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拧紧了眉,心里想着。
这时,那大妈和少妇看到了他。
从刚才女警官汇报的样子,两人便知道这肯定是个更高级别的警官,立刻转而找到了他,又是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
王洛听后,赶紧安抚道:“我知道了,请放心,你们的亲人是英雄,为东海市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我们不会放过这些偷尸的罪犯的!”
听到这话,两个女人总算是有了些慰藉,稳定了些情绪。
之后,有专门的警察带着两人去做记录去了。
“这偷尸的家伙也太可恶了吧!为什么要偷那些民间英雄的尸体啊?这已经是第五起了,”
那小罗警官忍不住嘟囔道,看起来很是不忿。
王洛思索着道:“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团队作案。”
“团队作案?”
小罗闻言更加疑惑。
一个专门偷尸体的团队?
“他们这样做,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是和这些英雄有仇怨吗?该不会……东海市里还隐藏着鱼人的余孽吧!它们偷走尸体想用来泄愤?”
小罗睁大了眼睛,脑洞大开。
王洛听了十分好笑,道:“如果是鱼人的余孽,又怎么知道哪些是死去的英雄,哪些又是普通人呢?”
说到这,他忽然神情一怔。
“难道是因为,他们都是觉醒者?”
就在这时,又一个警察匆匆跑了过来。
“队长!出事了!”
王洛扭头一看,是队里的小陈。
小陈平时性子很是沉稳,此刻却一脸焦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陈面色焦急地道:“队长!火化场那边出事了!13号区里的异族尸体全都不见了!连同场子里执勤的看守也一起消失了!”
“什么!?”
王洛脸色大变。
火化场是东海市为了处理大量的异族尸体而搭建的临时焚尸场。
这几天,东海市有不少人染上了病菌。
经过专家研究,这些是鱼人身上带来的。
致病性不高,传染性也不强,很弱很原始的病菌。
但大战中,异族留下了几万具尸体。
如果不处理掉,也是个很大的问题。
因此,上面决意,在东海市南部海滩的战场上,临时搭建焚化场。
这几天,那边是浓烟滚滚,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焚烧。
到昨日,应该已经烧的七七八八了。
但剩下的三三两两,也是几百具鱼人尸体啊!
几百具鱼人尸体,一夜之间全没了?
王洛心中大撼。
“走,去看看!”
他沉着脸,带领队员出勤。
……
北泡菜国,壤平市。
战争已经结束。
城市中,浓烟滚滚,到处是残垣断壁,不过已经比之前安静的多了。
在学校的综合楼里。
楚千钧终于见到了北泡菜军队现如今的最高将领——少级将官金开石。
金开石只是北泡菜军第三兵团第七军的十五师副师长。
却已经是第三兵团中存活下来的最高将领了。
一个北泡留学生给两人做的翻译。
金开石讲述了北泡菜军的惨烈情况。
听他说完,楚千钧不禁叹了口气。
“十几万人的军队,最后只剩下了两万多人,想不到战况竟然如此惨烈。”
他对那留学生说道:“告诉这位金师长,我们对他们的情况很是同情。之后,龙国会帮助他们击退异族军队的。”
留学生立刻转告起来。
那将领听后,眼眶泛红,激动地给楚千钧连连鞠躬敬礼!
楚千钧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光看表情,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那眼中的感激。
果然,那留学生也转告的是一些感谢的话语。
接着,楚千钧又看到那将领比划着动作,一脸惊奇,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留学生听完后道:“首长,他问咱们龙国的军队是不是会使用魔法?”
“还有……那个巨人是不是也是咱们龙国的力量吗?”
楚千钧听了忍不住笑了,摇了摇头,对那将领说道:“这不是魔法,而是觉醒!至于那个巨人……它只是一个化身而已,真正厉害的,是这化身的本体!”
正说着,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
“楚指挥,你这是在偷偷夸奖我吗?”
刷!
一道电光闪过。
疾风吹动了两个最高将领的衣服,接着,楚千钧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年轻人。
那金开石直接被惊呆了,整个人被完全震撼到了。
北泡菜国和龙国可不一样。
他们都是普通人。
思维还停留在顶级运动员也才百米十秒的时候。
哪里见识过这种速度。
喵的,一道电光?
是神吗?
龙国真是神秘莫测啊!
“苏轩,你这样会吓到咱们这位友军将领的,”楚千钧苦笑道,接着,给那将领介绍了起来:“这位,就是那个巨人的本体了,这次我们能赶到这里,也都是因为他。”
那金石开立刻对苏轩深深地鞠了一躬。
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苏轩没有在意,对楚千钧道:“楚总指挥,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这城市里死伤遍地,受难者近百万,异族的尸体也是堆积成山,怕是会滋生瘟疫。”
楚千钧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在这停留。”
他立刻和那金开石沟通了起来。
很快达成一致想法——先带着难民,撤往平成整顿好后,再做下一步部署。
商议好后,他又扭头问苏轩道:“苏轩,你那个传送门还可以使用吗?”
“当然,”苏轩点头,他笑着道:“要去平成?”
他刚才都已经听见了。
楚千钧嗯了一声,肃然地道:“麻烦了!”
“害,不麻烦。我去去就来!”
苏轩摆了摆手,刷!又消失在了原地。
那金开石惊讶不已,问道:“这个电光人是要去做什么?”
听到留学生的翻译。
电光人……
听到这个外号,楚千钧有些哭笑不得,他笑着道:“金师长,你还是快下令让军队和难民做好准备吧,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壤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