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很有趣的信息,继续说,说的更清楚、更完整一些,你会得到奖赏。”
“不要相信她!她会杀了我们所有人!”宇宙首领急声高喊。
星空色一点也不着急,她觉得此刻的情景太舒畅了,也很乐意看宇宙首领如此挣扎。
星空色对着那张犹豫的脸说:“你看看,宇宙首领为了保全他自己,宁可看我杀光你们,也不愿意给我首领的授权。没得到授权,宇宙首领肯定能活下去,我只能折磨他而不能杀他;至于你们,肯定活不下去。你是要为了他的自私,牺牲自己和这里所有的人吗?”
相信星空色或许不对,但拒绝马上会死。
那人根本没有胆量拒绝,他望着宇宙首领,满怀最后期盼的心情哀求道:“首领快给她授权吧!大家的死活都靠你了啊!”
“说不说都会死!不能让她得逞!”第二十一宇宙首领愤然提醒。
他悲愤,几乎丧失理智。
可是,他再如何也没有失去惯有的判断力。
星空色不会放过他们。
让星空色得逞,那只是白白给了她一个便宜而已。
即使眼前的情景如此痛苦,也只有忍着,受着,绝对不能投降,因为那毫无意义。
如果说他还能给星空色一点报复和反击的话,那就是,不让她得逞!
但在首领族众的眼里,宇宙首领的答复就是为了他自己的权力,不在乎家族所有人的死活。
于是那人把心一横,叫道:“首领为了权力不管家族的死活!我也没必要为了首领的自私保守秘密!宇宙首领的至高级别权力除了授权传承,还有预防意外情况的特殊制度。早期建立的时候,考虑到首领星系极端情况下可能遭遇星系微量子炮的袭击。一旦首领死亡,会由多个首领同族的权利者共同推举接任的首领,智脑系统据此给予继任者首领最高权限。”
“哟、哟、哟哟哟……”
21号星空色笑吟吟的走到了面如死灰的二十一宇宙首领的面前。
“听听我得到了什么绝密信息。原来还有这么有趣的系统,那就是说,我完全可以杀了你哦。杀了你,选举下一任首领的权利者,应该就在这里吧?”
星空色扭头望着提供信息的那人,微笑着问:“是这样吗?”
“是。”那人十分确定。
这信息,本来只有他知道,因为他负责帮助智脑进行全系统的维护工作。
事实上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做。
智脑为中心的系统早就很完善了,不存在什么未知的意外,最多也就是一些物理性质的零部件老化,更换等维护的事情。
却因此,他了解到了这个,被宇宙首领可以隐藏的秘密。
因为这秘密的公开会让宇宙首领产生被族众合谋取代的威胁。
星空色摸了摸那人的头发,赞许的说:“你做了很明智的决定。”
星空色转而又注视着面如死灰的宇宙首领,实在觉得眼前的他,跟原始人部落的族长没什么区别。
“他做了正确的选择,你呢?准备用一死给我添点小麻烦呢?还是准备结束这场本不必要的血腥场面呢?”
“……你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会。他简直愚蠢透顶!”
第二十一宇宙首领自知没有了反击的可能,绝望之下,虽然痛恨那人的愚蠢,可是,他仍然希望尽量给族众一些活命的可能。
哪怕微乎其微。
族众要活命,就得有价值。
进入宇宙首领意外死亡的授权者选举流程,就是族众们体现价值的机会。
那时候,星空色或许因为他的死解了恨,情绪没那么激烈了。
或许、或许家族的血脉,因此还有一些能够侥幸存活。
要让族众有活命的价值——
他,就不能直接让位首领的权力。
可是这心思,他不能直接表明,否则星空色偏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宇宙首领望着星空色,冷笑道:“今天你可以赢,但我绝不会认输。”
“有骨气。”星空色笑了笑,她想起星空战神族的原始人,处置敌对俘虏的一幕,于是冲一个首领家族的几个人招了招手。
那几个人害怕的很,却又不敢不过来,一边走,一边脸都吓白了的求饶说:“不要杀我么!求求你不要杀我们!我们不是首领在意的人啊,上一次见面都好久好久了,我们的死活首领一点都不会在意的啊!求求你不要杀我们……”
“那么,替我找几个首领在意的人过来,找到了你们就可以在一边呆着了。”
星空色知道这几个人说的是实情,但她从开始就为了增加这么一个有趣的环节。
在死亡的压力面前,那几个人没有选择,也没有多少犹豫。
那些自觉可能会被选中的人,极力的躲藏,唯恐被他们看见。
可是,一个又一个,还是被他们点了出来。
那几个人发现一个人揪不动,就几个人合力,一起把一个又一个哭喊着的人拖出来,直到替代他们的人数足够了,他们才惴惴不安的望着星空色,只盼她言而有信。
星空色挥手让他们退下,又冲那几个被拖出来,以为必死的人说:“一个人拿一支矛,去戳宇宙首领,别戳头,先戳四肢再戳身体。谁不戳,谁跟宇宙首领一起被戳,都戳的好,都能活。”
星空色看见宇宙首领眼里的愕然,然后,是愤怒的咒骂。
星空色捏开他的嘴,一把扯掉宇宙首领的舌头,丢在地上,笑着说:“原始人对待敌对种族的方式果然有趣。”
那几个恐惧又犹豫的人,想到首领过去的关爱,以及长久对首领的敬畏,都哭喊着下不了手,眼看星空色如此残暴,唯恐接下来扯掉的是他们的舌头,再让他们被别人戳死。
恐惧之下,他们不顾一切的举起长矛朝宇宙首领一通狂刺!
星空色看着,猜想着宇宙首领此刻口不能言的心情,这些都是他过往在意的血脉之亲呀,眼下却拿着长矛,把他的身体当烂肉似的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