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隐村,久违的阴天。
一路从雾隐村赶来的鬼灯幻月悠闲的走在没什么人的大街上。
虽然雨隐村外五步一哨,十步一岗,但这并不能拦住会通灵大蛤蜊的二代水影鬼灯幻月。
走在这个高楼林立的村子里,鬼灯幻月只感觉自己来到了未来。
一栋栋大楼错落有致,外面的玻璃上闪耀着各色绚烂的灯光;大楼和大楼之间,连接着一个又一个透明栈道;
透过栈道的玻璃,鬼灯幻月甚至能看到上面穿裙子的小姑娘的裙底。
额,这座村子的设计者应该是有志成为火影的家伙。
这尼玛,简直有miao伤bu风ke化yan!
怀揣着对设计者的鄙视,鬼灯幻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望远镜,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着看着,鬼灯幻月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玻璃栈道上的一个窈窕身影。
远远望去,朦胧间,这个身影高挑火辣,身上却穿着稚气的洛丽塔式蓬蓬裙,头上还带着兔耳朵的发饰,仿佛代表着极致的反差萌。
“哼!有伤风化!严厉谴责!”
嘴里骂骂咧咧,望远镜却很老实的对准了美女的方向。
下一秒,鬼灯幻月身体猛地一颤,拿着望远镜的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哆嗦着放下望远镜,鬼灯幻月缓缓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猛地插向自己的眼珠。
噗嗤!一声轻响;
眼球落地。
他仿佛还不解气一般,重重踩了两脚。
“太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存在!
大老爷们穿蓬蓬裙
呕
腿毛也不刮!
呕”
趴在地上干呕着,秽土转生的鬼灯幻月,随着一阵烟尘飞舞,眼珠渐渐复原。
“太恶心了,这个村子的人是不是脑子有屎啊!
沃日了,老子以后再也无法直视蓬蓬裙了!
简直就是踏马的精神污染!”
过了好一会儿,鬼灯幻月猛地打了个哆嗦,这才喘着粗气,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与此同时,村长办公室里,梨衣双手抱胸,坏笑的看向浑身打摆子的山椒鱼半藏。
“怎么样?半藏大人,蓬蓬裙比忍者套装舒服多了吧。
没有束缚,让您更加流畅的实战体术,尤其是腿法,借助裙子的掩护,更加让人防不胜防。”
听到这话,山椒鱼半藏气的腿毛都要打结了。
听听,但凡还是个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见过的人里,有你这么邪恶的我还是头一次见,我忍界半神愿成你为最强毒瘤!
哆嗦着,山椒鱼半藏努力压制着心中汹涌的怒火。
“我我上战场快快把这衣服给我脱了!!!”
听带着话,梨衣顿时咧嘴一笑,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学到了!
自家这个老哥虽然总是逼自己学数学,但总能给自己带来这样那样的惊喜!
牛啊!小妹我是服气的!
村子里,决定管好自己眼睛的鬼灯幻月向着村子中心最高的大楼一路前进,目不斜视。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本着双方互利互信的原则,凛人和鬼灯幻月约定。
凛人帮鬼灯幻月将宇智波斑赶出村子,并将三代水影掰直;
而鬼灯幻月则帮凛人守护雨隐村,直到战争结束。
虽然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结束,但鬼灯幻月并不排斥这个约定。
首先他搞不过宇智波斑;
其次,他不想以一个死人的身份偷偷摸摸像个老鼠一样藏在村子里;
最重要的是,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总想着到处溜达溜达。
而雨隐村,就是个很好的去处。
西南边是风之国的大沙漠,西北边是岩隐村的高原,东边是木叶;
不过,鬼灯幻月最想去的,还是岩隐村,他对无这个家伙守护的村子非常感兴趣。
很快,鬼灯幻月来到了村子中心的大楼下;
这是一栋高耸入云的大楼,整栋楼呈圆柱形;
同时,这栋大楼并未通过随处可见的栈桥和其他高楼连接,看样子,想要上去,还得一层一层的爬。
大楼入口大门外,一个穿着雨衣的白胡子老头正在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着烟。
就在鬼灯幻月准备进门的时候,老头忽然伸手拦住了鬼灯幻月,头也不抬说道:
“今天村长不坐班,下个星期一再来!”
“啥意思?”鬼灯幻月下意识反问道。
闻言,白胡子老头没有说话,伸手敲了敲一旁的木板。
见状,鬼灯幻月看向木板。
村长坐班时间:周一至周五下午两点到五点;
坐班?
什么意思?
本着有问题就问的原则,鬼灯幻月开口问道:
“老头,坐班什么意思?”
白胡子老头叼着烟,抬起脑袋看向鬼灯幻月,没好气道:
“坐班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是村子里的人吗?”
闻言,鬼灯幻月豪爽一笑,摇了摇头。
见小胡子摇头,白胡子老头不爽的抿了抿嘴,摘下嘴上香烟,不耐烦地解释道:
“看到大厅里面的那个办公桌了没,周一到周五,村长都在这里办公,这就叫坐班;
村子里只要有人感觉被欺负了,或者遇到什么不公平的事情,都可以到这里来投诉!”
“那周六周日呢?”鬼灯幻月追问道,脸上满是好奇。
“当然是休息了,村长也是人,当然要休息!”
“那你们村长就干这些,其他的事情不用干了吗?!不处理杂事吗?村长不都很忙的吗?”
鬼灯幻月一口气问道。
他是真的有点吃紧了,想当初他干水影的时候,那可真是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啊!
听到一连串的问题,白胡子老头无语的斜了眼鬼灯幻月,砸吧两下嘴巴。
“村长很忙?处理杂事?
这些杂事都交给村长处理了,要那些狗屁高层还有什么用?留着下蛋吗?
我们村长说了,她代表的是司法和武力,她不处理事情,只处理产生事情的人!”
听到这话,鬼灯幻月愣住了。
这这么任性吗?!
随即,他忽然觉得这种蛮不讲理的风格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