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天色已然大亮。
阳光洒在大地上,给这末日的世界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所有人都快速按照陈卉的安排,紧张而有序地准备起了自己的工作。
陈卉将自己身上带着的喇叭,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其中一栋居民楼里。
那喇叭仿佛是他们胜利的关键,承载着众人的期望。
杨运东领着几个看上去还算强壮的幸存者出了小区,他们的身影坚定而决绝,仿佛是奔赴战场的勇士。
曹福带着剩下的女人、孩子和老人,躲在了被搜刮过的楼里。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但也有着一种不屈的勇气。
很快,军绿色卡车如约而至。
小区大门早就被他们强行破开,此时更是如履平地。
车子刚停稳,上面的人就跟被捅了马蜂窝一般,全都窜了下来。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一群饿狼扑向猎物。
粗略一看,至少有三四十号人。
每个人都十分高大,军装下,是若隐若现的肌肉,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喂!喂!“
为首的人,戴了顶白色帽子。
他试了试手中的喇叭。
”喂喂!听得见吗!“
当确定喇叭没有问题后,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小区居民楼继续
喊话。他的声音洪亮而嚣张,充满了威胁。
“我知道这里还有活人,赶紧下来!不然等我找到你们的话,可就不会好言好语了!”
可四周却并没有人搭理他。
他的喊话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寂静的小区中,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走!给我继续搜!”
为首的男人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狠狠地将手中的喇叭扔到了旁边唯唯诺诺的跟班怀中。
那喇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沉闷地砸在了跟班的身上。
跟班惊慌失措地接住,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副驾驶,粗暴地拉开门,一把抓起放在座位上的枪。
那把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男人紧握枪支,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凶狠,抬脚便想走入最近的那栋居民楼。
可就在他即将踏入楼门的最后一刻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身影如同雕塑般凝固在那里,风吹动着他的衣角,微微扬起。
“大哥,怎么了?”
身后的跟班见他突然停了下来,赶忙追问,声音中带着疑惑和不安。
跟班紧张地看着为首的男人,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上次我们就是搜到这里,没错的!”
为首的男人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深邃地望着那栋居民楼,仿佛在回忆着上次的行动。
可紧接着,他的嘴角往上扬了扬,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得意。
“你说……如果是你,你会不会乖乖的守在这里,等着我们来抓?”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等跟班反应过来,为首的男人猛地转身,大步走向旁边已经被搜刮过的居民楼。
他的脚步坚定而果断,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时,躲在那栋居民楼里的曹福一行人格外紧张。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怎么办?他们好像要过来了?”
一个女人语气有些焦灼,她满脸恐惧,脸色苍白如纸。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惊慌。
女人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着。
曹福紧了紧手中握着的匕首,那匕首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他缓缓地将手枪递到给了对方,声音低沉而坚定。
“如果他们等会儿过来,就杀了他们!”
曹福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和勇气,仿佛在为大家注入一股力量。
为首的男人越来越近,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催命的符咒,一下一下地敲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每一声都如同重锤般砸在人们紧绷的神经上,让他们的心跳愈发急促,恐惧如同潮水般在心底蔓延开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居民楼楼上,却传出了一些动静。
只听见,在空旷安静的氛围下,“啪!”的一声巨响突兀地响起。
楼上突然扔下来一个电饭锅,那电饭锅在空中急速坠落,带着一种决绝的气势,重重地砸在了大货车的车头。
货车的前挡风玻璃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哗啦啦”地碎了一地,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而此时,货车的警报声也如同尖锐的哨音般响彻整个小区。
那警报声极具穿透力,仿佛能刺破苍穹,在寂静的空气中不断回荡。
也许是这个声音太具有穿透力,小区外,不停有丧尸疯狂赶来。
它们如同饥饿的野兽,被这声音吸引,从四面八方涌来。
为首的男人循声望去,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恶狠狠的看着十楼上,窗户口的金框眼镜男。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让人不寒而栗。
“瞎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那个破车的喇叭给我关了!”
为首的男人怒不可遏,一脚狠狠地踢在了跟班的屁股上。
那一脚力量极大,跟班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去!把上面那个人也给我带下来!”
跟班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眼里闪过一丝畏惧,但一刻也不敢停,赶忙跑到车前。
当车停止发声后,立马带着一群人,想要上楼,将金框眼镜男带下来。
可就当他转身时,周围已经围上来了许多丧尸。
那些丧尸张牙舞爪,面目狰狞,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没办法,所有人只能先解决掉眼前的丧尸。
他们纷纷举起武器,与丧尸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战斗中,喊杀声、丧尸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胆战心惊。
还好他们人多,只是十几分钟,便将围上来的丧尸都解决掉了。
但此时,他们一行人也多少有些损耗。
有的人身体受伤了,伤口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衣衫。
有的人被感染了,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为首的男人看着自己昔日的同伴,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毫不留情的将被抓伤的人一一爆头。
当他将枪口转向另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同伴胸口时。
跟班情绪激动的跑了过去,他用自己挡住枪口,语气中满是恳求。
“老大,他只是受伤了!他没有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