又发现了一间boss房,而且看周围的环境,里面的boss说不定比之前的两只领主魔将还要厉害,是这地下墓室的最终首领boss都有可能。
但走着走着陈重就发现,这边有人来过。
路上的怪都被清完了。
boss房间里面也有打斗的声音。
于是陈重便靠近准备看看情况。
来到门口发现果然是‘老熟人’。
而房间里的boss他并没有猜中,不是首领boss也不是之前看到的梦魇魔君。
而是一只50级的领主boss。
不仅外型与他击杀的另外两只领主魔将完全不同,而且看起来还要强上不少。
刚刚李羡舟说的话他也听到了,看秦湖几人的状态就知道这巨灵将不好对付。
陈重对几人的印象还不错,曾经几次想出手救他来着···
见巨灵将攻向几人,陈重不再犹豫,当即使用天赋特技灌注两百万生命于武器,距离太远超出了剑气攻击范围,所以他只得将重尺抛出···
被灌注两百万生命能量的武器,火焰特效愈发明亮,武器上的火龙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龙身游动,栩栩如生。
犹如一条飞龙冲向巨灵将。
重尺重重砸在巨灵将头上,将其砸得后退数米。
陈重飞身而至接住弹回来的武器,惊讶的看着只掉了一小截血条的巨灵将发出感叹。
“这么肉?”
他两百万伤害砸上去,居然就掉这点血···
“那是它的金身防御技能,可以抵消百分之八十的伤害,而且半血狂暴以后,几乎全程开高防御技能,一般的真伤技能对它都没多大影响。”
大家都是来考核的,所以陈重的出现几人都没有太过意外。
秦湖还给陈重解说起了巨灵将的特殊。
听秦湖说完陈重才明白,这大家伙就是个铁疙瘩,光金身技能就有三个···
陈重看向旁边的李羡舟:“你刚刚说你有击杀它的能力?”
李羡舟点点头:“没错,但我需要施法时间。”
“那行,你慢慢来,我去让这家伙给我捶下背,连续肝了几个小时,有点累了。”
陈重猜测李羡舟应该有类似无视防御的能力,但这东西是别人的隐私,他不会问,就像别人想问他是什么天赋他也不会说。
“?????”
秦湖几人听了陈重的话,全都一脸问号。
似乎想说···
听听这是人话?
我们被揍得都快呼叫救援了,你现在来句慢慢来,我去让这家伙给我捶背?
陈重没管几人奇怪的眼神,冲上去与再次攻来的巨灵将交战在一起。
巨灵将手持巨斧,幽白的身体在狂暴状态下变得通红,眼睛部分冒着两道红色光柱,嘶吼着一斧子朝陈重脑门劈下。
陈重不闪不躲,就站在原地让它砍。
“砰”的一声。
巨斧准确砸在陈重头上,光是斧头的斧刃都比陈重脑袋大几倍。
然而就是这恐怖的一斧,落在陈重头上却半点伤害都没有造成。
或者说,是被陈重身上散发的金身护盾给全部抵消了。
“差点儿意思。”
陈重本以为50级的领主攻击伤害应该要比魔将高很多,结果发现也就高了一点点,看来这巨灵将的长处只有防御。
“呼哧···”
巨灵将仿佛是看懂了陈重的嘲讽,当即火力全开疯狂抡着巨斧砍在陈重身上。
可是···
一连十几斧下来,陈重还是屁事没有。
“我擦···你们瞅瞅,我就说这家伙不是人,大家都有护盾,怎么他的这么变态···”
同为战士的秦湖郁闷了。
他开启护盾后能扛两斧就已经觉得自己够牛叉了,结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可不是说陈重使用不了主动技能吗,这么逆天的护盾从哪儿来的?
张小凉咽咽口水道:“我怎么感觉,陈重同学可以单刷这只boss?”
“你看他就跟去足浴店按摩一样轻松,要说不能击杀谁信?估计就是多费点时间,毕竟巨灵将也是高防御,没有特殊伤害技能很难快速击杀它。”
张小凉疑惑的看向秦湖。
“那他为什么还要和队长合作?”
秦湖摊摊手:“要么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要么就是想给我们留点面子。”
“我早说了,这家伙看着不好相处独来独往,其实心里肯定一直记着我们的好,毕竟之前在副本里我们五人可是冒着风险要救他的。”
张小凉点点头:“我也觉得陈重同学挺好的。”
“喂,你上不上啊,你那技能还需要找感觉吗?”
陈重让巨灵将捶了半天,虽然挺爽,但看着本来说好一起上的李羡舟傻傻的站在那里跟看猴儿似的看着他,陈重顿时就郁闷了。
李羡舟这才反应过来。
脸色尴尬的红了红。
她刚刚是被陈重的变态刺激到了,正在心里幻想着以后怎么努力超过对方。
陈重这么一喊,她才意识到这种情况下不是yy的时候。
当即提着剑飞向陈重身边。
“你还能坚持多久?”
陈重满脸古怪的看着她:“你没事吧?”
这问题听着很有歧义不说,特么的就算劳资抗打你也不用冲过来跟我这样聊天吧,速战速决啊···
之前陈重观察李羡舟,其实是打心里欣赏这样的女生,当然,就是纯粹的欣赏。
做事果决不拖泥带水。
刚刚救张小凉那一脚就证明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领导者。
但怎么现在到自己这儿就变得婆婆妈妈,一会儿看戏一会儿问他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对不起。”
李羡舟脸色又是一阵尴尬的红晕,以及愧疚。
她刚刚那么问,其实是想打听陈重的极限,但这种时候这样确实不对。
即便陈重暂时看着没事,那也是一起并肩作战的人,她应该全力协助而不是藏着攀比的心思。
道歉过后,李羡舟不再啰嗦,当即闭眼调息开始酝酿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