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和云华相视一笑,笑嘻嘻的跟上他,金盛调侃:“你若不抓住这小孩儿,小心孤独终老。”
张若峰脚步微顿,继续往前走:“和不爱的人过一辈子,不如孤独终老。”
金盛拍拍张若峰的肩膀,得意的说:“你还记得我曾和你说过,梁雯不爱你么?我看人可比看股票准!
你现在嫌弃那小孩儿,以后你铁定天天捧着她怕她摔,不信咱们打个赌!”
张若峰回应金盛:“没必要赌!我肯定不会对她动心!”
金盛鄙夷道:“死鸭子嘴硬,你若不喜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让她亲你。”
张若峰解释:“不是我允许的,是她趁我不备硬来的。”
金盛翻翻白眼,反驳道:“这些年想抱你亲你的女人少么?你有没有让她们得逞过半次?你的身体反应,已经说明了你并不排斥江诺诺。”
张若峰眼眸微微闪动,大步跨进饭堂,没有再回应金盛半个字。
他之后有很多事要做,他不想在感情和女人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张若峰走出饭堂,见周围没人,轻声吩咐云华:“你帮我盯着梁高,他心狠手辣,若遇危险可能会拉梁雯垫背。”
云华想起梁雯就不爽:“这两年,梁家拿走了你不少东西,梁雯演那么久的戏骗你的感情和钱,何必管她死活,死了就死了!”
金盛跟着附和道:“云华说的对,这种女人你还管她做什么。”
张若峰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平心静气的解释说:
“有始有终,当初,我从梁家把她娶走,如今,自然要把她活着送回梁家,送回梁家后,她是死是活再与我无关。”
既然好友心有成算,云华便点头答应:“行!我帮你盯着梁高和梁雯!”
随后,三人走出寺庙,与其萧汇合,在稻田边聊未来的计划。
与此同时,赵小九被朋友拉回房间疗伤,好在队伍里有一个木系。
但是手指的骨头碎了,想要让手指完好,要先把手指里的碎片拼接好才行,木系者无能为力,只能让他去基地医院治疗。
赵小九捂着隐隐作痛的手指,猛踹高低床发泄心中的怒火。
这时,梁高带着徐枫走进他们的房间。
再次出来时,梁高满脸堆笑,神采飞扬。
跟在他身后的徐枫,眼里闪过一丝黯淡,随即恢复如常。
江诺诺进院门的时候,正巧看见梁高从赵小九房间出来,她撇撇嘴,轻喃:“耳后见腮,反目无情,这只小贼不简单啊~”
车队里的女人被安排单独一个房间,梁雯也在其中,房间的床铺都是靠墙而立。
梁雯的床铺正对门,她正坐在上铺玩手机里的单机游戏。
见江诺诺一蹦一跳的回房间,轻哼一句:“哼,无耻下贱。”说完,低头继续玩手机。
江诺诺摇头晃脑,笑眯眯的说:“哼个屁,傻的么。”
梁雯怒瞪她:“你!”
江诺诺回应:“你个屁。”
屋内另外五个女人,正在吃陈熙月做的包菜粉丝包,不约而同调整坐姿,准备看大戏。
梁雯气红了眼,怒骂:“神经病!”
江诺诺悠悠的回应:“你别骂自己呀。”
梁雯气的满脸通红,把手机用力甩在床上,指着江诺诺,声音尖锐的大喊:“不知道怎么说话就别说!你有没有教养!”
江诺诺拿过陈熙月递过来的素包子,啃了大半个,才悠悠的回应梁雯:“啊?你刚说什么?我忘记听了。”
曾菲菲噗嗤一声,差点把嘴里的包子噗出来,赶忙捂嘴。
喉咙里发出憋笑的‘恩呵’声,不是她不敢笑,她是怕笑出声会被嘴里的包子噎死。
梁雯恨恨的瞪着曾菲菲和江诺诺,怒喊:“到了海城基地有你们好看的!我会让你们跪下求我!”
江诺诺认真吃着包子,脸颊鼓鼓囊囊,不忘回应梁雯:“跪个屁。”
房里响起高低不平的憋笑声。
曾菲菲使劲吞下包子才敢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可以放声大笑,笑的刹不住车。
梁雯心里的怒火直冲脑门,浑身颤抖,红着眼睛大声喊:“啊!!啊!!去死!你们都去死!!你们这些平民有什么资格活着!”
最年长的刘阿姨,担心梁雯会气出个好歹,想去劝解,被金盛的妻子李晴拉住:“刘阿姨,别凑上去,你肯定会被她骂,信我。”
从第一次接触梁雯开始,李晴便一直看不惯梁雯。
在张若峰面前装的温柔知礼,实则,在豪门富太的圈子里,她是最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一个。
总喜欢拿她当局长的父亲说事,圈子里做官的娘家比比皆是,但没人会挂在嘴上,当官的最忌讳家人拿他们出来显摆。
梁雯愚昧不知,圈子里的女人会礼让她,不过是看张若峰的面子。
张若峰长的俊朗,有能力又多金,而且洁身自好,梁雯和他结婚时,圈内都在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梁雯就是那坨牛粪。
记得,有一次聚会,一个服务生不小心撒了些咖啡到桌面上,梁雯破口大骂,非要闹的服务生被当场开除才罢休。
李晴看不过眼,帮服务生求情,被梁雯讽刺“虚有其表,穷人心性。”
李晴实在很不解,张若峰虽然性子冷漠,但三观极正,怎么就娶了梁雯这么个自以为是的疯子。
当晚回去,李晴问丈夫,张若峰怎么会看上梁雯。
得到的答案让李晴咋舌,竟然是因为某个雨天,张若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身白裙的梁雯,在雨中给流浪猫撑伞!
她当时有个想法,那只猫和那身白裙,该不会是她请来陪演的吧。
拉回思绪,李晴鄙夷的望着歇斯底里的梁雯,她一点都不觉得梁雯可怜。
天天演戏演惯了,天天被观众奉承惯了,就真以为地球是为了她在转,可笑至极。
梁雯喊完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一整天都在逃亡,大家都身心俱疲,其他人已沉沉睡去,陈熙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