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四道赤红光芒冲天而起,组成了一道巨大的方形光幕;
看着眼前壮观的景象,凛人对着一旁纲手嘀咕道:
“秽土转生体貌似限制了初代的实力。”
充满柱间细胞的白绝作为秽土转生的载体,对二代,三代,亦或是四代,都是一种强化。
不!
凛人有这么一种感觉,秽土转生体貌似也限制了波风水门的实力;
应该这么说,让水门和几位火影打配合,有点屈才了。
凛人活了这么多年,见识过的人才不计其数,水门的临场应变能力和情报分析能力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
自来也那句话说没毛病:
和波风水门相比,任何人都显得不够出色。
这家伙属于全才,六边形战士,无论是查克拉量,应变能力,各种对敌手段每样都不缺。
一旁,纲手看着战场上限制住十尾的先代火影们,一脸振奋道:
“凛人,我们也去帮忙吧!”
“你恢复好了吗?”
“好了!”纲手指着眉心紫色菱形的阴封印开口道:
“查克拉积累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去帮他们一把,结束这场战争了!”
“可以。”凛人宠溺的点了点头,随即提醒道:
“但是你要搞清楚,一旦我们入场,战况可能会向着不可预测的方向扭转。”
“什么意思?”
看着傻乎乎的纲手,凛人叹了口气,心说你老公我也是boss啊。
我要是出手了,很难保证六道仙人不会趁这个机会对我动手啊!
之前凛人和六道仙人达成协议;
他帮助因陀罗和阿修罗转世终结这场战争,六道仙人就把水熊的灵魂还回来。
虽然表面上双方约定好了,但凛人对这个老梆子的话一句也不信。
鬼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趁机偷袭自己,顺道把自己和他老娘一起封印了;
毕竟六道仙人骨子里就是个纯血统论的家伙,自己的存在挡了他两个儿子的路了。
简单来说;
凛人和六道仙人都想要和平的世界;
但凛人希望的是一碗水端平的和平,而六道仙人期望的则是由他两个儿子掌控的和平;
这能一样吗?!
两人从根本上就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可以预见的是,只要自己下场,整个战场的走势绝对乱成一锅粥。
想到这里,凛人心一横,撑着膝盖站起身来。
“上吧!早打早结束!”
“嗯!”纲手重重点头,随后妩媚的瞥了凛人一眼道:
“战争结束,我就卸任,回家老老实实当大名夫人!”
好fg!
内心竖了个大拇指,凛人伸手按住纲手肩膀,飞雷神之术瞬间发动。
下一秒,两人同时消失;
再出现时,他们已然来到宇智波止水身旁。
放下手,凛人对着一旁止水吩咐道:
“止水,让爷爷他们做好准备!”
“好嘞!”止水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闪身后退。
就在凛人和止水说话之际,原本一旁摸鱼挂机的宇智波斑眉头一皱,脸色突变。
又来了!
搅屎棍又来了!
原本自己还想着和柱间好好叙叙旧,没成想凛人这个家伙又来了,真是麻烦!
带土那小子呢?
怎么还没好?
嘀咕着,斑无视身前柱间的木分身,缓缓起身。
就在此时,十尾脑袋上方,涡卷状的空间波动出现,胸前被穿了个大洞的宇智波带土重重倒地,身上沾满了鲜血;
看着带土胸前大洞,宇智波斑眼睛瞬间眯起;
带土这小子,已经把心脏上的咒印连同心脏一起毁灭了吗?
呵呵,想要活命,就只能封印十尾了~
想到这里,斑并未像原本剧情一样强行控制带土使用轮回天生之术,反而悠闲的在一旁看着。
就算他现在用轮回天生之术复活了,没有轮回眼的他,根本无法同时面对柱间和凛人两人。
四赤阳阵内,倒地不起的宇智波带土的身体忽然抖动了下。
紧接着,异变突起;
被仙法·明神门困住的十尾如水一般向着中心急速收缩;
很快,在众人惊讶的视线中,整个十尾很不科学的坍缩成了一个圆形小球;
紧接着,炫白小球破碎,淅淅沥沥的光点随风落下,强横无匹的气势横扫八方。
定睛望去,光球破碎;
宇智波带土一身圣洁白色偏绿外衣,满头白发,手中拿着黑色锡杖,身后黑色求道玉规则的分布着;
而他的肩上,更是整齐分布着五个翘起的鳞片状物体,鳞片末端,宛若不存在的红色火焰静静燃烧着。
看着静静悬浮在空中的宇智波带土,凛人眼睛微眯,仔细感知着这小子的实力;
与此同时,带土冷漠的视线也转移到凛人身上。
斑曾经和他说过;
雾隐村从三代水影开始,就已经被凛人这个卑鄙的家伙掌控了;
对于这个观点,带土深信不疑;
雾隐村他去过无数回。
村子里的元师和凛人有交集,雾隐村五代目水影照美冥是这人的养女,就连七把忍刀之一大刀鲛肌都在这人手上。
琳的死,和这人绝对有莫大的关系!
想到这里,表情冰冷的带土对着凛人射出一发求道玉;
他准备先把凛人干掉!
看着爆射至眼前的求道玉,凛人歪着脑袋,眼底闪过一丝肉眼不可见的疑惑。
这个求道玉貌似也给我有危险的感觉嘛~
作为最不像忍者的忍者,他天克一切花里胡哨。
坚固到几乎没有破绽的厚实表皮,纯粹而强大的体术攻击;
从一开始,他的技能列表除了单点的某些忍术外,唯一完整的技能树就是体术。
看着近在眼前的求道玉,凛人就这么简简单单抬起手,握住了这颗黑不溜秋的小球;
下一秒,一阵久违的轻微刺痛感从手心传来;
然而,也就仅仅只是刺痛感罢了
就像穿着穿着橡胶手套握住了仙人球,总会有那么一些些硌得慌。
看着手心不断挣扎的求道玉,凛人扭头看了眼一旁的纲手,无语的撇了撇嘴。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