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扯远了，哈哈，你当我讲个故事吧，都忘了你还小了，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感觉说出来心里好受了一些。”
柳逸帆略显局促地挠了挠头，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声音里带着几分尴尬的笑，“哎，我这嘴巴没个把门的。”
“没事的，哥哥，加油，我相信你能抱得美人归的。”
“哈哈多谢了，但你可别说出去，我得瞒着护卫，否则他肯定不让我去。”
“……”
他们一直聊到衣服裁好才停下，陶契缓缓地抬起头，眯起眼睛望向天空，他估摸距离晚饭还有半个时辰左右，这才轻轻提起那装衣服的精美包装。
他转头看向已经察觉他站起来而停下修炼的石阳：“走吧。”
“小兄弟，以后可得常来玩啊！”陈玄帆语气亲切而随和，仿佛是相识已久的老友在亲切交谈，充满了期待与关怀。
“那当然，帆哥，你也得加油啊，我相信你们以后能设计出更完美的产品！”
他愣了一下，真切地笑着应道：“会的，一定会的！”
…………
出来后，陶契原本只是漫不经心、悠哉游哉地迈着步子，心里只想着随意再逛逛就行。
步伐轻盈而随意，仿佛只是在这繁华的街道上随波逐流。
可当他不经意间转身，那目光捕捉到石阳认真走路的模样。
他感觉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紧盯石阳已经逐渐长肉，并且皮肤逐渐变好，越来越精致可爱的小脸蛋。
石阳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歪歪头，眼中满是疑惑，那模样像一只迷失在幽深森林中、不知所措的小猫咪。
她那两道弯弯的眉毛微微蹙起，眼神中透着迷茫和不解，仿佛在无声地询问。
陶契肆无忌惮的眼神让她感到极度的不自然，平时觉得再正常不过的站姿，此刻却觉得浑身别扭。
她的肩膀不停扭动，脖子也不自觉地缩了缩，仿佛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如同受惊的小乌龟想要缩回壳里。
双手更是不知该往何处安放，时而紧紧握成拳头，仿佛在积攒力量抵御这异样的注视，时而又匆匆松开，显得局促不安。
就在石阳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问即将冲破喉咙想要开口发问的时候，陶契却突然像是被一道灵光击中，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用力地拍了拍手，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骤然响起，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事！”
接着，他不由分说地拉起石阳的手，把她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他谨慎地环顾四周。
确定四周没人之后，他才压低声音，悄悄对紧张不已的石阳说，“石阳，你也不提醒我，差点就忘了！”
“什么啊？”声音中透着焦急和好奇。
陶契小声说道：“合欢襟啊！”
“啊？？！”石阳惊诧地叫出声来，眼睛瞪得老大，可她仔细回想，似乎在记忆的深处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穿在这的……”陶契比了比胸口，石阳瞬间明白过来，被陶契说得满脸通红。
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红扑扑的脸蛋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波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答：“我暂时用不到那个东西！”
陶契闻言，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怜悯，让石阳心里很不是滋味，仿佛被一根尖刺轻轻扎了一下，回瞪了他一眼。
可接着陶契又语不惊人死不休，“那陈妈妈呢？”
一个男生和女生讨论这种事，在如今的时代都不多见。
但他们是朋友关系，彼此关系熟络，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石阳对于这个新名词有些不知所以，微微挑眉，疑惑地问，“那是什么？”
039039看来还没到吗？039039陶契上下打量了一眼石阳，让石阳有种不好的预感。
之后陶契清了清嗓子，居然当街给石阳普及起生理知识。
………………
从巷子口出来后，陶契一脸轻松，仿佛刚才的事对他而言只是一阵无关痛痒的微风罢了。
石阳则是眼神有些呆滞的跟在身后，仿佛思绪还停留在刚才陶契所讲述的那些令人惊讶的知识中。
这一天，她，长大了！
陶契想起自己小时候，父母和老师从未教过这些隐秘而敏感的知识。
直到上大学，大一时觉得学分很难得到，为了高学分选了《性科学与性教育》这门特殊的课程。
起初，觉得新奇有趣，带着些许期待感才选择的。
选完后却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决定，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上课了。
没想到这门课确实让他收获颇丰，也让他对这件人类传承的大事有了全新的、深刻的认识。
虽然自己从未实践，甚至到死都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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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曾打算不结婚，但他着实佩服那位任课老师。
第一节课，大家都放不开，还没上课脸就开始红了，那一张张红彤彤的脸仿佛是像是熟透的大番茄。
可是任课老师用幽默风趣的话语巧妙地化解了大家的尴尬，大大方方地为大家讲解知识，非常值得尊敬！
毕竟在中国的教育风气下，每一代人都得自己去摸索这些东西，父母老师基本不教啊。
但像日本那样教太早好像也不太好～
石阳发着呆走了一路，脑袋迷迷糊糊的，等想清楚，回过神来手上已经多了个盒子……
“啊！什么东西？！”
“石阳，怎么了？”在酒楼包厢里刚点完菜的陶契听到声音，转头看去。
“这……这什么时候到我手上的？”
“哦，刚才你一直在发呆，我就带你去买了陈妈妈咯！”
陶契一本正经地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现在这东西已经可以当街卖了，并没有什么忌讳，也不需要自己用草木灰制作。
基本都是棉花制作的，比较差的也不算贵，但质量最好的确实不便宜，但对陶契来说也只是小菜一碟。
他毫不犹豫地直接买了质量最好的，买了十几条，等用完再说，虽然这玩意可以重复使用，但既然有条件，那就没必要节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