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存在抉择这种事。
水波看向白君起,白大人到底和他们这些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即便是这个事情,在他看来,都可以很轻松的完成。
水波又拿了一些玉石放在白君起面前,淡笑道“大人瞧瞧这个怎样,这成色,就连这花纹也是特别的。”
白君起淡笑“不要拿一般的货色来糊弄我,把你这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别在意其他人。”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水波知道,很多事情他是不能只看表面的。
而且谁都知道白君起不一般,这样是做下去,不是上赶着给人找麻烦。
所以水波也只是拿了不错的玉石雕刻来。
白君起只是随意撇了一眼,随即将东西带走,真是好不拖泥带水。
可是水波就是觉得诡异,这人根本就不是买这些东西的吧。
否则不可能这么淡定,他还是想找自己的事,只要不触及那个人的底线,那人自然也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很快,白君起又回到了衙门,只是回到院子里才发现,有两个人似乎在打架,他皱了皱眉。
倒是看清楚了打架的人,原来是林应声和那美貌男子。
白君起有些意外,这两个人怎么打起来了。
没有一点征兆?
衙役们在下面看着两个人,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这两天到底是为什么打起来的,也就是过来找人的时候突然看道。
有人还想劝解,可是劝解他们越发越厉害。
就在这时,白君起用内力分开了他们,随即看向林应声有些无奈……
“在衙门里打架,你也是够聪明。”
这还不是他的地盘,如果是他的地盘,这两个人随便怎么打他都无所谓,就当是切磋了。
可是现在前有狼后有虎,他们需的再小心一些。
林应声还在生气“若那味药已经熬好了,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心思,可我的药还在锅里熬着,这人跑到我那里跟我说那些废话,还准备踢翻我的锅。 ”
白君起看向美貌男子,他自然知道这人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他不准备放过这个人,而且他还要保护自己的人,可这人居然想欺辱他的人,那可不行。
想到这里他漠然道“你若真想打,本官与你打。”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很惊讶,毕竟白君起居然会上手。
白君起漠然,他直接出手,动作行云流水,这人无法招架,倒也是,白君起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在这里抗衡的。
更何况是这样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快速求饶。
“大人,放过我,小人只是为了让林姑娘做出更好的解药。”
白君起冷笑,这人还在这里打诳语。
说什么练出最好的药,不还是看着自己某些事的份上。
林应声看着那人被打的嗷嗷叫,突然就笑的不知所以。
她嗤笑道“让你欺负我,见了白大人不还是乖乖做孙子,白大人,你实在是太英明神武了。”
呵,放到这会儿就英明神武了,当然他也没太在意这种事,他快速停下了。
随后将桌子上的小包裹扔给林应声淡定道“你不是要拿这些东西入药,送你的。”
林应声晃了晃包裹,很快就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白大人对她实在是太好了,果然,她还是要将那药研制的更好。
而那个美貌男子就不高兴了,他刚才被白君起压着打,这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见那两个人说完已经准备离开。
静冈看着白君起皱眉“白大人是不是忘了什么?难不成白大人只是想给她出气。”
白君起皱眉“收起你的小心思,你这追魂香我们早就研制了解药,不过是找人用了你的名头罢了,你那个妹妹恐怕早就失踪了,你现在不去找她!”
静冈一俩惊愕,消失了?怎么可能,前两日她还给自己来信,若真是消失了,那信怎么解释?
就连字迹也是他妹妹的。
想到这里,他看着这人皱眉“白大人,说谎可不好,若真是消失了,为何我还会收到她的信?”
她甚至让自己好好守着那个人,免得被其他狼叼走。
林应声嗤笑“你怎么这么蠢,模仿字迹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你妹妹都已经深陷险境,你还在这里说这些废话,还不赶紧去救她,你是想替她收尸。”
听着这话的意思,他们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妹妹在哪里,可这又怎么可能,总感觉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在忽悠他。
想到这里他皱眉“白大人,既然如此,你们又为何将我带回来?”
这是他想不通的事。
林应声嗤笑,这有什么难事?她本来是想从这个人身上扒出解药的一些秘方,可是她已经制出了新的解药,所以就不需要这人了。
或许是因为白君起的表情,也或许是因为林应声的讥讽,静冈快速离开。
白君起看着他离开皱眉。
而林应声看向白君起无奈了“为何要骗他?”
白君起坐在石凳上,淡然道“因为要钓鱼。”
鱼竿够长就要抛出鱼饵,只要鱼饵够香,还怕鱼不上钩。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在某些时刻,还是要小心一点。
白君起放出的鱼珥若是能自己收回里,那就更好了,不过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太可能的事。
林应声看着白君起,她一直觉得像白大人这样的人,只要是很聪明的人,那就不会跟他扛起来,可是现在又觉得,某些人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林应声叹了一口气“大人,齐大人方才在找你!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看起来挺着急。”
白君起皱眉“薛家又来人了?”
否则他想不到这人有什么着急的事,毕竟他最近被薛家的人弄的头疼不已,那些人一直在找他麻烦,连带着他也被影响了。
白君起皱眉,越来越觉得那些人有些肆无忌惮,早知道就不该 管他们的事。
想到这里,白君起看着一旁的桌年漠然道“去高家将高越请来!”
桌年有些疑惑不解,但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