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君起想要追秦钊的话,也花不了太久的功夫就能追上,但他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的郡主,还是放弃了。
郡主这时也是惊魂未定,刚刚陆如风险些就一剑刺中她了。
“郡主你没事吧。”
郡主摇摇头道:“我没事白大哥,你怎么不去追秦钊那恶人?”
白君起以一个公主抱的姿态把郡主抱起道:“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放心吧,他已经暴露了他的嘴脸,早晚也是我剑下亡魂。”
郡主看见白君起抱起她,还是以一种大明女子看来很羞耻的动作,她感受着白君起强有力的手臂,宽广的胸膛,鼻端嗅着他身上的男人味道,不觉得有些脸红,也有些迷醉。
白君起做什么,在郡主眼里都是无比正确的,她自然是不会再有异议了。
其实白君起见镇南王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不愿意惊动秦钊,所以不得已采用了这个让郡主冒险的办法,引秦钊师徒二人出洞。
他可不能因为去追秦钊,让郡主陷入险境,谁知道秦钊在这附近还有没有同党呢?
反正白君起的目的就是故意示弱,连护卫都不带,好让给李忠下毒的人按奈不住过来刺杀他,现在已经引蛇出洞,其它的事也没那么重要了。
回到王府,镇南王闻讯而来,看到郡主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他听说是白君起抱着郡主回来的,不由对白君起更是上了心。
“看来我儿对白君起此人已然动情了啊!”
要知道大明此时受南宋理学影响,风气保守,像镇南王这样的贵胄人家虽然不在乎这些小节,但也不能太出格。
郡主放心让白君起抱着回来,神情间还有小儿女状的娇羞,分明就是情根深种。
白君起开了一剂安神的药,让郡主喝了睡觉。
从小怕喝药,觉得药苦的郡主也是眼不眨就喝了,这也让镇南王更是连连点头称奇。
处理好了郡主,眼看着她沉沉睡去,白君起这才和镇南王一同出了郡主的秀楼。
“多亏贤侄了,否则本王还不知道秦钊师徒二人竟是白眼狼,现已叫奴仆拿了本王的名次去报官了,另外在江湖之上也悬赏通辑,哼,狗一样的人也敢打本王女儿的主意!”
白君起见镇王爷用贤侄来称呼他,倒也没有借坡下驴,唤镇南王为世叔,还是克守本份对他道:“王爷,那秦钊似乎是赵无极的人,他本人实力也不俗,那天他跑的快,下官也没能重创他,黑白两道恐怕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镇南王眉头一皱道:“依贤侄之见,应该怎么办?”
“秦钊一击不中,阴谋败露,回去肯定要被赵无极责怪,他唯有将功补过才行,而下官和王爷加起来也只有一个弱点可以被他们利用……”
镇南王也是闻弦便知雅意,凑过来低声道:“贤侄的意思是……”
“对,就是这样,不若我们如此这般这样,便可将恶徒一网成擒!”
镇南王听了白君起的方法,也是抚须大笑道:“好,就依贤侄此计进行。赵无极这匹夫竟然想对付本王,哼,本王也看他不顺眼,贤侄放心,朝堂之上本王也有好些个交好的官员,明枪由本王替你挡着,你只需应付他的暗箭就行了。”
白君起一听,这是镇南王向他抛出橄榄枝啊,此时大敌当前,抱团才是唯一的方法。
于是白君起稍整仪容施礼道:“有劳王爷施以援手了!”
“哈哈,贤侄不必多礼!有本王照看着,只要你在安昌府做出成绩,谁也不能埋没了你的功绩。”
王府之中镇南王和白君起言谈甚欢,但秦钊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有点狼狈的来到了隐秘的据点,突然发现已经有人在屋里了。
“曲径通幽处!”
“闺房花木深!”
两边对上了暗号之后,秦钊这才松了口气走进隐秘的据点。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小淫虫周伯通和花花太岁白子渊啊。”
秦钊一见那两人就调侃了起来,说真的虽然他功力不及这两个,但他也是看不起这两个采花大盗,陆如风不受他待见最重要就是陆如风也是个精虫上脑之辈。
“啧啧,秦大总管看样子志得意满,看来是拿到镇南王那个老匹夫的把柄了?”小淫虫周伯通虽然是个淫贼,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并不差,一眼看穿秦钊的狼狈。
听到这话秦钊有些惶恐,要知道没完成好任务,赵无极对手下那可是很无情的。
“还没……陆如风也被白君起那厮宰了……”
说着秦钊把之前未名湖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他的过失,把所有错误全都推在了陆如风的头上。
周伯通和白子渊对视了一眼,当日他们亲口对白君起说出是赵无极安排了一切,这事要是让赵无极知道了,他们也没好果子吃。
当时他们也是以为白君起必死无疑,这才毫无顾忌,没想到白君起能绝处缝生。
“这可不行,秦钊这事你要弥补。”
“怎么补?我身份已经暴露,白君起这厮似乎伤也好了,王府又守卫森严,想杀白君起难如登天。”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周伯通笑了,眼里满是不怀好意地说道:
“不管是镇南王那个老匹夫还是白君起那厮都有一个弱点,就是郡主,秦钊你对王府那么熟悉,不如潜了去把郡主劫出来让我们哥俩乐呵乐呵!”
周伯通一不小心也是说出了心里话,赶紧改口道:“哦,不,把郡主劫出来,要胁镇南王和白君起,让他们单刀赴会,我们就可以一举把他拿下了,三打一还打不过吗?”
白子渊道:“师兄真是好计!我赞同,二比一,秦钊就这么办了!”
二比你妈的一啊!
秦钊想要暴走,还是忍了下来,形势比人强……
目前也只能听命这两个赵无极派出来的人了,何况这两只功力单个都在秦钊之上,他也文武两个方面都没法弄的过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