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赖还是离开了,毕竟他现在这样,也不过就是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别人可不这么觉得。
而白君起也着手做自己的事。
但让他不乐意的事,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简单,他要找人将那些银两带回京城,但路上肯定会有不少人围追堵截,所以现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将银两先放在郡主那里。
郡主不在,也该有李小白他们护着,他还是挺放心的。
还有那批盐商的银子。
而他又得去找下一个地方。
只是就在他要去下一个地方时,又被某个人截住了。
女子看着他的表情非常肆意“你是不是想跑,白大人,你可不能这样骗我。”
白君起淡笑“你几时见我要离开。”
女子看着他并没有收拾行李,倒是有些意外,但还是不相信这个人说的话,她冷哼一声“你要是不准备离开,那为什么让王师给你收拾马车?你就是不想帮我,临阵脱逃,没想到白大人居然是这样的人。”
白君起看着她漠然道“我倒是想帮你,可你一直扯那些没用的东西,现在事情调查到一半,你不是已经清楚了,自己查下去即可,又何必找我。”
事情是这样,可博悦根本不是会断案的人,她要是知道这些事是怎么回事,肯定不会在这里纠缠白君起。
男人不搭理她,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他将这些信放在小火盆里全部烧掉,上面的很多东西都记得很深刻,他自然也不需要带着这些暴露自己的信件。
只是他再去下个镇子时,还得回去一趟,林应声来信说郡主已经回来了。
只是心情不大好,恐怕是有了伤心事。
白君起自然不知道是什么伤心事,但这个时候他唯一的做法就是先将事情搞定。
然后离开这里,只是有点在这里挡着,很多事情他都做不成。
他烧完信纸,又瞧着这人生闷气的样子,倒是无奈的笑了笑“若是连闲王都不是你的那个人,那恐怕临岐山没有你找的人了。”
这倒也是,可是博悦不乐意啊,凭什么,这不是欺负她吗?
她睁大眼睛,看向白君起“从玉钗着手?可会找到此人,这玉钗拥有的人不多吧。”
白君起看着这人,她都知道该怎么做,就是不动手。
白君起提醒这人“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何还不去做?若是被别人捷足登先,恐怕你哭都没地去。”
别人?这个别人是谁?难道是闲王?对了,闲王也是要找这个玉钗的主人。既然如此,他们可以连手。
她又何必一直苦苦扒着白君起不放。
想到这里,她又快速离开。白君起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倒是越来越不稳重,怕也是压制的太狠。
白君起看着外面的天,本来艳阳高照,这会儿竟有了乌云压顶的感觉,像是要下雨。
他还没想完。那雨便噼里啪啦的下了。到真了让他觉得自己更像个神棍。
只是他们的行程就要拖时间了,总不能在雨地里赶路。
而女人从这里离开之后,快速去了闲王所待的客栈。
毕竟临岐山庄被白君起封了,这里自然也不再开启。
只是后续事情比较多,毕竟临岐山庄的资产全都交于国库。
并不需要他们打理接下来的事候,有白君起这个名号,也没有人找什么麻烦。
而临岐山庄被封,闲王自然只能住在其他地方,索性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倒是对他做事很有利。
不过某些人就更容易找到他了。
女人站在客栈外面,有人拦住了她,他们看着女人说道“抱歉,这里不能进。”
女子看着他娇俏一笑“为何不能进,可是有什么秘密?”
男人皱眉,自然算不上秘密,不过闲王是一个喜静的人。他不喜欢有人打扰。自然就不喜欢这些人的靠近。
女子看着他淡笑“我找你们王爷有事,起开。”
男人还是挡在她面前,他态度坚决,就是不想让这个人进去。倒也是,如果王爷怪罪下来,他可吃不了这个罪。
想到这里,他更加坚决。甚至没有给这个人一点进去的空隙。
女人看着他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我不过就是想进去和他说几句话罢了。你们王爷这么尊贵。居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得。更何况我们之前也说过不少话。”
男人还是坚持挡在她面前,并且冷然道“不可说。不许进!”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博悦看着一个空隙,随后看着这人身后惊讶道“王爷?”
那个侍卫很惊讶,他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被骗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王爷。可他再次转过头的时候就发现,女子已经不见了。显然她已经进去了。
男人皱了皱眉,刚想进去,有内侍看着他说道“你不必进去,王爷已经会见了她。”
这人又点头,站在了旁边。
而楼上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有些诡异。
女子看着朱安记说道“王爷,那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朱安记漠然道“什么事?”
博悦看着这人,既然看到她来,这人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事,他只是在装糊涂。
“王爷,你总该没有忘了我们之间的玉钗事。这不是一件小事。有人找你麻烦。王爷也都不在意吗?”
朱安记一脸淡定“在意什么?”
他好像完全忘了之前的事。一点都不记得。博悦皱了皱眉,快速将这个人的事情拉出来看了一遍,随后说着“这个玉钗你不知道吗?”
男人看着她脸色骤变“你是哪里的人这种东西?为什么会有我梦中女子的玉钗?”
又是这番话?可是这个人之前怎么不认?难道这个人又忘了,这也不至于。即便是忘了,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朱安记就是这么说了。
博悦看着朱安记皱了皱眉“这是我听过的第二次了,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朱安记看着她很迷茫,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总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他现在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