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内,有传闻已经研发出了一种神秘的药剂。
那种药剂能够激发出人体内的特殊潜能。
可他们谁都没有真的亲眼看见过。
现在这位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一下子就让他们联想到了这个传闻。
如果真是研究所的人,那她为什么要杀自己人?
难道是其他敌对势力派来杀他们的?
亦或是,研究所为了掩盖真相,故意先派他们来追杀白梦云。
而这个女人,就是跟在后面将他们这些人都清理掉的?
宋韵并不知道这些人心中的种种猜测。
即使知道了,她也不会因此停下手中的动作。
她手中的砍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一刀便解决了跑到自己身后想偷袭的男人。
长刀从右胸斜斜划过,直到左下腹,带起一串鲜红的血花。
然后,她脚下一蹬,如同恶虎般迅速扑向剩下的两个男人。
两人看到宋韵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心中惊恐万分。
空手接白刃这种里的情节,在现实中是多么的不切实际,况且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啊。
他们果断选择了扭身逃跑。
宋韵可不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她从空间中翻出一把小巧的袖弩。
一按按钮,弩箭便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将背后还插着剪刀之人的胸口来了个对穿。
那人“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后就没了动静。
而另一人听到声响,不由自主地扭头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将男人吓得魂飞魄散。他咬紧牙关,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往更远处逃去。
宋韵紧随其后,时不时地射出一支弩箭来吓唬他,就像是在逗弄一只仓皇逃窜的。
男人还觉得是自己幸运,几次过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后面的女凶神是将自己当成了猎物,正追着取乐。
想通这些的男人,心如死灰。
“你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男人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心脏的运转已经超负荷,开始阵阵发疼,最后更是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长时间的追逐并没有让宋韵的气息有丝毫的紊乱。
她走到男人面前,冷冷地说,“跑啊,怎么不跑了?猎物只有在奔跑的时候才最有趣。”
用脚狠狠地踹了几下男人,“起来,继续跑。我没让你停下,你就不能停下。”
男人心中眼中都是绝望,喘着粗气,说服宋韵放过自己。
“你饶了我吧。”
他望向宋韵,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你现在杀了我,对你没有什么帮助。
反正研究所也不知道你杀没杀了我,你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搪塞。
我猜你应该是才加入研究所没多久吧?”
宋韵的眉头轻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误以为自己也是研究所派来的。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既然知道是谁派我来杀你们的,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冒险放过你?”
男人从宋韵的话里,敏锐地看到了一丝能活下去的希望。
他急急开口说,“我给研究所干脏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能放我一条生路。”
宋韵打量着男人,眼中带着不屑,嗤笑一声,“就你这样的货色,能知道什么秘密?”
男人心中一紧,他急忙解释,“我不知道,可是林哥知道啊。”
看到宋韵不解的眼神,他补充道,“就是被那个贱人杀死的人,那个人就是林哥。”
宋韵当然知道被白梦云杀了的男人叫林义,但故意装作刚知道的样子。
点了点头反问,“他知道了不守住秘密,难道还会跟你说?是嫌命长吗?
我看还是杀了你,快些回研究所复命才是正事。”
男人感受到了宋韵的威胁,他深吸一口气说,
“我们几个人一直跟着林哥做事,他什么事都会跟我们说一两嘴。”
宋韵眯起眼睛,提起手中的长砍刀,看着男人,声音冰冷,
“那你说出来听听。我看看你知道的秘密,值不值得我冒险放了你。”
男人感受到宋韵的杀意,他不敢再讨价还价,颤抖着声音,将自己知道的秘密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听林哥说,研究所的背后,是京市的某些有钱有权的人。
他们从各国绑架知名的研究人才,专门为他们研究一些可以激发人潜能的东西。
像刚才那个姓白的女人的父母,十几年前就被研究所绑架了。
不过因为不服从安排,擅自修改了研究数据,被发现后就被研究所抹杀了。
而这个女人,则是被迷恋她未婚夫的京市子弟,送到研究所来当试验品”
宋韵将刀尖插在地上,静静地听着男人如同倒豆子般说出他知道的研究所秘密。
秘密可能不是研究所的核心秘密,但知道了这些事情,今后在面对研究所时,自己至少不会陷入完全被动的境地。
她突然打断了男人的话,“你说研究所背后是京市有钱有权的人,那知道是什么人吗?”
男人摇了摇头,下一刻就看到宋韵神情平静地从地上拔起了长砍刀。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结结巴巴地求饶,“别杀我,别杀我。你让我再想想”
长砍刀再次落地,男人悄悄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紧张并未减轻。
他开始皱眉回想,希望能想到到关于那些人的线索。
宋韵并不着急,只不过或经过刚才的一路奔跑,让她感到口有些渴,于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这一微小的动作,却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刚好抬头看过来的男人的心。
他瞪大了眼睛,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天哪,这个女魔头太可怕了!
他刚才亲眼看到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砍下了一颗人头。
现在她这个动作,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难道她想要喝自己的血吗?
男人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宋韵察觉到男人的异样,莫名其妙地瞥了一眼他。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像是得了重病一样,不停地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