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应声这边。
不知道王蛊说了什么,林应声松口了:“好,你把他带到这里来,我亲自与他说 。”
亲自?换地方人了,算了,还是先把人带到这里好了,他快速离开这个地方,随后去抓人了。
这个地方倒是挺大的,不过他带着一个人,也不可能从前门进,想了想还是继续找后门。
只是这个时候,他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你不会从后面绕过来吗,这边都是窗户,我们把他拉上来,对了,你先把后面的人杀了。”
那人似乎不太高兴,不过还是照做了,虽然后面有些不太好找,毕竟这边门太多了,不过在那人探出头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是在下面。
那人将绳索放下来,随后将人绑上,瞬间便被房顶那人拉了上来,王蛊皱眉,这两人又是干什么的?
不过想着不关自己的事,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旁边的小门开了,从那里探出一个男人的头,他正疑惑,那人往外面看了看,看到了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王蛊却觉得这人熟悉,他一愣,这人不是之前那个持刀的假掌柜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逃狱了,不可能,有白君起坐镇,这些人还真不能出来。
他一头雾水,这时,那人迅速关上门。
里面的人疑惑。
“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你到底是怎么看人的,外面居然还有一个人,那玩意儿怎么还没死。”
他的同伴皱眉,想到那边看不见,他笑道:“没关系,现在只做我们的事。”
随后他们便速回话。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墙,那人难不成也是参加者,看起来还真不像。
他还是出来了,还真有一个人,这人看上去还是挺稳重的,不过再看他走路的样子,倒是一脸诧异,这人武功还不低。
那人看着他冷然道:“你看见了,所以不能活。”
说完就准备动手。
可惜王蛊一脸不想沾染他的样子,话说这人要是林应声的话,他还给一些反应,这人又不是林应声,还想给他找麻烦,还真是不知者不畏。
他不是没见过狂傲的人,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可是从没有见过拿真正的无知做勇敢的人,他还真以为自己可以杀掉他,开什么玩笑,不过是给一分,就赞出一例罢了。
这会儿他倒是希望自己没有见过这人,这两个人就像是疯子一样,开始对着他进攻。
他打开攻势,一顺溜的招式齐出,还有那些控制人心的办法,上面那人抓着自己的人,而他也抓着自己的人,两个人对视起来有些诡异的感觉,他们手里都有人,而且都是昏迷的人。
当然,这些零碎的事情并不能让他诧异,让他惊讶的是两个人似乎抓着是一样的人,都是从牢中带来的人,所以那两个人是劫狱了?
可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让他很不解了,白君起怎么可能没发现?
正当他想盯着他们的时候,门又开了。
他这几天去关门,不然要是被人发现这里门开着,恐怕他们谁都走不了,走到门口开门,除了他们 ,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人。
他一脸烦躁的看着王蛊:“你开门怎么这么慢。”
王蛊无语,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人是桌年。
“怎么了?”
“你抓回来的那个人了?。”男人依旧是一脸烦躁的样子,他一直在抓着自己的脖子,即使脖子已经被抓破也不自知。
王蛊皱眉,他看着这人问道:“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桌年脸一冷:“过敏。”
王蛊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就要离开,完全管不上之前的那两个人,即便他们偷偷溜走,在王蛊来看,也无所谓。
可是那两个人很是不解,这算什么。
放在角落的那个人脸色也不好,不过他没看见王蛊,倒是看见不认识的人,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不过看着那个男人将林应声叫过来,才知道这两个人还是一起的。
林应声走到这人面前,淡定道:“说说吧,你有什么目的,拿了我的药总不能一点事都没有。”
原来这人拿的是药,林应声专门给自己配置的药,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没有也的确不行。
林应声又看了看这人和旁边的王蛊,笑道:“这人不会是你随便抓来的吧?”
王蛊微笑:“不是,按照你的指示抓来的 人。”
这人被自己重伤,一时半会儿倒是连爬也爬不动了,不过他的眼神倒是无谓无求,这还真是一心求死的样子,可惜王蛊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简单,这个人身上没有林应声的药,肯定是给了别人。
他看着林应声笑道:“你有没有什么能让他听话的毒虫。”
一听毒虫,那人脸色似乎有点崩,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只是林应声无语的看着他:“那种东西不能用,就他这么弱,还没用大概就死了,你也什么都问不出,还是慢慢来好了。”
可是王蛊并不想慢慢来,他好不容易给自己找的时间全让这人拿走了,要不是这人,他早就和林应声花前月下,哪还能被这些事拌住手脚。
虽然他之前觉得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自大了。
心里很纠结,他到底该不该杀了这个人,反正什么都问不出,可是杀了这人还是找不到林应声的药。
这时一旁的桌年黑着脸问他:“你要找什么?”
林应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的过敏症状还没有下去,脖子上已经挠出血痕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出了那个字:“药。”
不过看着这人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从上衣口袋拿出一颗药递给他。
“治过敏的,你先试试。”
桌年也不客气,一把就吃了,一点都不害怕林应声下毒。
倒是王蛊脸色很难看,看着这人脖子上的印记慢慢下去,扯了扯嘴角对林应声笑道:“这种人就不用救了吧。”
林应声白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会吃醋。这种古怪的醋都吃。
她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可到底还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