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包厢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先生您好,午餐需要么?”
白浅喘着气,“不···不需要。”
她恶狠狠地瞪了徐池一眼,后者凑到她的耳边。
“姐姐,你这个样子,真美——”
白浅的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
很痒,仿佛带着魔力,轻轻拂过耳畔,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让人充满了占有欲——”
徐池很懂白浅。
知道说什么话让她最难为情,他喜欢看到白浅这样害羞,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癖好?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嗯~不要午餐。”
白浅此刻不允许有别人打扰自己,可门外却传来了一个糯糯的声音。
“小姨,你才睡醒吗?”
“你的声音好奇怪呀。”
门外是温舒!
白浅慌了神,心中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温舒,可她的很诚实。
“嗯···我在休息。”
温舒站在门外两三秒,然后离开了。
小姨好奇怪啊,怎么说话软软的?
此时的包厢内部。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白浅听到这个贱不拉几的声音,直接摔门而出。
苏沐与顾小稚二人戴着脖枕走出包厢,温舒被离安拉了出来,嘴角还有口水。
看来大家在飞机上都睡了一觉。
徐池跟白浅也睡了一觉,不对,两觉。
“神医,你又把小姨惹生气啦?”
笨蛋温舒凑了过来,抓住徐池的一条胳膊,没有这条胳膊,她睡觉都不怎么香甜惹。
打了两辆车,徐池带女孩们直接出发景点。
时间还早,可以先逛一逛。
第一站,栈桥公园。
这座栈桥公园可以说是岛城的关键地标了,公园依海而建,在这里可以欣赏到岛城新月型的城市轮廓。
远处小青岛上的白色灯塔里,能看到潮起潮落。
特别是每年的十月至四月,有大量的海鸥聚集于此。
笨蛋温舒花五元钱从一位大妈那里买了几包切片面包,用来投喂海鸥。
这种面包一片估计能切几十小包,竟然卖五元钱!
也只有温舒这种笨蛋能接受了,不过大家都不是扫兴的人,更何况这个笨蛋开开心心地给大家分发面包碎片。
众人走进沙滩,这里有不少旅人。
即便已经立冬,游客依旧不减,当然盛夏的时候会更热闹。
“海鸥怎么不过来?”
离安的小手伸出老半天,本来胳膊就短,她伸出去可卖劲儿了,结果海鸥瞧都不瞧她一眼。
“这边的海鸥聪明着呢,你只有丢地上,或者撒出去它们才会吃——”
说着,徐池讲面包碎片丢了出去,果然迎来了哄抢。
女孩们也反应过来,纷纷将面包丢了出去,果然引来了海鸥。
就在这时,一道独特的身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只见温舒伸出小手,一只只海鸥就这么飞过来叼走面包片。
众女一脸疑惑地看着徐池。
徐迟摆了摆手,“可能笨蛋的心地善良,连海鸥都能感受到——”
上天会将好运眷顾给傻瓜。
好吧,众女叹了口气。
离安拉过一边的徐池,拿起自己的手机,想要来个俯视角度的高阶拍摄,结果自己太矮了。
手伸出去都不一定够得着,自己的脑袋还没够徐池的胸口···
徐池接过手机,俯下身靠近离安的小脸,“还是我来吧——”
二人摆好姿势。
“咔嚓——”
按快门的瞬间,离安“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
被相机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