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阳全程表情就没变过,陶契回来之后,石阳突然小声说到,
“叫你平时多练练身法,偏要练蛮力,这下子吃亏了吧,居然被一个六阶的垃圾打了一掌,你一会要被骂死了,嘿嘿!”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有些幸灾乐祸,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俏皮,眼神中却隐隐有着关切。
陶契瞬间秒懂,一脸讨好的说道,“师姐,一会儿帮我求求情。”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活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但梁家大老爷还是听见了,一时之间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石阳居然一脸悠闲的把哨子收了起来,似乎是她想要唤的人已经到了。
此时的梁家大老爷,脸色阴晴不定,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但他也不是吓大的,大声说道,“阁下实力高强,难道想凭着武力让梁府屈服吗?”他的声音带着愤怒和不甘,但注意力却不在陶契和石阳身上。
既然对方不是在和自己说话,那也没必要搭理对方!
陶契好似没听见,完全忽视了他,“快点做决定,只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3!”
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面对陶契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样子,梁凉将咬牙切齿,那叫一个气呀!
拳头被捏得嘎吱嘎吱的响,骨节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2!”
“其他人出去!!!”
梁凉将声音中含着无尽的怒火,现场冷了一下,护卫婢女奴仆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他们惊慌失措,像一群受惊的鸟儿,迅速跑了出去,那速度快如闪电,生怕慢一步就会遭殃。
留下的似乎都是一些梁家本家人,他们的脸色也都十分难看,有的面色惨白,有的嘴唇哆嗦,有的双腿发软,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陶契明白了他的态度,狠狠地踩了一脚男子,“看看,白痴,你所期望自豪的梁家人,根本救不了你!哈哈哈哈哈!”
他满是戏谑嚣张,狂妄的笑声在夜色中回荡,那笑声尖锐刺耳,就像是在欺男霸女的恶少的嘴脸,让人厌恶至极!
陶契现在的样子放到动漫界,大病区男主里绝对榜上有名!
但是那家伙已经呆在原地,陶契说的话他根本没听清,他整个人如坠冰窖,脸色惨白如纸。他知道自己……被放弃了!
“不!不能的!上次我把李家小姐当着李府人的面吊死都没人说我,你,你,啊!!!”
他精神崩溃了,四肢疯狂扭动着想要逃离,但却没能移动分毫。
陶契回头看了两眼,站在后面的人,冷漠地命令道,“你们俩……”
呆在原地的两人立马惊醒,那个声音粗犷的男子,身材壮实,此时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愿意当牛做马,当猪做狗,求你不要,不要杀我们呀!”
他涕泪横流,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那惊恐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脸上的肥肉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停地抖动着,五官挤在了一起。
梁府的人看到他的表现,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而那个声音尖细的男子,身形瘦削,此刻却满脸凶狠,目光像饿狼般阴毒,闪烁着疯狂与决绝。
“哼,别求了,求也没用!”他的声音尖锐刺耳,透着一股子不顾一切的狠劲。
“上来杀了他,你们三个人只有一个人能活!”
两人对视一眼,声音粗犷的那个立马跪了下来,继续苦苦哀求:“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粗壮的胳膊不停地颤抖,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你们既然不愿意动手,那我就把你们俩杀了,然后让这个残废的家伙活着。”
“啊?这……这……”
那个比较胆小的、声音粗犷的家伙,在那犹犹豫豫的,可突然,他脖子上出现一把匕首。
他直愣愣的转过头去,只见他的那位声音尖细的弟弟满脸凶狠地看着他,那眼神犹如恶狼一般,充满了残忍和无情。
之后没什么反应,便倒在了地上,声音粗犷的他眼神里尽是不可思议,死不瞑目,那瞪大的双眼仿佛在诉说着不甘和绝望。
陶契说的可是:只有一个人能活!
陶契拉着石阳默默退后几步。
之后他拔出匕首来到四肢残废的那个家伙面前,毫不犹豫地捅向了他的脖子!
鲜血喷溅而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整个过程发生得很快,周围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一片哗然。
外围站着的那些少爷小姐中间传来阵阵尿骚味,之后就是惨烈的尖叫,有男有女。那尖叫声此起彼伏,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陶契笑着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他的笑容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然后将那声音尖细的男的一脚踢了出去,这一脚倒是没用多少力。
“好了,都滚回去吧,不要打扰老子睡觉!”
之后便自顾自的带着石阳走进了房间,留下一群惊魂未定的梁家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群人并没有立刻散去,那些小辈面色惊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族兄被弄死,夜晚的风阴冷地呼啸着,就像无情的刀子一样在他们的脖子划过,带来阵阵寒意。
他们有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有的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有的眼神呆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梁府大老爷环视周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怒吼道:“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
以往一呼百应的他,今天居然冷场了,没有一个人再敢大声说话,现场一片死寂,生怕声音太大吵到陶契。
果然,屋里传来陶契的怒骂声:“吵你妈呢?滚出去,一群杂碎!”
刚才不回应的那些人,此刻听到陶契的话,居然一呼啦的就跑了!
他们像受惊的羊群,四散奔逃,脚步声杂乱而急促。
他和身边几人站在原地,手已经捏得嘎吱作响,骨节泛白,手臂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眼中满是愤怒的盯着陶契他们的屋子!
“把梁凉叫过来!”他咬牙切齿的抛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