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坐,陪老哥们喝酒!”,酒桌上一个前后脖颈上都有很多下巴的胖男人对女孩喊道。
这胖男人的外貌着实给小女孩吓得不轻,虽说以貌取人不好,可女孩活了十六七年,着实是没见过遮住身子长得像巴哥沙皮狗的人!
女孩没敢拒绝走进了房间,酒桌上的人男多女少,但每个人都笑吟吟地看着她。
坐在主位上的一个年轻男子朝着女孩点点头,女孩知道他应该就是玉藻二郎,所以紧张的心放松了些。
不想,她的坐位刚好挨着巴哥沙皮人坐位,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她刚坐下,巴哥沙皮人拿来一个杯子,并马上倒满酒让女孩喝。
第一次喝酒的她,被自己的第一小口酒呛到微微咳嗽,随即甜味上来酒又变得像果香味糖水一样顺滑。
半杯酒下肚,女孩的脸已经红扑扑的,人已经有些醉意!
此时沙皮人对年轻男子说道,“二郎哥,不是我们不愿意,实在是身家性命都在船上,你说的那个化工厂,那地方很乱的,多方势力搅合,风险太大!”
其他人都跟着点头说是。
他嘴上说着,手已经放在女孩的肩膀上摩挲。
玉藻二郎说,“风险?各位太悲观了。对于咱们这些人来说哪有什么风险,应该说都是难得的机会。对于明天活着都算是意外的人,怎么能拒绝我的生意呢?而且各位不会打算一辈子都呆在这小岛上不出去吧?”
话音未落,沙皮人的手已经来到了女孩的腰线处,而且有马上到达臀部的趋势。
女孩情急转身将沙皮人的手打掉,另一只手不慎将酒杯碰倒摔在了地上。
啪嚓一声!酒杯摔碎,众人都看了过来。
沙皮人抬手就给了女孩一个耳光,打得女孩一时不知所措,看向玉藻二郎冷冷地看着,恐惧感又涌上心头。
女孩捂着脸拉开椅子哭着说,“我要回家……”
还没等他站起来,沙皮人一把扯住头发,将她拽回到椅子上。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你家……”
一句话吓得女孩身体直发抖,可玉藻二郎只是眼含笑意的看着。
此时一个黑衣人进入房间。
他对二郎说道:“山上的人往这儿来了,现在距离我们这儿不到一公里。”
玉藻二郎指着女孩说:“是不是和她认识那个?昨天还杀掉我们一个管事的人。”
黑衣人点点头说:“对,还是开着那台怪车,不知道来干什么。”
沙皮人听到:“山上的人、和她认识”几个字,顿时将手缩了回去。
此时玉藻二郎笑着对女孩说:“你走吧,应该有人来找你了!”
女孩听言马上跑出了房间,慌张地向外逃去。
此时阿行三人刚好向酒馆前驶来,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女孩脚下不稳从酒馆外的台阶上跌到地上。
街边有个破衣烂衫的流浪汉正看着她,不知是关心还是不怀好意。
哥不行说道:“这酒馆生意不错嘛!天刚黑不久就有人喝得醉醺醺出来了!”
阿行惊讶道:“这么早?难道还有既爱喝酒,又能早早回家的人吗?”
阿岚不屑地说:“可能是没钱,也没人帮她付钱,最后被丢出来的人。”
等三人到酒馆门前,看酒馆的楼层数,墙的厚度,多少个窗户,等再低头一看,哥不行就认出了女孩。
哥不行喊道:“阿岚,那不是早上那个女孩吗?”
阿岚一看也认出了女孩,三人随即下车。
阿岚开口对地上的女孩说:“您大晚上的在这乘凉呢?”
女孩瞪了阿岚一眼说:“幸灾乐祸~有什么了不起!”
“一看你就被人欺负了,你们小孩子就是这样,只会对安全的人发脾气!”
女孩听言眼泪止不住的流。
此时突然很多黑衣人从酒馆内跑了出来,很快围成一圈将阿行三人和女孩围在了中间。
接着黑衣人让开一条路,一名白衣男子气派登场。
他开口道:“我是玉藻二郎,请问三位来此有何贵干呢?”
哥不行笑道:“见小姑娘跌倒了,想着下车给扶起来!可没想到还没说句话,就被你们围了!怎么,现在做好事还要抢?”
玉藻二郎回道:“三位是山上的,虽说不远,但特意跑到我这酒馆来扶小姑娘,谁信呢!”
阿岚接话道:“原来你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也听过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玉藻洗绿豆的儿子吧?”
阿行听到这个名字感到有些好笑,他看到玉藻二郎的脸很快沉了下来。
这时一黑衣人骂道:“混蛋,我们主家名叫玉藻洗红豆,没见识的家伙!”
“哦!搜得死内!那你们把我们围起来做什么?没事的话快让开,我们马上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啊!八嘎呀路!”
见阿岚言辞不善,玉藻二郎身边一小弟径直朝着阿岚走来,抡圆了右臂打向阿岚的左脸。
阿岚左手挠头,双眼看向地面。只听嘭的一声,阿岚的右脚跟扎扎实实地跺在了那小弟的脚面上……
顿时小弟的脖子青筋暴起,一时痛到叫不出来。
“哎呀,有虫子!别挡着……”
小弟右手打到阿岚的左肘处刚好被抓住,被阿岚左手一扯小弟又踉跄了两步倒在一旁开始像杀猪一样哭嚎。
“西内!西内!西内……”
阿行看的仔细,那小弟的左脚掌着地时明显“短”了一节,分明是脚掌已经折断了!
“动物”们受伤的惨叫声会刺激周围动物神经变得紧张,黑衣小弟们纷纷从口袋中掏出手枪指着阿行三人的头。
此时三人身后的怪异机器警报声响起:“警告!警告!二级防卫拒止状态已开启!二级防卫拒止状态已开启!请各成员归位,以避免意外损伤!”
哥不行马上打圆场说:“各位冷静!我们两家并无恩怨,何必要搞出流血事件呢?”
这时玉藻二郎身边的黑衣人也对他说道,“别开枪,不然这机器会杀掉咱们的,昨天那个人就是这么死的。”
玉藻二郎看着三人身后的怪车脸色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