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爆发的第一周,疆域仿佛是一处被遗忘的角落,安然无事。
他们的生活除了不再出门之外,其他一切如同往常,吃饭、睡觉、玩单机游戏,日子过得平淡而宁静。
然而,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丧尸爆发第一个月,疆域也未能幸免,出现了丧尸的身影。
同城新闻中不断报道着丧尸咬人的恐怖新闻,令人胆战心惊。
但他们依旧坚守在别墅中,生活照旧,仿佛在这一方小天地中寻得了暂时的安宁。
丧尸爆发第二个月,疆域彻底沦陷。
不过,幸运的是,此处地广人稀,只要不出门,短期之内不会遇见丧尸群。
他们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生存之地。
丧尸爆发第三个月,网络断了。
看来信号塔因为无人维护,已经出现问题。
失去了网络的连接,他们仿佛与外界彻底隔绝,孤独感与不安感愈发强烈。
丧尸爆发第四个月,水电也没了。
好在断水前,陈卉组织大家用容器接了许多水,足够满足短暂的日常生活所需。
在这艰难的时刻,他们不得不更加谨慎地规划着每一滴水、每一度电,为了生存而努力挣扎。
“刘权,你这是什么时候囤的!?”
陈卉看着面前那足足一大箱计生用品,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得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当时搬货的时候,我怎么没看见这个!”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男人露出宠溺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温柔。
“末日来了,如果这时候有宝宝,可能会很危险,所以我就偷偷带回来一箱。”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话语中饱含着对陈卉的关爱与呵护。
刘权轻轻将脸红的女人揽在怀里,那温暖的怀抱让陈卉感到无比安心。
他顺势拿走一盒计生用品,随后动作轻柔地关上了卧室门。
这几个月以来,曹福和戴安娜的关系愈发亲密,两人甚至住进了同一间卧室。
曾有好几次,他们偷偷从仓库中拿走计生用品,这一切都被刘权看在眼里。
见戴安娜似乎十分安稳,陈卉也渐渐卸下了防备。
“嗬嗬!嗬嗬!”
这日,别墅外面传来了丧尸的声音。
大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丝毫不去理会,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
“啪!”
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陈卉突然起身。
顺着二楼的窗户往外看,外面竟有几个浓眉大眼的本地人正虎视眈眈地瞧着这边。
这是……盯上我们了?
陈卉心中大感不妙,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她赶忙下楼,焦急地说道:
“外面有人!”
短短的四个字,如同惊雷一般,让刘权和曹福如临大敌。
他们再没了往日的不正经,迅速起身。
一个拿起弓箭,一个拿上望远镜,快速冲向二楼。
此刻,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别墅,他们不知道这些本地人究竟有何目的,又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危险。
刘权和曹福来到二楼后,透过窗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那几个本地人在别墅周围徘徊,时不时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陈卉紧张地站在一旁,心中充满了担忧。
“他们会不会冲进来?我们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刘权紧握着弓箭,眼神坚定。
“先别慌,看看他们的动向再说。如果他们敢靠近,我们就采取行动。”
曹福则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那些人的举动。
“他们好像没有武器,不过人数不少,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些本地人并没有立刻采取行动,只是在别墅周围不断张望。
然而,这种僵持的局面让众人的神经更加紧绷。
就在这时,戴安娜也来到了二楼。她看到外面的情况后,脸色微微一变。
“这些人是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
刘权沉思片刻。
“接下来,我们要轮流值班,一有动向,随时警惕!”
值班小队自然而然地默契划分好。
陈卉和刘权一组,他们站在一起,仿佛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戴安娜和曹福一组,两人之间似乎也有着一种特殊的默契。
每组队伍负责八小时的值班任务,轮流坚守,不敢有丝毫懈怠。
那些本地人后来也来过几次,他们只是远远地打量着别墅,并没有其他行动。
每次他们出现,值班的人都会紧张起来,密切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了警惕。
然而,那些本地人似乎也在试探着什么,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可不久之后,他们再次来了。
这次,出现的是一个妇女,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幼童。
女人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
她缓缓地走到别墅前,然后重重地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将头往地上磕,发出沉闷的声响。
可她嘴里不停念叨着,那陌生的语言如同天书一般,陈卉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只能从女人的神情和动作中猜测着她的意图。
“这是想让我们救她的孩子吗?”
陈卉轻声呢喃,心中充满了疑惑与纠结。
刘权则紧皱着眉头,坚定地摇摇头。
“不能救,这是个陷阱!”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充满了对未知危险的警惕。
戴安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她静静地瞧着眼前的一幕。
“末日之下,丧尸遍地,孤儿寡母的能走到这,不简单呐!”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仿佛有着千钧之重。
听着这句话,陈卉只觉得曾经那个熟悉的闺蜜已经变得深不可测。
她看着戴安娜,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
然而,戴安娜的表情冷漠而淡然,让人无法捉摸。
在这末日的困境中,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生死,陈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见见屋内长时间没有动静,躲在暗处的三个男人似乎也没了耐心。
他们气势汹汹地来到大门前,手中紧握着剁骨刀,一下又一下地猛砍在铁质的大门上。
那巨大的响声如惊雷一般,贯彻方圆一公里,仿佛在向屋内的人宣告着他们的愤怒与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