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药后,医生拿了张卡片给二人说道:“你俩个昨晚就该来,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可以打电话给我们,我们可以出外诊。不然白白挨一晚上,受罪的只有你们自己。咱们女人只能自己理解自己,其他人都是自以为理解我们。好了,现在没什么问题了。”
金丝桃回道:“好的,谢谢您,我们走了。”
医生点点头,等二人去付钱时……免费。
二人走出医院门时,迎面走来很多面带轻松与微笑的女性,她们看起来完全不像需要治疗的样子。
回到车中阿行问道:“跟你俩说什么了?”
细流说:“人家要为我俩主持公道,叫你进去挨揍呢!”
“揍我的理由呢?”
“没有及时送我们姐妹过来治疗,让我们白白难受一整晚,有罪!”
“噢,感觉里面的人诱骗的方式很老练啊!看看,十分钟不到就要架炮打队友了!接待你俩的应该是根老油条,不像你,是个猪队友!”
细流抬手打来,阿行则击掌打回。
金丝桃说道:“谁不会觉得,自己不被理解呢?盲目的自我辩护常常被有心人利用,将自己拖入深渊。接待我们的那个女医生,从头到尾没有显露过任何拉人入会的企图,只是表现出仿佛发自内心的关心,确实老练。”
“能不能简单说一下,蛊教是怎么骗到那么多信众的?”
“嗯……我想想怎么说……”
此时哥不行对着手机念道:“口蜜腹剑,神秘幻想。亲友离间,孤立无援。庞杂仪规,解释独断。满嘴救赎,为权色钱。天下蛊教,皆此因缘!”
阿行拿过哥不行的手机,把他念得仔细看了一遍,不禁竖起大拇指说道:
“好诗!好诗!短短一二三……八十个短语就点明了蛊教的一切,不愧也是身经百战的老油~将军。”
哥不行摇摇头说:“我这是只见其外,不见其里。只能用来看清敌人的皮相,要是想了解骨与肉,你们还是问小桃儿吧。”
阿岚看向金丝桃:“桃儿……”
“我没想好,但眼前就有答案,钩藤不就是从萌宠分会逃出来的……”
众人又看向钩藤。
钩藤摇头道:“我是直接被从路上拉拽上车,然后被鬼威大们洗脑,被死如爱特们电击,最后就被送到蛇胆岛去了,这两天的事我都没经历过啊!”
阿行无奈说:“嗯,那接下来能做什么呢……对了,你不是说少数人才会送到蛇蛋岛吗?那没送去留在这里的人,你应该还有认识的人吧?”
钩藤陷入回忆说道:“十几年都过去了,那时我十岁不到,很难记得那时的人了……倒还记得两三个比我大的孩子,有一个家里就在总角街做古玩生意的,倒是可以去看看……”
阿岚问:“去哪看?”
“他说过总角街只有一家古玩店,他家的店好像挺有名的,只能围着总角街找,找不找得到只能看运气……”
“那走吧,闲着也是闲着……”
十几分钟后,在总角街边看到一间古玩店装修风格的面馆。车子绕着大街走了一个来回,发现只有这一家面馆还和古玩店有点关系。
几人下车去面馆里问了问情况。
钩藤走进店里对前台问道:“您认识杨不信吗?他可能以前就在这里生活。”
前台坐的是个老妇女,她面露惊慌不禁后退两步回道:
“你问他做什么,你们是他的朋友?他把店面卖给我后,已经离开这儿好几年了。”
“我小时候和他是很好的朋友,后来突然就断了联系,您知道他去哪了吗?”
“哦,怪不得~他变了,不要去找他了。你应该是个好人,他以前也是个好孩子,可现在已经变成恶魔了,你在找他会给自己惹祸上身的!”
“您能多说说吗?”
“他……他把店卖给我后,他居然杀了自己的呆弟,还把尸体留在了店里。那天我来接手店面时,那具尸体就在窗子下面,吓得我摔伤了骨头。现在到晚上,我一人在店里还是会害怕。”
“您知道因为什么吗?您怎么确定就是他做的呢?”
“我给他打电话时,他直接承认的。我猜是因为他呆弟将家财全都送给萌宠会,最终激怒了他而下杀手。而且他说自己加入了冥王星军团,让我有事可以找他解决,我哪来的钱敢找他啊!”
“冥王星军团是什么?”
“就是岛上的一个佣兵组织,不然萌宠会早就找他麻烦了,哪能现在这样在外面到处跑……”
“那您能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你们要是非要找他,那就给你好了…不过有事不要牵连我啊,他给我造成的损失还没地说呢…”
说着老大姐将联系方式给了钩藤。
几人回到车上一查,发现冥王星军团是个人数三万上的标准军事组织。它们轻重武器齐全,有分工配合协同,能在楼顶上腾挪跳跃。他们这样的一千人,打仙贝岛一万人也不在话下,可能有夜视眼战术小队七八成的实力!
钩藤问:“真的要联系他吗?”
阿岚:“为什么不联系?现在就联系。”,说着阿岚已经用自己手机打了过去。
不久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好,哪位?”
“是你十几年前在钫星萌宠会的难兄难弟啊!”
“什么?”
阿岚示意钩藤说话。
钩藤:“杨不信老哥,我是钩藤,十几年前被萌宠会送走的钩藤,我们那时分开后就再没见过了。”
“钩藤……没什么印象啊,我早就不在钫星萌宠会,你有什么事吗?”
“啊……”
阿行插话道:“十几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这次回来,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全都夺回来!”
“你们他娘的到底是几个人啊?有屁快放,人家还要上班呢!”
“我是钩藤,刚才说话的两个都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和萌宠会已经是敌对关系,能不能见面谈谈?”
“谈什么?那段回忆,我不想再提起。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