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盒子好像在哪里见过”玄灵拿起黑盒子,仔细端详,眉头紧锁。
“我想起来了,开盒的钥匙,就是魔盒主人的血!我小时候,在太爷爷的古籍里看到过。”
“血,怎么弄!陆清被警察带走了,我们无法接近!”富贵叹气着说道。
“有办法!”陆纯看着魔盒,神情严肃。
电视里突然传来三人案件的宣判。
众人恼火,希涂气的拍桌子:“刘忙杀人行贿,裁判三年,钱老板,三个月,陆清知法犯法,裁判一年!这是什么世道,穷人的命,这么不值钱!”
“别气了,别气了,至少让他们现了原型,!”富贵安慰道。
“接着刚刚的话题,怎么才能得到陆清的血!”
陆纯向三人解释道:“每个囚犯,在正式进入监狱之前,都会做一次体检,我们可以扮成护士,你们懂了吧!”
“我们几个都不会给别人采血啊!”
“那就想办法,掉包!”
“这个办法行不通,公安系统,门禁,刷的是眼睛,不是内部人员很难进入!”
集体陷入了沉思。
半晌过后依旧一筹莫展,希涂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颤抖着手,眼神恐惧,声音颤抖说:“你们看啊,刚发的新闻,陆……陆清,越…越狱了!”
“真的假的!”
富贵,陆纯同时打开掌上电脑,搜索。
“依我看,不管真的假的,我们先逃吧!”富贵说道。
“对,他肯定知道我们的位置!”
“把通信都关掉,开我的车”陆纯催促几人赶紧上车。
希涂、玄灵慌忙中收拾点,吃的,用的,准备逃亡。希涂突然大哭起来,“都怪你,张玄灵,我就是一个当地的小导游,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华山脚下。现在要跟着你,出生入死,你答应我妈好好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小命都快没了!呜呜呜……”
玄灵抱住希涂,摸着她的头,“他是冲我来的,我一定保护你安全!”
“别哭哭啼啼的了,赶紧走吧!”
玄灵突然愣住了,让陆纯带着希涂先走,说道:
“他是冲我来的,你们先走,我们不是要他的血吗?这真是个机会”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你们两个女孩子赶紧离开!男人之间的战争”富贵战斗的血液,已经沸腾。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你们谁也别想走!”窗户边传来一句回声,阴森恐怖。回头陆清已站在,门口。
“闺女,爸爸来了,不开门吗?”陆纯惊恐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父亲,穿着一个黑斗篷,带着半边小丑面具,声音阴寒入骨,狡黠的笑,让她差点跌倒。
“姑娘们,快去房间,锁好门,战斗要开始了”富贵战斗的姿势已摆好,玄灵拿着棒球棍,站在富贵身旁。
“你们不请我,我就自己进来了,张玄灵,你是自投罗网!你本可以悄悄地离开华城,可是偏偏要管李牧的案子”
陆清用脚暴力踹门,三下子就踹开了门!
双方僵持中,神都不肯先出击。
紧张的氛围,被一阵嘈杂的音乐声打断,一个听着摇滚的青少年路过,嬉皮笑脸的说:
“哥们,打架呢!我都盯了半天了,你们倒是打啊!”
“小孩,滚蛋!”富贵使眼色让他走。
“切,不打,我走了,没意思!”说完朝着陆清扔了一块石头,走了,嘴里还念叨着“衣服穿的那么酷,原来是个假把式!”
被陆清听到,彻底怒了,朝着二人冲去。
两个自由搏击的高手展开对决,你一拳,我一脚,玄灵找准空隙,给陆清当头一棒,虽然难分高下,总体还是富贵占上风,三个回合下来,陆清瘫倒在地上。
“你小子,身手怎么这么好”
“你平时不看新闻,不看电视啊,我是前两年,自由搏击的冠军”
玄灵又补了一棍子,陆清彻底晕过去,四人将其五花大绑。用刀割破了,他的手指,血滴滴在黑盒子上,瞬间冒出一缕黑烟,盒子打开了。
“怎么什么也没有啊!”
几人又慌了,富贵气愤地把盒子摔在地上,摔成了两半,露出了夹层。
“等等,你这一摔,另有玄机啊!这有个夹层!”玄灵坐下,小心翼翼地打开夹层,找到了,灵玉。
四人松了一口气。
“怎么处置他?”希涂问。
“求你们留他一条命吧,虽然他罪恶滔天,但是她毕竟是我的父亲。”
富贵看向玄灵,玄灵给他嘴里塞了一颗白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东西!”
“简单的说,吃了这个,陆清醒来,就会忘记一切,症状有点像痴呆症!”
希涂捂着嘴,差点笑出声来。
陆纯在陆清身上摸索着什么,找到一张卡,“你们拿着,赶快离开华城,尽量走小路,公遇到麻烦,出示这张卡,兴许有作用”
“你不走吗?”玄灵、希涂关切地问道。
“我不走,他现在就是一个老年痴呆的老人,需要别人照顾,我是他的女儿!”陆纯眼含热泪,这个结局她还是比较开心的,至少父亲不会再害人了,几天的相处,她也被这三人的正义感所感染,心里也有点不舍,但是作为子女,也有卸不下的责任。
三人依次拥抱,与陆纯告别。临别时,陆纯将自己的豪车,赠与三人,并给了二十万现金,她把能做的都做了,只能帮这么多了。
………
“哼,亏他还是个君级地媒,简直就是莽夫,现在成了傻子,线索也断了!”一个神秘人在给三个黑衣斗篷,训话。
“君上,陆清已是废人,需要灭口吗?”
“他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兴许以后还有用,暂时留着他的小命!把三人的头像,传给人间的每一个地媒,如果发现,只需上报行踪。”
………
“陆纯的车,就是舒服!这音效,没的说。”
“王希涂,你老实地坐好,别乱动,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算啥,等到了,我家让你开开眼”富贵嘲讽地说道。
“对了,你这么穷,怎么叫王富贵啊!白瞎了,富贵儿子!”
“就说你没眼力见,还不服气”
“你们俩别拌嘴了,我想闭眼休息一会!”玄灵说道。
“玄灵,你看,那边有一个湖,还有一只鸟在飞!”希涂从小大,没见过这番景色,波光粼粼,绿草茵茵,偶尔还有一只不知名字的白色的鸟,掠过湖面。
两个男人都不搭理她,她仍旧开心地分享着,突然失落起来,
“唉,也许,再过十年,甚至不要十年,这湖面,这只鸟就消失了!”
他们开车两个小时后,离开了华城。希涂一直凝视着后方,心里默默地告别。
玄灵,感受到她不舍的情绪,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你干嘛,拉我的手,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我就是关心你一下,拉拉手怎么了,这只是我的一个态度,你怎么想那么复杂!”
“希涂,你错怪玄灵了,他对女人就是一张白纸,纯洁无瑕!”富贵帮玄灵解释。
“哦,忘了!对了,我们要去哪?”
“现在通讯都关了,没有导航,只能凭着我模糊的记忆,和路标,往家里开喽!”
“你家在哪?”
“南海的一个岛!一路向南!”
“你是岛主的儿子。”
“现在知道了吧,我为什么叫王富贵,一百年前,我的太爷爷的爷爷带着整个家族隐居到岛上。我是最近两年才出来闯荡的,被太爷爷赶出来的,说是接应,有缘人,现在才明白怎么回事,这老人家,真是神机妙算!”
“王氏的老一辈,应该也会占星术,都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听你们讲话,玄之又玄啊!玄而不懂”
三人哄笑间,太阳不知不觉已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