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娥对胡渊是庶子身份很是不满,想着人刚进门就应该把规矩立好了,免得以后不守规矩!
一连三天如此!
第四天,鹿铭雅拉着永安侯来到寿康院,对正在喝茶看帐本的侯君悄声说道:
“爹,您听见咱们侯府内外的谣言了吗?”
侯君抬起头瞪着鹿铭雅,没好气儿的说道:“想说什么?快说!”
永安侯喝了口茶,也跟着神秘兮兮的问道:“什么谣言?我想听!”
鹿铭雅挥了挥手,让屋里的人都出去。
待人都出去后,鹿铭雅悄声说道:
“大家都传,大哥和秦妍去衙门,大嫂每天让胡渊上她房里立规矩,从早待到晚,不传出闲话来才怪!”
“真不明白,大嫂拘着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在房里干什么?要是说管理账目,爹,您亲自教不就行了?”
“爹教大嫂的时候,是不是娘都在府里?哪有一天天的把女婿放在面前看的,传出去多不好!”
侯君听到这儿,立刻沉下脸来,他也听到了下人的汇报,大房院里的事儿,他又不想插手,这会儿听鹿铭雅这么一说,不由得问道:
“你鬼主意最多,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鹿铭雅撇了撇嘴:“爹,您这是在夸我吗?”
鹿铭雅看了一眼沉着脸的侯君:“好吧,我就当您在夸我!不过这事儿也好办。”
“大嫂这么多年拘在府里,帮您管账目,那是因为府里没人,现在不一样了,府里有多余的人了,让大嫂去六部,随便哪个部让她当个小官儿,感受一下外面的海阔天空!”
“然后您亲自教导胡渊,毕竟秦妍将来要接管侯府,胡渊要是不懂得如何管理内宅,以后也不好办,再说管理内宅这事儿,让一个女人教能教出啥来?”
永安侯喝了口茶,点点头说道:“这个主意不错,要不是我年纪大了,我也想出去当官儿。”
侯君瞪了一眼永安侯:“日上三竿你才起床,你当官,还是算了吧!”
他说完挥了挥手:“行了,此事我知道了,让我再想想,你回去吧。”
当天下午,侯君将张月娥叫到寿康院,侯君、永安侯与张月娥三人谈了半个时辰。
最后张月娥高高兴兴的去了礼部做了一个五品的官。
张月娥做了官儿,每天白天都不在府里,胡渊不用白天立规矩,早晚的规矩没有免。
胡渊还是每天早早的要来到秦北泽和张月娥的院子请安。
这一天正赶上十五,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喝茶,侯君声音不急不徐的说道:
“孝道很重要,以后府里的晚辈都要给长辈早晚请安,月娥你要起个带头作用,以后每天早晨都要上我院儿里来给我请安,我也要摆一摆公公的谱。”
张月娥的脸被说的一阵青一阵白,她又不好辩驳,毕竟她每天都让胡渊请安。
第二天一大早,张月娥早早来到寿康院来请安,胡渊也跟了来。
其他人都没来!
鹿铭雅每天早晨都要早起锻炼身体,顺便也到寿康院来。
侯君磨磨蹭蹭的过了好久才起来。
鹿铭雅在外边抱怨张月娥道:“大嫂,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非得给人找点事儿干,还立规矩,真是闲的!”
张月娥脸色难看的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大户人家都是这规矩。”
鹿铭雅撇了撇嘴,低声说道:“大户人家都是公公给女婿立规矩,你可倒好,一个婆婆给女婿立规矩,传出去多不好听?”
张月娥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这么多年一直在府里忘了这个茬了。
她不服气的说道:“父亲现在不是也给我们立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