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两条路给你选择。“
“哪两条路?“
“一是赔偿我兄弟二是获取比他更重的伤。“
“赔偿多少?比他更重的伤是多重?”
“我兄弟轻微脑震荡,现在稍遇到刺激,便头痛,相当于残废了,现在需要给他配置一个保姆,娶个老婆,费用不多,也就五百万吧。“至于比他更重的伤,那就中度脑震荡吧。”
“五百万不算多,虽然目前手头上没有这么多,但是今年下来,应该可以凑齐。”
“那行,你有多少?剩下的需要计算利息。”
“还有第三条路可选吗?”
“你说说看。”
“第三条路就是你说的两条路我都不予选择。”
右手一挥,一拳头就抡过来。看来也是个练家子,拳头带着风,一下子飞到我门面之前。我动作迟缓,拳头即将到点,才稍稍挪动一下,躲在离拳头尚有一寸的地方。
他左手一个直拳,也朝我脑门飞来。眼看就要到点,我又稍微偏了一下头,堪堪躲过。
两拳均落空,他以为我只是运气好,恰巧躲过。一怒之下,飞身跃起,来个后脚跟踩我的动作。
我很慌张,闪身躲过,躲到他飞起的身体之下,用头支撑起他的身体,然后又躲到一边。他的节奏受到影响,身体落下,撞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爬起来,拍拍尘土,恶狠狠地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还没到见棺材的时候,我掉什么泪呢?”
“嘴硬,一会你就知道。”他食指和中指插进嘴里,吹了一下,发出一声哨响。尖利的声音穿透四围,楼上楼下都能听到。
我听到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从一楼爬上三楼来。
五个彪形大汉鱼贯而入,站满整个房间。
“这里面积不够,不方便出手,我们去楼下打吧。”我很客气的说,他们并不回答。
五个大汉将我团团围住,那架势似乎要将我挤成肉末。他们从每个方向向我伸出鹰爪手,貌似要将我肉身撕烂。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我站立于房间中央,不屈便是此时的斗志。
那五个彪形大汉身形魁梧,但站在我面前,却也不敢轻易妄动。他们身经百战,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非等闲之辈。
突然间,一个大汉猛地向前一步,试图以力压人。但我身形轻盈,仿佛一阵风般,轻松躲过了大汉的攻击。同时抓住机会,一脚踢出,正是一招“风卷残云”。
大汉被踢得连连后退,险些摔倒。其他四个大汉见状,纷纷怒吼着扑向我,企图以人数优势压倒我。
但我并不慌张,身形如同鬼魅,左躲右闪,同时以精妙招式,一一化解了大汉们的攻击。每一脚都踢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用力,也不失力度。
双方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激烈的战斗所点燃,变得炽热起来。在一阵激烈的交锋后,我以一记“风驰电掣”的绝招,成功将五个大汉全部击倒。
小伙子眼看我功夫如此了得,夺门而出,其他大汉也相争挤出门去。
“也不过如此。”我松了一口气。吆喝着“阳飞”从床底爬出来。
“我被这么多人围攻,你也不来帮忙?”我对他说。
“我没接到你指令,不能出来。”“阳飞”说。
“好吧,他们也太菜了,的确还不需要你出来。”我说。
“下次有需要,你就发指令。”“阳飞”说,似乎是个乖孩子。
“我饿饭了,我们收拾东西,离开这个房子吧。”我对“阳飞”说。
我把几件衣物和两本书放进背包,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关窗、闸电,搭门,便离开了居住将近两个月的房间。
我心想,要不要去文翰炙烤店,最后一次吃一碗蛋炒肉丝饭?考虑到那小伙子不会对我善罢甘休,为了不给文兄造成麻烦,便取消了念头。
于是我和“阳飞”去到一个废弃工厂前,那里有一家牛肉粉店,便坐了下来。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狗叫,汪汪汪的声音响彻灯光半明半昧的街头。
那声音朝着粉店的方向奔来,似乎越来越近。我知道,文翰炙烤店前机器狗四处咬人的情形又要重演。店主似乎了解到其中的凶险,惊慌起来,叫我快躲进工厂之内,然后他要关门了。
我只好叫“阳飞”一起,躲进黑灯瞎火工厂之中。机器狗却直接钻进工厂,团团将我围住,似乎,黑夜对它们毫无影响。
我独自面对着三四十只机器狗。它们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红色的光芒从它们的“眼睛”中射出,紧紧地锁定在我身上。我深知,自己虽然掌握了风神腿这一绝学,但面对这数量惊人的机器狗,恐怕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机器狗们开始发动攻击了。它们的动作迅速而准确,每一次扑击都带着惊人的力量。我努力地躲闪,同时用风神腿中的招式进行反击。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似乎都无法摆脱它们的围攻。每一次与机器狗的碰撞,都让我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击力,震得我手臂发麻。
我尝试用“风卷残云”来横扫一片,但机器狗们似乎有着精准的预判能力,总能在我出招之前巧妙地避开。而当我用“风驰电掣”试图快速移动,摆脱它们的围攻时,却发现这些机器狗的速度竟然与我不相上下,仿佛它们也在不断地学习和适应我的战斗方式。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感到力不从心。我的体力在逐渐消耗,而机器狗们的攻击却越来越猛烈。每一次躲闪和反击,都需要我付出更多的努力。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但现实却让我倍感无奈。
最终,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我被一只机器狗扑倒在地。紧接着,更多的机器狗蜂拥而上,将我完全淹没在金属的洪流中。我挣扎着,试图摆脱它们的束缚,但无济于事。
我躺在地上,喘息着,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