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诺赶紧追上去挽着他的手臂,轻声的撒娇:“老公,就亲一次嘛,我的小舌头很软哟,要不要试试。”
张若峰心跳加速,快要跳到嗓子眼似得,他觉得迟早有一天,他会犯心脏病。
江诺诺继续撒娇:“老公,老公,老公~你实在为难的话,我去找别人试试,好不好?”
张若峰赫然停下脚步,怒瞪江诺诺,一字一句的说:“你!再!说!一!次!”
江诺诺吓的后背汗毛直竖,下巴抵住张若峰粗壮的手臂,抬眼看着他。
眨巴着看似无辜的大眼睛,否认道:“我什么也没说呀。”
张若峰心里怒气不减,带着队员去窗口交任务分积分。
陈熙月愣愣的站在任务大厅门口,左看看右看看,她是直接回家?还是要去打声招呼再走?
陈熙月蹲在墙角好久,没见苏静要和云华分开的意思。
最终,社恐人陈熙月,骑着小毛驴独自回到向阳山。
她刚启动小毛驴骑出一段路,江诺诺走出任务大厅,寻找陈熙月的影子,要喊停她,被张若峰制止:
“不早了,让她回家吧,等夏辰星回来,带你去找她玩。”
张若峰瞥见不远处的唐美珊,她正盯着陈熙月离去的方向,张若峰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
江诺诺气恼大骂:“夏辰星王八蛋!醋精!”
张若峰回过神,捏了捏她头顶的揪揪,吩咐说:“夏辰星有交代,千万别告诉陈熙月,他喜欢她,我们得照做。”
张若峰心里腹诽,夏辰星,你敢嫌弃我的媳我的江诺诺聒噪话多,祝你追妻火葬场!
江诺诺皱皱鼻子保证:“嗯!坚决不说!天天见面都看不出小月月喜欢他,活该他追妻火葬场!哼哼!”
张若峰和江诺诺回到公寓,深更半夜,独自一人进入99号楼。
这里原是个办公写字楼,如今成为基地低端住宅楼,靠基地内围最边上。
写字楼有三十多层高,电梯用不了,十层以上几乎没人会去居住,这便成了一些人的牟利场所。
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会有江湖,妓子楼,不是只有千夜城有,各个基地都会有小型的风月场所,只要不做逼良为娼的事,基地不会清查。
很多女人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没有勇气走出基地杀丧尸,只能靠皮肉获得利益。
张若峰找到妓子楼的管理者,外号五筒,用十箱水,换来一小瓶药水。
张若峰打量小瓶子问道:“药效多久?”
五筒咧着大黄牙应道:“全用的话,最少十个小时。”
张若峰来去匆匆,回到公寓刚关上门,被一团软绵绵给撞个满怀。
江诺诺穿着绵柔的连体兔子睡衣,环住张若峰的腰,嘟囔着控诉:“老公,我以为你连夜跑了。”
张若峰听着她委屈巴巴的语气,忍不住轻笑,打趣道:“我确实想连夜跑,到了基地门口,才想起来忘了拿车钥匙。”
江诺诺鼓起嘴不做回应,把头埋在张若峰的胸前,蹭来蹭去,把张若峰蹭的全身发热。
“乖,快回房睡吧。”
张若峰的声线低沉带着沙哑,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凸起的喉结不知滚动了多少次。
江诺诺蹭了会儿停了下来,张若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重重的叹了声气。
托起她的屁屁抱起来,放回到她自己的床上。
江诺诺躺下后轻声嘟囔:“老公,别走。”而后呼呼沉睡。
张若峰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颜发呆。
良久后,他把手掌覆盖在她的一边脸颊。
大拇指轻轻磋磨着她微微嘟起的嘴唇,软软的,让他好想狠狠撕咬它:
“你是觉得好玩还是认真的?若我当真了,你就再也没机会走了我不会让你再走了”
张若峰不否认曾喜欢梁雯的善良,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的落落大方。
当得知他喜爱的不过是她演的一场场戏,心碎过,愤怒过,迷茫过。
他以为不会再去爱任何人,不会再对女人有兴趣,更何况江诺诺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爱财、好色、粘人、小气、暴力、吵闹、每天神神叨叨,不管是哪一条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至今都无法解释,为何她第一次喊老公的时候,他虽有惊诧,但并不觉得她讨厌。
撕开与梁雯的连接时,痛过,但他很理智,断就断了,一丝留恋也没有。
可是,一想到江诺诺或许只是玩闹,想到她有一天玩腻了会离开他,他的理智就会渐渐模糊。
想到她不是真的爱他,他就抓狂,感觉心肝脾肺肾都在炸裂。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想要把她永远留在身边。
每天需要用尽全力克制自己,反复告诫自己别冲动,别伤害她。
他觉得他疯了,或是在疯魔的边缘,他怀疑是江诺诺给他画了魔咒,可一直没抓到证据。
张若峰俯下身,逐渐靠近江诺诺的小嘴。
清晰的感知到她鼻腔里呼出的气息,突然理智回笼。
逃似的站起身离开房间,他怕浅尝后会一发不可收拾。
关上门之前,他望着床上的‘小兔子’,喃喃道:“小兔子,我再给你一点时间,若你还不离开我,就再也别想走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张若峰很清楚,江诺诺离开的机会早就没了。
夜里,陈熙月睡的不踏实,醒来好多次,再睡去又会做同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道士手里拿着一小瓶血,一直在和她道歉,逼她记住父亲、母亲、哥哥的名字,叫
每次说到名字,就听不到他说什么,只知道他的嘴在动。
陈熙月反复做同一个梦,让她断定,这不是普通的梦,或许是她小时候的记忆。
一晚上没睡好,睡到中午起来,脑子浑浑噩噩,抱着枕头窝在沙发里回忆昨晚的梦。
她试图翻找记忆,能和梦拼凑在一起的记忆,然而,一无所获。
或许她被收养的年纪太小,她回忆不起那时候的事情,但大脑深处的记忆,会以梦的形式出现?
假设,这个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那么,她有哥哥?这个答案,无疑再次刺激到陈熙月的情绪。
胡思乱想了一下午,逐渐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陈熙月在庸人自扰时,唐美珊正在热火朝天的为情敌布置房间。
唐美珊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第一次见到陈熙月就很讨厌,想毁了她,狠狠毁了她。
唐美珊恶狠狠的自说自话:“夏辰星是我男人!敢和我抢,死了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