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没了。
很抱歉。我是网文新人。3个月才开始写的。
完全不懂。瞎鸡儿写,只能说。
这本也是尝试。
明显不行。
每天只有2元。
需要花费七八个小时。
还不如送外卖。
所以切了,开新书。
对于一直看到这里的朋友,我只能说抱歉。
但也没办法,我也要养活老婆孩子。
非常抱歉。
新书已经发了。
和这本不同。
新书不可能烂尾的。
因为新书从机制上,就杜绝了烂尾的可能性。
很简单的机制。
新书是
新聊斋志异:诡事悬异录
看一眼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说,“从机制上,就杜绝了烂尾的可能性”
再次感谢读者大佬!
给大佬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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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峡谷边缘的山丘,开发商们拔地而起地建造了一幢幢豪宅。
站在某些房子的阳台上,可以俯瞰整个峡谷,那种辽阔的景色足以让人屏息。
然而,这样的美景只有极少数最昂贵的豪宅才能享有,绝大多数房子只能看到对面邻居的屋顶,连峡谷的影子都看不见。
与这些封闭社区隔着国道相对的,是一条早已预料到的商业街。
街道上,高档购物公司、星巴克、电脑店、健身房等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三家专为精英白领服务的高档美发沙龙。
赵牧阳目光扫过这条寂静的街道。
曾经熙熙攘攘的人流早已不见,代之而来的是末日后的死寂和偶尔划破夜空的风声。
明亮的灯光此更像是末世里的讽刺,照亮着这座昔日繁华的小镇,却无人问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仿佛连风也带着绝望。
赵牧阳站定,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周围太过安静了,反常得让人不安。虽然房子还亮着灯,但赵牧阳清楚,末世之下,亮着灯的房子未必代表着房子里还有活人。
或者,更可怕的是,有一群丧心病狂的活人……
赵牧阳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得尽快找个落脚点。”赵牧阳低声说道,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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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赵牧阳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远处稀稀拉拉的灯光。在这座仿佛被黑暗吞噬的城市中,只有最近的那个小区还亮着微弱的光芒。
那片小区紧挨着一座横跨河流的大桥,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异常突兀。那里,或许还藏着幸存者,或者是一些重要的物资,关键是吃的。
他没奢望能找到弹药补给。
无论如何,那都是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就它了!”赵牧阳暗自下定决心,稍微调整了下背包的背带,开始沿着破旧的公路一步步向小区靠近。
公路随着地势逐渐下沉,沿着山丘蜿蜒而下。随着他越走越低,周围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那片小区的灯光也渐渐被挡住了。
当他彻底低于小区周围高高竖起的安全墙时,光芒便完全消失不见了,黑暗再次笼罩了他。
但赵牧阳并未停止脚步,他默默加快了速度。脚下的道路泥泞不堪,雨水混合着地上的泥土,让他每一步都显得沉重无比。
可这点困难算不上什么,他经历的比这更糟糕的情况多了去了。
离墙越来越近时,他悄无声息地换到了马路的另一侧,步伐也更为轻盈。,现在的每一步都必须极为谨慎,任何一点声响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双手伸在身前,小心地摸索着前路。
突然,指尖碰到了冰冷、湿滑的混凝土,坚硬得像是钢铁一样。
赵牧阳的心猛地一沉——他已经摸到了那堵墙。
很快他在四米高的墙上找到了一处缺口。
小行星撞击地球时,天崩地裂的震动虽然没有摧毁这座小镇,但要想完全完好无损,那也绝对不可能。
“该行动了。”他心中默念,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猛然跃起,双手牢牢抓住了墙顶的边缘。
双臂用力,他的左脚迅速勾住了墙的上缘,接着以腰腹发力,将身体整个提了上去。
在这种环境下,赵牧阳的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迅速和精准,丝毫不敢有一丝拖泥带水。
爬到墙顶后,他没有急于跳下,而是半蹲在墙上,调整好身体的重心,慢慢坐了下来。
他坐在24米高的墙顶上,冷风夹杂着细密的雨滴不断拍打在他的脸上,寒意透骨。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保持着警惕,目光扫视着眼前的小区。
墙内的景象终于清晰可见,两栋并排的房子近在眼前,屋内透出微弱的火光,但厚重的窗帘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见房子里的任何动静。
不过,这微弱的光芒已经足够让他辨认出下方的情形——墙内是一条与墙平行的小街道。
整条街道静悄悄的,仿佛死寂一般,没有任何声响。
赵牧阳没有立刻行动。
他深知,此时的他不宜冒然跳入,贸然行动很可能招致致命的后果。于是他耐心等待,尽管雨水打湿了他的全身,寒冷更是让他浑身发颤,他依旧没有移动半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赵牧阳感觉自己的四肢几乎要被寒气冻僵,可他还是一动不动,始终坚守着自己的计划。
“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赵牧阳心中暗自嘀咕,眉头紧锁,“明明在某些方面聪明得要命,却在这种最基础的安全防卫上蠢得像头猪!
我竟然可以这么轻松地爬上墙头,他们居然没有任何警觉?!”他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恼火。
眼看着自己的耐心快要到达极限,赵牧阳开始思索是否该直接跳下去,或者去找个地方自首,毕竟在寒风中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街道另一头有一道手电筒的光束闪烁着向他这边靠近。
“他娘的,终于来了。”
赵牧阳低声咒骂了一句,眼神重新变得专注起来,紧紧盯着那束光。光束在黑暗中来回扫动,时而照向道路,时而扫过旁边的房屋,很显然,拿着手电筒的人并不真的指望能发现什么,只是在机械地巡逻。
随着那道光束渐渐靠近,赵牧阳看清了手电筒后面的人影——竟然是两个女人!
她们走在光束的后方,轮廓朦胧,但声音却很清晰,随着距离的拉近,赵牧阳隐约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她们似乎在随意地聊着什么,声音中丝毫没有警觉,这让赵牧阳更加确信,自己还有机会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他静静地趴在墙顶,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耐心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
“那个贱人……”
一个人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鄙夷,可以想象她此时的表情应该是嘴角微微一撇,“我跟你说,她好像挺享受现这种日子的,真是笑死人。”
“肯定是不怎么想念她那个死鬼老公了,”另一个人冷笑着接话,语气里满是讽刺,“不然哪会这么悠哉,活得比谁都自在。”
“那老家伙,好歹以前还能给她赚钱养家糊口,现在倒是彻底解脱了。”第一个人摇了摇头,似乎对这话题颇有兴趣。
“说白了,那男人死了对她也没啥损失,反正活着也帮不上忙。我真是好奇,要是那老东西还活着,她会怎么对付他?”
第二个人挑了挑眉,语气越发阴冷,“你觉得她要多久就能把他踢出门?”
“等到天上下钞票的时候吧。”第一个女人嗤笑一声,声音充满了不屑。
“哈哈,你觉得真得等那么久?”第二个女人也跟着笑了,声音中满是戏谑。
两个人的对话在黑暗中回荡,充斥着对人性的冷漠与恶毒。
赵牧阳听着他们毫无掩饰的谈论,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这个世界,似乎在末日降临后变得更加荒诞和残酷,人们的良知也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自私与冷血。
他深吸一口气,坐在围墙的阴影里,看着不远处那一抹微弱的灯光逐渐接近。
他心里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很可能是一个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地方——人心,才是末日里最难捉摸的敌人。
灯光越来越近,赵牧阳的身影被微弱的光束笼罩住。他原以为自己会马上暴露,听到巡逻队惊恐的尖叫,甚至会有冰冷的枪口对准自己。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两个人显然太过专注于自己的对话,连抬头看一眼四周的警惕心都没有。
手电筒的光束依旧在墙下左右晃动,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墙头上竟然坐着一个全副武装的陌生人。
赵牧阳低头,看着其中一个人从自己脚下不到三米的地方走过,还在口无遮拦地嘲讽着“那个贱人”。
他忍不住笑了笑,借着巡逻队员身上反射过来的微弱灯光,瞥见两人身着黑色雨衣,肩上挂着步枪,姿态松散,完全没把巡逻当回事。
“喂!”
赵牧阳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中透出几分无奈和挫败。他本想潜入营地,结果对方竟然对他的存在毫无察觉,这让他觉得这帮人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什么人!”两人顿时像被电到了一样,猛地尖叫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跳了起来,手中的手电筒疯狂地朝四周乱晃。
片刻之后,光束终于稳住,直直地照向墙头,正好打在赵牧阳的脸上。
“什、什么人?”其中一个女人结结巴巴地喊道,声音里满是紧张和惊恐。
看清赵牧阳就那么大喇喇地坐在墙头,甚至还带着几分嘲弄的笑意,两人顿时手忙脚乱地去掏枪,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赵牧阳却不慌不忙,缓缓举起双手,做了个无害的姿势,语气依旧平静:“别动,我没动。”
“站住!别过来!”手电筒那头的人颤抖着喊道,手指扣在扳机上,却似乎没有胆量真的扣下去。
“我早就坐在这儿了,等了快一个小时了。”赵牧阳摇摇头,带着几分戏谑和冷漠,“现在我动什么?不如你们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发现我。”
“你他妈到底是谁!”另一个人手脚发抖,明显被吓得不轻,声音里满是恐惧。
“我叫赵牧阳,”他依旧平静地回答道,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如果我想的话,刚才就能轻轻松松把你们两个都解决了。”
他顿了顿,瞥了一眼他们手中的枪,又扫了一眼四周,“我能跳下来吗?还是你们要开枪?”
“什么?”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跳下墙。”赵牧阳站在墙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淡淡说道,语气听起来轻松得像是在闲聊。
“你说什么?”其中一个人明显没反应过来,手电筒的光有些颤抖。
“我想见见你们镇上的负责人,有事要谈。”赵牧阳解释,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这话一出,站在墙下的两个人瞬间愣住了,面面相觑,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谁也没有出声,空气中一片沉默,只有夜风吹过,夹带着一丝寒意。
“喂?”赵牧阳挑了挑眉,语气加重了些,“你们还在听吗?我说,我要见你们的首领,有事谈。”他故意强调了“有事”这两个字,想让这俩人明白自己不是来闹着玩的。
拿手电筒的那人终于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疑惑:“你是怎么上去的?”
赵牧阳耸了耸肩,笑了笑,“比你们想象的容易多了。”他的笑容在夜色下显得有些玩味,“所以,你们是打算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还是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上面吹风?”
两个人依旧一动不动,举着手电筒照着赵牧阳,仿佛他是个从天而降的怪物一样,谁也没回答他的问题。赵牧阳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现在的形象可能确实不太讨喜。将近两周没刮胡子,脸上的胡茬子扎手得像钢丝刷。更别提这段时间没洗澡,身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连衣服都开始发臭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难受,怪不得这俩人盯着自己发愣。
“你到底从哪儿来的?又想干什么?”终于,另一个人开口了,声音中依旧带着警惕。
“我是从桥那边过来的。”赵牧阳如实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倦。
“不可能!”手电筒的人立刻打断他,声音里满是怀疑,“那座桥有我们的人把守,没人能从那儿过来。”
“是啊,”赵牧阳轻笑了一声,眼中带着些嘲弄,“不过你们的守卫们似乎更忙着……嗯,调情,而不是防备像我这样的外来者。”
他的语气仿佛在开玩笑,但内容却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