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我要买个小兔子的!”奶娃娃边说,边挑选着。
“哥哥,这个给你!”奶娃娃拿起一旁,酷帅的狼面具道。
夜离一看狼和兔子?
只见奶娃娃,不容拒绝的,将狼的面具往他脸上带。
自己开心的,带着个小兔子的。
两人走在大街上,一路引来不少目光。
药王蜂内堂~
“你是说韩子胥又去了林府?”女子气愤的,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
“哼!~没想到韩子胥还真是个痴情的种。
三年来,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没想到,他还是不正眼看我一下。”
“曼儿,何必这么生气?”一面容清秀的男子道。
“你懂什么,这些年,我苦心经营,才有这么大的产业,不就是想随心所欲吗?
哼!~~没想到,竟然栽在韩子胥这里。”
“喝点茶水,消消气!”男子重新给余曼儿,倒了杯茶水道。
“曼儿,那人说要见你一面,说是有话和你说。”男子道
“哼!~~他能有什么话?”余曼儿不耐烦道。
“你还是去见见吧,怕别真有什么事儿。”男子道。
“知道了!晚些再去。”
“哼,昏睡一年,都没让他死心,看来只有让她死了。”余曼儿恶毒道。
“哎!~你也别急,我刚才话还没说完。”男子道。
“还有什么没说的?”余曼儿道。
“我打听道,说是韩城主打算,在三个月后迎娶她的未婚妻。”
“你说什么?”余曼儿震惊的跳了起来。
“没错,这是韩府那边传来的消息,而且林府那边也被韩城主打动,加上两人本就有婚约在身,所以”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韩子胥只能是我的。”余曼儿道。
“哎~~还有时间,我们在想想办法。”男子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为今之计,只能让她彻底死了。”余曼儿坚决道。
“哎!~你如果决定了,我便去安排了。”男子道。
“嗯!去安排吧!他不是一直,贴着告示招神医吗?那就送他一个神医。”余曼儿道。
“知道了,我尽快安排。”
“嗯!一个月内自然死亡,不要留下任何线索。”
“知道了!”男子起身离开!
奶娃娃拉着夜离,在街上来回穿梭。
“咦!~前面好多人啊!我们去看看吧!”
奶娃娃说完,便直接拽着夜离走了过去。
“艾~~你说这韩城主还真是个痴心的种,这林家大小姐,都昏睡一年之久了,居然还决定在三个月后迎娶她。”
“可不是!那林家小姐和韩城主,可是青梅竹马。”
“是啊,那林家小姐也是可怜。”
“那我不是没机会了么?”
“做什么白日梦,呵!~~你回去找找镜子,韩城主能看上你。”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韩城主就喜欢我这种,丰满的呢。”
“你那是丰满吗?你那比水桶有过之,而无不及!”
“去你的!你懂什么!”
“呀,现在赏银都涨到一千两了啊!韩城主可真是有钱!”
奶娃娃竖起耳朵听着。
“哥哥,那上面写了什么?”
“韩城主找神医,医治她的未婚妻!”
“韩城主!~~~那正是我们今天蹭吃蹭喝,还给我递碗的吗?”
夜离是你蹭吃蹭喝!
“嗯!就是他。”
“原来是那个叔叔啊!”奶娃娃拿下脸上的面具。
“那我们就去城主府玩玩吧!嘿嘿嘿!~~城主不是让我们有事就找他吗!”
奶娃娃上前,踮起脚尖一跳,瞬间扯下了墙上的告示。
“走!~哥哥,我们走吧!”奶娃娃拉着夜离正准备走。
“哎哟喂,哪里来捣乱的小娃娃!”
“就是,你可知你撕下的是什么?”
“就是,你可知道那个林小姐,都已经昏睡一年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
“是啊,虽说韩城主人不错,可是你要拿这事开玩笑,他怕是也不会饶了你。”
“可不是!韩城主都够不容易的了,你就别去给他添堵了。”
“是啊!我是韩城主家的管家,小娃娃,你要是不小心揭的,就把东西给我吧。”
奶娃娃眼睛一亮。
“你是城主府的官家,那太好了,刚好,我不认识路,你带路吧!”
“你这小娃娃,真是,我说的,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带路吧!”奶娃娃认真的点点头。
管家
“难道是你家有神医?”管家问道。
奶娃娃懒得多解释,就算解释也没人信啊,便敷衍点点头道:“嗯~嗯!”
管家瞬间激动了起来:“当真,你可别骗我。”
奶娃娃拉着管家的衣袍:“哎!走吧!真啰嗦!”
“好,好,好!~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你慢点!”管家道。
刚走到岔路,管家一拍大腿道:“呀,这个时候城主还在林府,还没回去”
奶娃娃转头看了眼道:“那就去林府吧!”
管家
夜离捞起奶娃娃,对着管家道:“带路!”
夜离虽说是个孩子,但气势却不小。
管家默了默,不再说话,乖乖带路。
片刻后,只见那林府镶金边的匾额映入眼帘。
【哇!这林府肯定很有钱吧!嘿嘿~~~】奶娃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夜离
管家上前敲门,林府门房一见,是城主管家,热情的直接将人请到了前厅。
眼前屋顶金漆雕龙,琉璃作凤,气势压人。
苏州绿树环绕,依稀可见树间点缀的汉白玉桌椅。
四周假山上,小瀑布缓缓下流,水声潺潺。
三人被带进前厅,上好的金丝楠木桌椅,精致的雕花,无一不彰显着林府的底蕴。
下人上了茶水和点心,便安静的等在一旁。
片刻后,一道身着白色袍子,袖口和底部都是金丝暗纹,抬歩间自带气场的男子走了进来。
奶娃娃认真的吃着糕点,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人。
一进门就见奶娃娃,跟恶鬼投胎似的吃着。
韩城主不是说去逛街,消消食的么,怎么又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