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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吓坏延奇

    我带着万千思绪,回到房间,重重的往沙发上一坐,陷入了沉思。

    或许,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答应他,毕竟,如果他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战甲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下意识的我,还没有做出反应,我身体的机甲,已经连同我一起动了起来。

    发出叫声的正是杨延奇,她本是带着热水来我房间,看我回来了没有,可是没想到,在这房间中,猛然出现的是一副震慑人心的机甲,让她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暖瓶也掉了下来。

    可是这机甲的速度,简直不要太迅捷,只是一个瞬间,便闪现到了杨延奇的面前,接住了即将掉下的暖瓶,然后我急忙将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喊了。

    可是,她并没有领悟我的意思,而是吓的落荒而逃。

    我急忙闭上门,赶紧想办法,脱掉这该死的战甲。

    可是,这战甲严丝合缝,仿佛没有能装卸的部位。此时的我,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能用意念将这战甲卸下。

    我走到房间的正中,试着用意念告诉战甲,赶紧脱下来。

    我们还真是心意相通,这战甲犹如损毁的大厦,一块一块的脱落了下来。在这噼里啪啦的撞击声中,散落了一地。

    而此时,之前听到喊叫的人,也都围了上来,就连坐着轮椅的郑学究,也冲上来凑热闹。

    他们看见是我本人在这房间中,并没有他人,便都放心的离去了。

    可是,这郑学究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一脸坏笑的继续凑上来,想问个究竟,是不是调戏人家杨延奇了,人家不从,我便霸王硬上弓,把人家给吓跑了。

    “滚蛋,你一天想什么呢?都世界末世了,你还净想着这些。”我看到他贱贱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没装好屁,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把我想的这么龌龊。

    “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还藏着掖着的,都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理解”看着他如此犯贱的表情,我真想上去给他邦邦两拳。

    然后他饶有兴趣的捡起一片盔甲,说:“这是不是她反抗时候打翻的?嘶不过说回来,这是什么东西?”

    “反抗个屁,你把你那肮脏的想法收一收,别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我一边指责他,一边收拾着地上的残片,准备在病床上,将它拼接好。

    “哎,这到底是啥玩意吗?快说说嘛”郑学究越看着盔甲,越有兴趣。好像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对着机甲与汽车,总是有着天然的好感。

    “这是一套机甲。”我随口的回答着。

    这机甲虽然已经散落,但是它并非碎成了零碎的零件,而是一块一块的部分,所以没有多久,在这病床上,已经将它的雏形搭建了出来。

    此时的郑学究,口水仿佛都要流了下来,看着这机甲,真是爱不释手。而且还调侃的说:“你说,这是你口味重呢,还是杨延奇口味重,你们这ospy,都到不喜欢制服,喜欢机甲了吗?”

    听他说完,我突然间意识到,就是,刚才延奇还被我吓了一跳,现在应该还没缓过来呢,我怎么还有这功夫去拼接机甲。

    我扔下手中的机甲,夺门而出,去寻找延奇。

    可是因为我冲出去的太过匆忙,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正当我一个健步冲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狠狠撞了一下学究的脚面,这让他再次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然后留着他一个人,在我的房间中疼痛哀嚎。

    其实我并不知道她具体在哪个房间,因为当我清醒后,都是她来照顾我,仔细想一想我好像并没有怎么关心她。

    可是,这栋楼虽然非常大,可是这疗养的房间并不算多,没一时,我便找到了她的房间。此时的她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依旧在蜷缩在床上,紧紧的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只害怕一个轻微的动作,在将她吓一跳。

    她看到我的到来,瞬间便扑到了我的怀里,将我紧紧的抱住,她虽然还有些颤抖,但是已经平静了许多。

    我真是该死,之前回来为什么不先将机甲退去呢,真是不应该,我一边指责着自己,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疼不已。

    在她的额头上,还渗透着细小的汗珠,而之前红润的嘴唇,现在也泛起了微微白色,看来因为我的过失,确实将她吓的不轻。

    我心中默默的想着,如果只是猛然出现的一套机甲,并不能将她吓成这个样子,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凶兽围堵,血雨成海,那一件不让人心惊胆战。更何况她的父母现在都不在她的身旁,谁知道一个弱女子在这样的环境中,内心应该是多么的惊恐。

    想到这里,我抱着她的双臂,更加紧实了几分,我真想将我现在所有的勇气和勇敢都过渡给她,让她尽快从惊吓中走出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苍白的脸上,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安详的睡着了。

    想一想,也知道,这两天她确实太累了,在昨天的晚上,她为了照顾我,一直没有能好好的休息,可是等我后半夜醒后,竟然也没有考虑到他是否疲累,而是和彻夜聊天,弄的她一夜未睡。

    我慢慢的将她抱进床上,用柔软的枕头垫在她的秀发之下,看着她安静熟睡的样子,我内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仔细想想,当时在我家院子中的所有人,除去伤员都回家了,而唯独她依旧跟我来到了这里,没有选择回家,一定是担心我的身体,放心不下,才选择来照顾我的。

    我越是细想,心中越是惭愧。

    听着她轻柔的呼吸,我将遮阳的窗帘紧闭,然后也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当我放回我的病房时,郑学究依然没有走,而是正兴致高昂的研究着我的战甲。

    “这是你从哪里弄的?”他虽然在问我,可是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而是紧紧的盯着战甲。

    “墨博宇他爸送的。”我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白送的?”一边迟疑,一边接着问:“这应该不是简单的道具服装?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说送就送?真是大户人家。”

    他在一旁轻声的嘀咕着,而我的思绪也回到了之前的地下室,想着他父亲给说的一切。

    此时的他已经将手伸进这盔甲的拳套中,试图活动活动,可是这盔甲仿佛焊死的钢铁一般,任他的手在拳套内如何使劲,这拳套都未能活动一分。

    “我去,这家伙的关节原来不能动呀,我还以为什么宝贝呢,现在看来还不如我小时候变形金刚的活动关节多呢。”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他依旧没有要放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