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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依依惜别

    影子“阳飞”一直表演到第七式,那个来自传说的招式,带来了毁天灭地的响动。老乞丐慌忙挥手,立即叫停。生怕响动太大,引起注意。

    “太妙了!”老乞丐拍手叫绝,“如此一来,对付混乱制造者,绰绰有余。”。

    我深吸一口气,将疲倦硬生生压下去,回答道:“他们也有功夫,而且功夫深不可测,不可小觑。”

    “此话怎讲?”

    “就比如说,黑衬衣轻而易举便将我放倒。”

    “那从他的影子的能力上看,也不怎么样啊?”

    “当时觉得他们的影子也够恐怖了。自动拆散而且零部件自动汇聚,让人十分震撼。”

    “放心,这功能这两个影子照样具备。”

    “怎么做?”

    “圈定他们解散的范围,指定到一个点便行。”

    “这得要电脑操作呢?”

    “脑电波也可以控制,只是主人必须熟悉地形,脑子中有一幅完整地图。”

    “你认为他们的影子低能?”

    “从你的描述上来看,没有我们的影子厉害。”

    “也许他们还没有摸索出我的训练方法?”

    “你能够跟影子磨合到这样完美,的确让我始料不及。”

    “我从爷爷的生产经验得到的感悟。”

    “哦,说说看?”

    “每头牛长大之后,都要接受训练,才能正常犁田。”

    “这个感悟妙,妙,十分妙啊。哈哈哈……”老乞丐给我竖大拇指。

    “然后你在训练的时候,让它具备什么样的本领。之后,它才能使用出来。”

    “高啊!若没有你的感悟,我不知道还要摸索多少年呢。”

    “爷爷,今天几号了?”

    “九月一号。怎么了?”

    “都九月一号啦。我要去读大学,要报到啊。”

    “超时了吗?”

    “倒没有。也差不多啦。我必须离开你了。”

    “那你走吧。”

    “你不跟我走吗?”

    “不去。这里挺好,没人打扰。”

    “那再见了,爷爷,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我说完话,双膝跪地,向老人磕三个响头。

    “我又没死,行此大礼!快起来。”老乞丐见我行礼,慌忙扶我起来。

    “祝爷爷健康长寿。”我也站起来。经过这几天相处,我和老乞丐的感情又增加不少。他是个正直的人,正气的人,热心的人。

    他也是有很大本事的人。他的身后,不知还会具有多大的秘密。

    此时一旦离开,不知何年相见。虽然祝愿他健康长寿,但谁能保证,他能长生不老呢?

    也许一天两天,也许一年两年,他便会离去。想起未来,我不由悲从中来。

    公司那边,也该到辞别的时候了。

    我本来想,打个电话、发一条微信或者一条短信,便悄然离开。然而,老板闫晓的人格,粗中有细,有情有义,魅力不浅,得亲自去辞别。

    陈鸠为人低调,无私授受,平时对我关怀备至,让我受益匪浅,也应该当面辞行。还有就是老乞丐的孙女包米花,虽然相处短暂,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绝情离开,人家内心又会是什么感受呢。

    谁也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是否还会重逢,再续前缘?

    今朝相聚,便要珍惜。于是我回到了公司。

    “去哪里这么久?这几天我们忙死了。”陈鸠问我。

    “米花爷爷带着我,乱逛,到处走,又不许我离开。”

    “电话呢?处于关键状态。”

    “都怪老乞丐,叫我将电话放下,让我陪他重温原始生活。”

    “谁叫你惹他孙女?”陈鸠说,带着诡谲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几个人也笑起来。

    “怪我,还怪到我爷爷来呢。”包米花也还没离开公司,去报名读书,说道。显得十分委屈。

    “对不起包米花,我以为你去读书了……”我看着她说道。

    “我去读书,你就可以肆意妄为,背后说我和我爷爷的闲话了吗?”不知是假怒还是真生气,语言十分激越。

    “不敢,也不舍得。”我赶忙否定和安抚。否则,后面会不会有狂风暴雨,谁也不清楚。

    “你胆大包天,还不敢?!假心假意,说什么舍不舍得!”包米花严肃地说,我开始紧张起来。

    “首先,我跟爷爷是忘年交,知己知彼,我们玩笑开惯了,语无遮拦,是常事。其次,米花是我女朋友,我十分想念她的。”我争辩道。

    “谁听你的油嘴滑舌。”包米花像撒娇,又像给我台阶下。

    “小阳回来啦。年轻人喜欢就勇敢地表白嘛。你们都很不错,谁和谁谈恋爱,我都支持。”闫晓从里面走出来,语气之中,全无责怪之意,似乎还不忘给我打圆场。

    “回来了,对不起,老板,这几天不请假离开公司,请你原谅。”我对老板毕恭毕敬,战战兢兢地说。

    “你是很有责任心的年轻人,我相信你,若不是因为重大事情,不会轻易离开。”闫晓就是闫晓,这就是让我必须辞别的理由。

    “听说这几天很忙,帮不上忙,对不起大家。”我双手合十,道歉道。

    “还不是因为你那设计惹出来的事。”陈鸠说。

    “张少不满意吗?”我担心起来,因为他最后的取景还没有完成。

    “你猜。”闫晓突然不苟言笑起来,让我内心格外紧张。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大胆设计并投入市场,对我信心的树立格外重要。

    大家憋着笑,看看老板,又看看我,让人不知何故。

    “张少的婚纱项目,已经全部竣工,剩余的尾款也全部到账。不过……”闫晓依然不苟言笑,一副严肃的样子。

    这应该是高兴的事啊,怎么是这种表情呢?真让我捉摸不透。

    “不过什么?”我低声地问。

    “他向我们提出了一个非常严格的要求,要求每月都给他提成……”

    “什么?相馆又不是他家开,凭什么给他提成?”我听到这个过分要求,十分愤怒。

    “人家家大势大,我们平民百姓……”闫晓似乎很无奈。

    “你又没跟他签订这方面的合作协议,不理他!”我说。

    我突然硬气起来,让闫晓有些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