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慕容又说了些什么,不过萧南都没怎么注意听。
芊如雪说道:“这个绉慕容是谁?以前好像没怎么听说,上一次的公证人好像不是他吧?”
“没错。”芊泷点了点头,“上一次比试的公证人是云中天,不过云中前辈已经离开小云天了,绉慕容是最近两年才来的小云天,不过他的实力很强大,完全不下于云中天,为人也很公正,我们也是请了好半天才将他请来做公证人的。”
绉慕容唠叨了一大堆后,朝着芊泷等人所在的高台以及另一边的一个高台鞠了一躬,这才说道:“既然是比试,自然要有比试的规则,老朽和两位宗主商量了一下,本次比试跟十年前的那次并没有多少变化,不过有些规则还是需要调整的。”
顿了顿,他继续道:“既然是比试,自然要有一个名次,不然比试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老朽和两位宗主商量过,决定在二十场比试完以后再增加一场,由那二十个胜利者一起参与,按淘汰的先后次序进行排名。”
绉慕容的话刚说完,萧南便听白衣剑宗的一名长老骂道:“这老家伙果然不要脸,自己想要看我们两大宗门之间的厮杀,还非得说是和两位宗主商量过,嘿这世上果然是不要脸的人居多。”
“行了,别再说了。”芊泷呵斥了一句,“能请到这么一位强者做公证人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点条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白衣剑宗的弟子未必就比天啸神宗的弟子差到哪里去。”
宗主都开口了,那位长老自然不再抱怨什么。
绉慕容又道:“为了保证本次比赛的公平性,请两大宗门各自报上十名弟子作为守擂方,再请派出十名弟子作为攻擂方,有一点需要注意,攻擂方的修为不能高于守擂方。”
芊泷众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明白这绉慕容再搞什么鬼,不过还是命人报上了白衣剑宗十名弟子的名字。
另一边的一座高台上也出来了一个人,将十名守擂弟子的名字报了上去。
绉慕容低头看了一会儿,又喃喃念叨着些话语,很快飞身离开擂台,站在离擂台最近的一座高台上,这才说道:“第一场比试,守擂方为天啸神宗的郭泰,请白衣剑宗派出弟子攻擂。”
芊泷和白衣剑宗的长老商量了好一会儿,指了指台下一名白衣剑宗的弟子,那名弟子很快会意,飞身上了擂台,说道:“白衣剑宗万木峰弟子林山河前来攻擂。”
萧南看了擂台上的郭泰和林山河一眼,暗地里摇了摇头。
那郭泰长得是虎背熊腰,身上的气势有如泰山,然而林山河却是瘦如竹竿,气势也明显弱了许多。这样的比试,不用想是也郭泰取胜。
两人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不过让萧南诧异的是,这两人竟然都没有使用法宝,也不知道是身上就没有法宝这东西,还是不愿意使出来。
郭泰的修为是神体第五变,林山河的修为一样是神体第五变,不过郭泰的神体第五变已经是大圆满,而林山河并没有达到大圆满之境。
两人拳脚相加,对轰了一阵子,忽听郭泰冷笑一声,“小竹竿,大爷我不陪你完了,今天大爷就让你有来无回!”
林山河暗暗警惕起来,却见郭泰狂吼一声,上半身的衣服瞬间爆裂开来,一股浑厚无比的力量凝结在体表,接着便见郭泰双拳轰出,朝着他的两个致命要穴轰了过来。
“不好!”白衣剑宗一名长老惊呼一声,刚刚起身,却见郭泰的双拳已经穿透了林山河的身体,一拳轰在丹田处,一拳轰在眉心上。
“噗”林山河喷出一口血来,瞬间归西。
“天啸神宗,你们欺人太甚!”那名白衣剑宗的长老怒吼了一声,显然和林山河有些关系,不然也不至于被林山河的死激成这副模样。
天啸神宗那里同样有一人跳了出来,拍手鼓掌道:“好好好,徒儿果然是好样的,为师为你感到骄傲。”
说完,他又看向白衣剑宗的那名长老,说道:“白衣剑宗的老杂毛,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是比赛,一时失手不过是正常的事情,你们要是怕了,就赶紧滚回去,今年的神通果还是我们天啸神宗要了!”
“你”那白衣剑宗的长老顿时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擂台上的郭泰却哈哈笑了起来,朝着那白衣剑宗的长老瞥了一眼,笑声中满是轻蔑,只是不等白衣剑宗的人说些什么他便跳下了擂台,回到了天啸神宗的阵营中。
“天啸神宗简直是欺人太甚,十年前他们杀死灵谷的事情我们还没找他们算账,今天这郭泰竟然当着我的面击杀山河,简直是岂有此理!”那白衣剑宗长老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
“别急。”芊泷摆了摆手,“既然他们天啸神宗敢做得那么绝,那就不要怪我们白衣剑宗的人不客气了。”
说完,他看了台下众弟子一眼,说道:“等一下你们尽管出手,既然是上擂台,就一定要拿出真功夫,失手了不要紧,反正都是在所难免,相信他们天啸神宗的人也不会怪你们的。”
众人很快明白过来,感情宗主这是要让他们多多失手。不过他们本就对天啸神宗的人恨之入骨,能多多失手自然是一件好事。
擂台被简单处理了一下,很快听绉慕容说道:“第二场比试,白衣剑宗剪仲豪守擂,请天啸神宗派出弟子攻擂。”
台下一名白衣剑宗弟子飞身上了擂台,看着对面的天啸神宗阵营,用洪亮的声音说道:“天啸神宗哪个废物上来受死?”
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人怯生生地上了擂台,话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天啸神宗岳岳平还请还请道友手下留情!”
白衣剑宗众人看了那岳平一眼,顿时大跌眼镜,这岳平竟然连神体第一变都没到,分明是被派上来送死的,难怪要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