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铭雅拉起秦北川的另一只手,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川哥,睡觉吧,我抱着你睡。”
秦北川听话的躺了下来,一双凤眸之中藏着一丝愧疚之色,轻声说道:
“妻主,你若是想……我没关系的!”
鹿铭雅心想,我们还是慢慢来吧,总不能搞的像我要对你用强一样!
有这个想法也不能去付出行动呀!
老娘又不是禽兽……
鹿铭雅轻笑出声,语调轻快的问道:“我听凤悦说,刺客全都死了!你要怎么能查到幕后真凶?”
秦北川心中犹豫要不要告诉鹿铭雅,所谓的寻找幕后真凶,就是一个排除异己的过程,凤君想要除掉谁,谁就是真凶!
鹿铭雅见秦北川犹豫,又转了一个话题:“你知道吗?我又发了一笔横财!凤君让我给他画符箓,赏我黄金良田!”
秦北川神情放松了许多,唇角微勾,提醒道:“在伯父面前,你尽量藏拙,不要太露锋芒,上位者心思难测!”
鹿铭雅见秦北川缓过神儿来,轻嗯了一声:“我困了,我们睡吧!”
她说着向秦北川怀里钻了钻,小手搂住他的腰,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秦北川的手抬了抬最终放到了鹿铭雅的后背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醒的抱着一个女人,软软的身子,让他想抱的更紧一些。
过了一会儿,他似是随意的问道:“你跟凤悦在一起都聊了什么?风悦跟你在一起时好像很开心……”
鹿铭雅迷迷登登的,听到这话刷的一下睁开双眼,有情况!
她坐起身来,眉眼带笑的看向秦北川,戏谑的问道:
“川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秦北川看着鹿铭雅那揶揄的笑容,转过身去,背对着鹿铭雅道:“我没有吃醋,时候不早了,睡吧!”
鹿铭雅心情大好,平躺下来,头枕着双手,轻叹一声说道:
“唉,好烦呀!明天还要教凤悦画符箓,那个笨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会!”
秦北川猛的翻过身来,双手撑在鹿铭雅头顶两侧,脸上带着淡淡的怒气,一双凤眸带着委屈的看着她:
“我不想你教他,看见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我心里堵得慌!”
鹿铭雅对秦北川的反应很满意,她抬起双手捧着他的俊脸,充满柔情的说道:
“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今天是凤君的命令,让我教他,没办法!以后他单独来找我的时候,我会想办法避开,实在避不开,也不会单独相处!现在心情好些了吧?”
秦北川被突然表白,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鹿铭雅……他快速躺回自己的位置,拉起被子,盖住头,闷闷的说了一句:“我困了!”
鹿铭雅诧异的转过头,她看向秦北川,嘴角露出愉悦的笑容,这是害羞了!看来以后没事儿多调戏调戏他,应该很有趣儿……
鹿铭雅带着愉悦的心情,沉沉的睡去了。
秦北川怎么也睡不着!他听见鹿铭雅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从被子里钻出来,翻身面对着她,借着灯光仔细的看着神情柔和,眉目如画的鹿铭雅,他心中甚是安宁。
他慢慢地挪到鹿铭雅身旁,轻轻伸出手臂,小心翼翼的揽着她的腰,将头搁在了她的肩头上,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鹿铭雅伸个懒腰,转头看向床里秦北川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昨天晚上做了个美梦,梦见抱得美人归,好真实!
春花挑帘子进来无奈的说道:“小姐,上学快迟到了。”
鹿铭雅躺在床上挥了挥手:“你去跟秦妍说,我今天不去了,给我请个假。”
春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话的鹿铭雅,答应一声:“好,我这就去。”
秋月跟在春花身后进来,走到鹿铭雅床边提醒道:“小姐,姑爷都走了快半个时辰,你还睡懒觉,侯君叫你起来之后去寿康苑一趟!”
鹿铭雅微微睁开双眸,嘟囔道:“他又想干什么?不怕被我气到!”
秋月笑着说道:“肯定是要问问昨天晚上你进宫的事儿,快点儿吧,让他等急了又要发脾气。”
鹿铭雅坐起身来,下地,穿衣服,洗刷,吃饭,一气呵成,来到寿康苑。
她来到寿康苑发现永安侯,侯君,还有秦北泽都在。
鹿铭雅好奇的问道:“大哥,你不上衙这会儿坐在这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秦北泽刚要开口说话,侯君的声音已经传到鹿铭雅耳中:
“是我让他留下的,说说昨天晚上凤君叫你去做什么?事无巨细,说清楚。”
鹿铭雅看侯君这么严肃,她对屋子里的仆从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出去上外边儿等着。”
侯君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屋里的仆从鱼贯而出,最后出去的人将门带上。
鹿铭雅抽出一张符箓扔了出去,符箓飘飘荡荡贴在了门上。
三人都露出惊讶之色!永安侯惊疑的问道:“你是怎么让纸飞的?”
鹿铭雅撇了她一眼:“娘,涨见识了吧!这是隔音符,这样就没人能偷听我们说话了。”
她也没等别人做出反应,开口道:“凤君觉得我是个人才!让我给他画符箓,然后赏给我黄金千两,良田千顷,就是这么点儿事儿。”
她说完往椅背上一靠,还感叹了一句:“有钱的人生,真是太爽了,有谁想巴结我!抓紧时间,我很忙的!”
侯君哼了一声:“德行!我说一大早晨的川儿怎么过来嘱咐我,你会画符箓的事情,不可外传,原来你是要闷声发大财!”
鹿铭雅撇了撇嘴:“爹,您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你也不想想,我会画符能挣很多钱的,为什么不外传?还不是凤君的命令,他不想我这样优秀的人才被别人发现!”
秦北泽眼见亲爹尴尬,开口解围道:“你有这种本事,确实应该低调,现在几个皇女都已经长大成人,新旧交替,很容易血流成河,我们就站在权力风暴的中心,一个不慎便是灭顶之灾!”
“侯府这边我会吩咐下去,所有人统一口径,你的符箓是高人所赠,你家那边儿你要去打个招呼。”
鹿铭雅郑重地说道:“我家那边儿,打死我娘,她也不相信,我会画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