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睡了一晚,早晨伸个懒腰吩咐道:“来人,给朕更衣!”
侍从官小心翼翼的给女皇穿好衣服。
女皇心里感叹,上朝时间太早了,还没睡够,她这么想着,随口问道:
“小李子干什么去了?”他她一边问,一边向外走。
伺候她的人弱弱的回道:“奴才不知!”
女皇走到宫殿外的大门口,眼看着宫门紧闭,有些生气的问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宫门还不开,都活腻歪了!”
女皇身边的几个侍从吓得跪倒在地,低声答道:
“陛下,皇太父下懿旨让您在东宫静养,没有他的命令,您不得出东宫!”
女皇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怒不可遏的抓起那人的衣领,大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侍从官两腿发软,颤抖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女皇一把将侍从官推倒在地,她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她依稀记得她是和凤君一起去找父君,她突然又问道:
“凤君人在何处?”
几个侍从官摇头说道:“奴才们是刚刚被调过来的,什么都不清楚!”
女皇身子晃了晃,心跳加快,脑子嗡嗡的,她这是被夺权软禁了,怎么会这样?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她不相信,她要见父君!
皇太父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她只好在东宫之中喝闷酒,喝醉了就耍酒疯,有些癫狂!
凤君同样被软禁在自己的宫里,他身边的侍从都被换掉了,此时他心中甚是惶恐不安,又出不去,与外界断了联系,他一连几天吃不下去饭,最终病倒了!
皇太父谈笑之间就将皇权揽在手中,百官之中也有耿直进谏之人,要求皇太父还政与皇上。
皇太父坐在金銮宝殿上,声音悠悠的说道:
“皇帝身体抱恙,你却强行让她出来理政,你是何居心?难道你想谋杀皇帝不成?”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再也没有人敢提让皇帝出来理政!
皇太父垂帘听政,闲王协理朝政,女皇与凤君被软禁,朝局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各方势力都按兵不动,哪个也不敢轻易打破这种微妙的状态,以免惹火烧身!
皇太父将秦北川招到宫中,声音温和的问道:
“川儿,为何拒绝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难道你看中了别的位置?”
秦北川抱拳恭敬的答道:“伯父,经过这次事件,侄儿还是想回归家庭,相妻教女。”
皇太父轻轻点头说道:“此事你还是回去和你父亲商量一下,听听他的意见!”
秦北川离开皇宫,回到侯府,他带着鹿铭雅一起到寿康院,永安侯和侯君正好都在,秦北川开门见山的说道:
“父亲,母亲刚才大伯父叫我进宫,问我是否还愿意重新做官,被我拒绝了!”
永安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压惊,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就拒绝了呢?你是怎么想的?”
侯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赞同的说道:
“拒绝就拒绝了吧,现在朝局动荡,也不知道鹿死谁手,闭门不出才可保全自身!”
鹿铭雅沉声说道:“是我该出场的时候了,我现在就去谋个一官半职。”
侯君提议道:“我带你去见见皇太父如何?”
鹿铭雅轻轻摇头:“不必了,我要凭自己的本事上位,您就瞧好吧!”
谁也没在意鹿铭雅的话,当天傍晚她又去了凤仪的闲王府,二人相谈甚欢,凤仪提议道:
“你可愿意做我府上的幕僚,本王先给你一个四品客卿做做,你也知道,我现在权力有限,就算是想提拔你,也是需要慢慢来。”
鹿铭雅笑着说道:“一上来就是个四品大官,让外人知道了,指不定说我溜须拍马做的好,会瞧不起我的,不过我不在意!”
凤仪以为鹿铭雅会拒绝,听她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起来:“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