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离开的新物种钻进了地下管道里,没过多久就来到一处被挖空的洞穴。
放眼看去全部都是之前被生出来的新物种,密密麻麻的一片,让人后背发凉,但凡被夜昆发现,这已一波积分可是非常可观。
不过从现在这个情况看来,这些新物种似乎还处于成长期,在它们的身子下全部都是丧尸的残肢,并没有人类的存在。
在周围还有不少这种警戒的“小家伙”在来回穿梭,一但这些新物种渡过了幼期,对于外面的人类的来说,就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坚固的防盗门也许能抵挡住丧尸,哪怕是一般的变异丧尸,但绝对抵挡不住这些新物种。
而现在,异能者正在享受着力量带来的权力,丝毫没有感受到潜在的威胁即将来临。
但话又说回来了,都末世了,能爽一天就是一天,哪有空管得了别人。
夜昆就没有兴趣去管那种不讨好的事,这也是经验之谈,不如当独狼。
招聘一些得力的员工给自己打工,又养眼,又听话,还能刷积分。
比如林离,虽然是员工里年龄最小,却是最卖力的。
这样工作的态度得到了夜昆的欣赏。
突然,敲门声响起,这让夜昆皱了皱眉,特意选了一个空闲的房子过度,怎么会有人来敲门?
将林离推开,拿出一套精致的睡衣穿上走出卧室,通过猫眼看去,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地中海发型,顶着熊猫眼,看起来人畜无害。
在末世之中,随便开门可是大忌,因为你不知道他身后躲了多少人准备冲进你的家里,搜刮你的物资,抢夺你的女人。
当然了,对于夜昆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威胁,倒是好奇他来干什么?
所以夜昆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男人一愣,随即抬头看向夜昆,被夜昆那帅气的脸庞惊了一下,一股高冷的气息迎面袭来,这让男人一下就有点没自信。
“有事?”夜昆淡淡问道。
“那…什么…能不能声音小点…”
夜昆:“????”
看到夜昆脸色的转变,男人赶忙解释道:“我老婆睡眠质量不好,而且还感冒了…我就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对不起,你别生气。”
看着眼前如此卑微的男人,夜昆只是点了点头,算算时间,吵了别人几个小时,如果换成自己的话,恐怕对方已经变成尸体了。
“谢谢,谢谢,我这还有一包饼干。”男人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饼干挤出害怕的笑容。
“不用。”说完夜昆就将门关上。
男人重重松了口气,刚刚这个男人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害怕,尤其是他的眼神,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没了,这才拿出饼干讨好。
看周围没人,男人赶紧走到对面开门回家。
“老婆,我刚刚狠狠教训了一下,不会再吵到你了。”男人回到卧室里,坐在床边笑道,握住那只已经出现尸斑的手。
床上确实躺着男人的老婆,但女人已经死掉了,看女人的样子,已经死了很多天,卧室里充斥着一股尸臭跟香水的混合物。
男人名叫陈振凯,别看长得老,但其实才36岁,是一个建筑设计师,还小有名气,平日也是属于老实本分的人,从不跟别人起冲突。
老婆是大学同学,感情是相当的好,但老婆也没少吐槽陈振凯没男子气概,有时候在外面碰到麻烦事了,都是老婆冲在前面,陈振凯就属于拉着老婆别冲动。
当然了,陈振凯也知道自己没有男人味,不敢跟别人起冲突,忍一事,就是少一事。
尤其是末世的来临,自己处处忍让,换来的却是无尽的伤痛,老婆为了给自己出头…被他们抓起来,还让自己去领尸体。
到现在还能听见他们的嘲笑声,那一刻,陈振凯崩溃了,第一次感觉自己懦弱的不像个男人。
而今天,自己又害怕了,第一次对老婆撒谎。
自己还是那么的没用,就跟废物一样。
“我们睡觉吧,明天你就会好起来的。”陈振凯紧紧抱着自己的老婆,仿佛就像抱着自己的全世界。
占住在旁边夜昆倒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林离现在也有6级了,汪凌7级。
为什么后来的林离要赶上汪凌,当然是被夜昆重点照顾了一下,毕竟忠诚度可不是摆设,而且林离确实比较符合口味,那种痴笑跟劲确实与众不同。
夜昆系上黑色的围裙打算做饭的时候,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这让夜昆脸色骤然一沉,现在真是一点忍耐性都没有。
“开门!”
外面响起暴喝声。
夜昆的剑眉一挑,换人了?
夜昆再次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年轻人,看起来应该在二十左右,只是神态带着张狂之色,下巴微微上扬。
对于开门的夜昆,年轻人也是一愣,什么时候这栋楼有个帅哥了?
居然还穿着围裙?还有这么讲究的人。
“有事?”
“做饭啊,看来家里物资不少。”年轻人脑筋还是转得很快,立马就猜到有物资。
“是有很多。”
年轻人一看夜昆这个态度,都笑出了声:“兄弟,你是长得帅,但我劝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不然力哥可会让你好看的。”
“力哥是你们小区的老大?”
“你在给我装傻啊。”年轻人想推一下夜昆,但发现根本就推不动,手腕反倒被抓住。
“你干什么!给我松开!不然我一叫,你就死定了!”年轻人似乎感受到夜昆那不善的目光,顿时着急了起来。
夜昆只是轻轻一用力,年轻人的手腕直接被捏碎,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年轻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我好像没死,但你恐怕要死了。”
一把抓住对方的脖颈,打开旁边的窗户直接就丢了出去。
“啊!!!”惊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小区,一声闷响之下,声音消失。
夜昆站在窗户旁,目光幽冷,掏出湿纸巾擦了擦双手,随即将湿纸巾丢出。
湿纸巾随风飘荡,刚好落在年轻人那恐惧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