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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传送阵开,虞州明现

    “他是欺师灭祖,但是他毕竟是我慕容家族的后人,而你,只是一个外人,心意我领了,不过还是把扳指还回来吧!”慕容雪芷平静的说道。

    “老前辈,你真的这么想?”王凡问。

    王凡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将扳指举起,让那微弱的光芒在洞穴的昏暗中闪烁。“慕容前辈,您真的认为,一个家族的兴衰,仅仅取决于血脉的传承吗?还是说,您愿意看到一个充满野心、不择手段的族人,将慕容家族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慕容雪芷的身体已近透明,她深知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她仍然用尽全力,试图将自己的意愿传达给眼前的年轻人。

    “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慕容家族的根基,不仅仅是血脉的延续,更是那份深植于心的信念与责任。即使扶清有错,他也应受到家族内部的审判,而非由外人来决定他的命运。”

    “至于你。”

    慕容雪芷的目光柔和了一些,“你的确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但慕容家族的未来,需要由慕容家族的人来决定。我希望你能理解,这不仅仅是一个继承人的问题,更是关于家族尊严与传承,出了这等丑事,我已经无颜去见慕容家的列祖列宗了……就这样吧!”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耐心等着死亡的来临。

    王凡唏嘘一声,摇摇头,将扳指还给了慕容雪芷。

    “谢谢你,年轻人。”

    看着王凡没有趁下杀手,慕容雪芷心里有些欣慰,然后手握扳指,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是啊,一个家族的荣耀,名声,哪怕是丑事,也得掩盖过去。”

    王凡摇摇头,觉得自己不该多此一举。

    他转身离去,准备寻到令狐安安,先离开这里。

    忽然,眼前浮现了一个绿色的漩涡,随即一个浑身浴血的矮个子青年从里面跳了出来。

    他看到王凡顿时一惊:“是你!”

    “血前辈,你还活着?”王凡则是有些惊讶,面对虞州图和金圣宁的联合追杀,这血老还能活着,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啊!

    “发生什么事了?慕容她……”

    血老气喘吁吁,受了重伤的他,看到慕容雪芷躺在一边,已经是气息微弱的状态,也有些惊讶。

    “慕容前辈的曾孙叛变,重伤了慕容前辈,现在祁万涛祁前辈已经去追杀,只有我留在这里了。”王凡耸耸肩,说道。

    “这样么。”

    血老苦笑着,走到慕容雪芷面前:“慕容道友,没想到今天会看着你死在这里,有些意外啊!”

    “本来也已经接近大限,提前几十年罢了,没什么,血离,你看起来还能活,快走吧,这青木龙珠不要也罢。”慕容雪芷勉强睁开眼睛,劝告道。

    血老摇摇头,眼里透露出一抹狠色:“我不可能逃的,这俩狗东西,一百年前就偷袭过我一次,今天新仇旧账一起算!慕容,如果你不介意,把你的命给我吧,我替你罩慕容家五十年,如何?”

    “命给你么……”

    慕容雪芷苦笑:“我还能活一刻时间,给了你,顷刻之间就要魂飞魄散,血离啊,两百年前,你杀你师弟的时候,也是这样狠辣,不讲人情么?”

    血老呵呵一笑:“慕容,事到如今,已经别无他法了,我吞了你,才能疗伤,才能给你报仇,难不成,你真的想让你那畜生曾孙接管慕容家族?”

    慕容雪芷摇摇头:“自然不想,我信不过那个陌生的小子,现在有你在,这扳指给你了,还有我的命……”

    说着,慕容雪芷身上涌动出一股绿色的魂力,朝着血老身上涌来。

    血老的脸色变得复杂,他望着慕容雪芷那坚决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本是一个行事果决、不择手段之人,但面对这位即将逝去的老友,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犹豫。

    “慕容,你……”血老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伸手想要阻止,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臂。他知道,慕容雪芷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为慕容家族的未来做最后的赌注。

    绿色的魂力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注入血老的体内,带着慕容雪芷一生的修为与记忆。血老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但同时也伴随着一股难以承受的痛苦。那是灵魂交融的剧痛,是生命与生命之间的深刻对话。

    “血离,记住你的承诺。”慕容雪芷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的身体也在逐渐变得透明,“守护慕容家族,不要让它落入奸人之手。”

    “我……我答应你。”血老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一刻被如此深厚的情感所触动。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扳指,那是慕容家族权力的象征,也是慕容雪芷对他最后的信任。

    随着慕容雪芷的灵魂彻底消散于空气中,血老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股新生的力量,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虞州图、金圣宁,你们两个狗东西给我等着!慕容家族的仇,我血离来报!”血老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凡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血老瞬间打开了一个绿色的漩涡,跳了进去,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王凡站在原地,看着慕容雪芷就剩下了一具骸骨,表情有些玩味。

    他摇摇头,转身也离去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令狐安安,两人一同折返回了地面。

    回到了无胜小镇外。

    无胜小镇外,并不太平。

    此刻祁万涛眼神冰冷,和慕容扶清面对面,显然是要替自己的老朋友清理门户了。

    “祁前辈,我死了,慕容家族就完了,你真的要杀我?”慕容扶清冷冷说道。

    慕容扶清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他试图用理智的言辞来撼动祁万涛那已如坚冰般冷硬的心志,但他的语气中仍透露出几分不甘与绝望。

    祁万涛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透了慕容扶清的伪装,直抵他灵魂的深处。“慕容扶清,你错了。慕容家族的延续,并非依赖于一个背叛者,而是依靠那些真正秉持家族信念、勇于担当的后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玷污了慕容家族的荣耀,今日,我便是要替家族清理门户。”

    “哈哈哈!”慕容扶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你以为你很有道义?祁万涛,你不过是个被陈旧观念束缚的可怜虫,永远也理解不了我追求的力量与自由!即便我死,慕容家族也会在我的手中彻底毁灭,你又能如何?”

    祁万涛面色一沉,他知道慕容扶清已经疯狂到了极点:“慕容扶清,你错了。慕容家族的根基深厚,不会因为你一人的死亡而轻易动摇!”

    说着,祁万涛周身出现波及上百丈的恐怖海浪虚影,朝着慕容扶清压了过去。

    这是他的成名魂能“万海乱潮”。

    慕容扶清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深知今日已是生死存亡之际,索性不再保留。只见他双手迅速结印,周身环绕起一圈圈黑色的雾气,那些雾气中隐约可见无数怨魂在哀嚎,正是他修炼的邪功“幽冥噬魂诀”所凝聚的幽冥鬼气。

    “祁万涛,你以为单凭你就能阻止我?”慕容扶清低吼一声,幽冥鬼气如潮水般涌出,与祁万涛的万海乱潮正面相撞。一时间,天空仿佛被撕裂,狂风怒号,黑浪与白浪交织,天地间只剩下两种颜色的激烈碰撞。

    就在这场惊世骇俗的战斗即将达到高潮之际,一阵悠远的笛声响起,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颤抖。

    祁万涛与慕容扶清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转头望向笛声传来的方向。

    只见那远处,飞来了一个骑着白色长蛇的紫袍人那紫袍人身姿飘逸,长发随风轻扬,双眸深邃如夜空,骑乘着一条庞大的白色长蛇,缓缓降落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他手持一支精致的玉笛,正是那悠远笛声的来源。

    “二位,生杀恩怨,何时能休?”紫袍人开口,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慕容扶清,你虽误入歧途,但是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非你一人之过。还有祁兄前辈,家族清理门户固然重要,但若能以慈悲为怀,给予迷途之人一线生机,岂不更显家族之宽容与大度?”

    “你是哪里来的,居然敢管我的闲事?”

    祁万涛眼神带着一丝警惕,看着这紫袍人,在他的记忆里,各大势力里,可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紫袍人微微一笑,仿佛春风拂面,化解了周围的紧张气氛。“在下云游四海,无名无姓,只愿以一曲笛音,化解世间纷争。祁前辈,慕容兄,江湖路远,何必在此地争个你死我活?”

    “哼,说得好听,你可知慕容扶清所犯何罪?”祁万涛冷哼一声,语气中既有不满也有无奈。

    紫袍人轻轻点头,目光深邃地望向慕容扶清:“我自然知晓,但人心本善,慕容兄若非被仇恨与欲望蒙蔽双眼,又怎会走上这条不归路?我愿以我的方式,尝试引导他迷途知返。”

    言罢,紫袍人再次举起玉笛,笛声悠扬而起,这一次的旋律更加柔和,仿佛能穿透人心,洗净一切尘埃。随着笛声的响起,慕容扶清周围的幽冥鬼气开始缓缓消散,那些哀嚎的怨魂也渐渐平息下来。

    慕容扶清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首次露出了迷茫与挣扎。那笛声仿佛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让他开始质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与追求。

    “你……你到底是谁?”慕容扶清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紫袍人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继续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否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在紫袍人温柔的笛声中,慕容扶清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与仇恨,他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我……我错了,我愿意接受惩罚,只求能有机会弥补我的过错。”

    祁万涛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立刻退后,远离了紫袍人,并且喝道:

    “一百年前,在无胜山脉深处的一座废弃古刹内,灭天城的萧灭前辈,曾经遇到了一个吹着笛子的诡异修士。他说此修士的修为不显,但是那笛子着实可怕,哪怕是萧灭前辈都被其蛊惑过,若不是他修为高深,早就败亡在那诡异修士的手里。这诡异修士就是阁下吧!”

    紫袍人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慕容扶清摇摇头:“他已经迷途知返,而祁前辈,你,则还是差了修行啊!”

    “定身!”

    祁万涛吼了一句,封锁了周围数百丈的天地。

    紫袍人轻轻叹息,似乎对祁万涛的举动并不感到意外。他轻轻抚摸着玉笛,眼神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祁前辈,你如此执着于过去的阴影,难道不曾想过,这只会让你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吗?”

    话音未落,紫袍人周身突然散发出淡淡的荧光,那光芒温暖而柔和,与祁万涛所施展的定身术形成了鲜明对比。随着光芒的扩散,祁万涛所设下的封锁竟开始缓缓消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温柔地化解。

    “我并非你所言的那诡异修士,亦无心蛊惑任何人。我所做的,只是尽我所能,去引导那些迷失在仇恨与欲望中的人们找回自我。”紫袍人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看向祁万涛,眼中充满了理解与同情。

    祁万涛脸色微变,显然对紫袍人能够轻易破解他的定身术感到震惊。但他很快恢复冷静,沉声道:“无论你是谁,今日之事,我祁万涛绝不会善罢甘休。慕容扶清必须接受家族的惩罚,而你,也休想轻易离开。”

    紫袍人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将祁万涛的威胁放在心上。“祁前辈,你若执意如此,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但请记得,真正的强者,并非以力压人,而是以德服人。愿你能早日放下心中的执念,找到属于自己的修行之路。”

    “哼,阁下修的好一个德行,如今慕容扶清可还有半分自己的神识?不是已经变成阁下的傀儡了么?”一声冷哼,王凡抱着胳膊,飞了过来,落在了两人面前。

    他看向慕容扶清那痛哭流涕的模样,越来越越只觉得诡异,这紫袍修士修炼的笛声太过诡异,肯定大有来头。

    “你……是王道友,你年纪轻轻,就拥有数种五阶魂能,用不了几年,就是飞升魂王境的天骄人杰,老夫先恭喜了。”紫袍人看了一眼王凡,然后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王凡心里一惊,没想到这紫袍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还能看出自己的信息,他心里一紧,更加确定了这紫袍人有诡。

    祁万涛在旁边连忙说道:“王道友小心,此人曾经在一百年前被灭天城的萧灭前辈碰见过,一旦被它的笛声蛊惑,那就是成为了其行尸走肉了!”

    王凡:“我明白,我就是来会会他的。”

    王凡目光如炬,紧盯着紫袍人,周身魂力涌动,显然已做好应对一切变故的准备。他缓缓上前几步,与紫袍人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过分逼近,也不失戒备之心。

    “在下王凡,虽年轻识浅,但亦知修行之路,应光明磊落,以诚待人。前辈所施之笛音,确有化人心智、引人向善之力,然而,若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恐成祸患。”王凡言辞恳切,语气中既有尊重也有提醒。

    紫袍人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智慧。“王凡小友,你言之有理。但你可曾想过,这世间万物,皆有其两面性。笛音如是,人心亦如是。我所愿者,非操控他人,而是唤醒人心中的善念,让迷失者得以回归正道。”

    “阁下言之凿凿,但人心复杂多变,谁又能保证每一份善念都能被正确引导?”王凡反驳道,他并非全然不信紫袍不信紫袍人,只是对于如此强大的力量抱有谨慎之心。

    紫袍人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王凡的担忧。“小友所虑极是,正因如此,我行事向来谨慎,不轻易干涉他人命运。今日之举,实乃见慕容扶清心有悔意,方出手相助。至于他未来之路,还需他自己行走。”

    说到这里,紫袍人话锋一转,目光深邃地望向王凡。“王凡小友,你天资卓越,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但切记,修行之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愿你能在追求力量的同时,亦能保持一颗善良与正义的心。”

    “阁下如此苦口婆心,不如……你直接将那笛子给我,我去度化很多误入歧途的通道修士如何?”王凡冷笑道。

    紫袍人闻言,眉头微蹙,那笑容中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王凡小友,你言之轻松,但这玉笛并非寻常之物,它承载着我多年的修行与感悟,非心性坚定、心怀慈悲之人不可驾驭。若是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只怕会酿成大祸。”

    “再者,修行之路,重在自我领悟与成长,而非依赖外物。你拥有数种五阶魂能,已是天资卓越,若能潜心修炼,未来成就定当非凡。又何必执着于一件外物,试图以此捷径度化他人呢?”紫袍人语重心长地说道。

    王凡:“我不能用外物度化别人,阁下就能?还是说,阁下是真的双标,怕我毁了这笛子么?”

    紫袍人:“双标,这是何意?”

    紫袍人微微一愣,显然对于“双标”这个词汇并不熟悉,但他很快便领悟到了其中的意味,轻轻摇了摇头。

    “王凡小友,你误会了。我并非担心你毁了这笛子,而是担心你未能真正理解其背后的意义与责任。这玉笛,是我修行多年所得,它不仅仅是一件法器,更是我心性的体现。我使用它,是为了引导迷途之人,而非操控他们。而你,若未能达到一定的境界与觉悟,便贸然使用它,只怕会适得其反。”

    “至于你所说的‘双标’,或许是指我与你之间在对待这笛子态度上的差异。但请相信,我所做的一切,皆是出于善意与责任。我深知这笛子的力量,也清楚它可能带来的后果。因此,我更加谨慎地对待它,不愿让它落入错误之手。”

    “哈哈,你是说,这笛子给了王道友就是错误,给你自己来蛊惑他人,就是正确?”

    祁万涛在一旁大笑起来,他指了指地上跪着已经跟失了魂一样的慕容扶清:“这小畜生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如今已经被你毁了百年道行,已经是废人一个,阁下这就是正确的行为?”

    紫袍人的脸色微沉,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慕容扶清,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王凡小友,祁道友,你二人所言皆有其理,但世事复杂,非黑即白之论难以尽述。我并非自诩正义,亦不否认今日之事有诸多遗憾。然而,我所行之事,皆出于维护世间秩序与平衡之考量。”

    “慕容扶清虽有过错,但他亦是修行之人,若能悔过自新,未尝不能重新来过。我毁其百年道行,实则是为了斩断他心中恶念,给予他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至于这玉笛,它并非单纯的力量象征,而是我修行心法的载体,需以慈悲为怀,方能驾驭其力,否则只会沦为杀戮之器。”

    祁万涛慢慢走近,微微点点头:“说的冠冕堂皇,还不如直接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我听说你的本事都在笛子身上,那么,接祁某一掌!”

    说着,祁万涛周身牵引出数十丈高的滔天巨浪,形成了一道恐怖的掌印,朝着紫袍人砸了下来。

    “嘶!嘶!”

    紫袍人骑着的白色大蛇立刻发出了声音,它主动退后,驮着紫袍人远离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