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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十四 章 还没开始就开香槟

    常伯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得整个身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的另一只脚拼命地蹬着地面,手臂支撑着身子,整个人惊恐的往后撤去。

    “嘶~”

    常伯刚停下来,一阵剧痛疯狂的冲击着他的神经,养尊处优惯了的他哪能忍受得了?

    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表情狰狞而痛苦,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自己受伤的腿,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陶契站在那里,犹如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冷冷地俯视着常伯,面无表情地说道:

    “刚才我问你问题,你回答超时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走了出去,留下常伯在那独自呼痛,但连一句脏话都不敢说。

    从里面出来后,外面竟然就只有石阳一个人,原来刚才嘈杂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应该是掌柜的把其他食客都撵走了。”

    石阳一边说着,一边像只警惕的小鹿般眼睛滴溜溜地环顾着四周,小声地猜测着。

    “哼哼,竟敢暴露我的信息,看我不吃穷他!”

    自己在包厢里待得好好的,却能被常伯直接就找到了,这事儿除了掌柜的告密还能有别的可能吗?

    石阳站在那儿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挠挠头,帮掌柜的说起了好话:

    “人家也是身不由己嘛,那胖老头非要,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陶契一听就生气了,一副刘邦脸,大声说道:“非要他就能给了?!”

    石阳见他并没有太坚持,心里就明白他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于是笑着说:

    “算了吧,陶契,其实我感觉他们家的菜味道不怎么样,以后咱们换一家酒楼吃饭吧。”

    “行吧,咱们换一家好的,那回春楼……”

    “陶契!你分明是想奶牛!”

    ……………

    监镇大院的药庐内,昏沉的光线透过蒙着灰尘的窗户纸艰难地挤进来,将屋内切割成一片片模糊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草药味,混合着些许腐朽和潮湿的气息。

    身高162,体重81三门妻妾很丑的五阶武者梁凉看着躺在床上的常伯,背着手,神情严肃,眉头高高皱起。

    常伯断断续续地将陶契的事情说了一遍给他听,但一些东西他当然没有说,他又不是傻子……

    只是重点说了陶契的嚣张跋扈和实力高强。

    梁凉长着满脸的横肉,稀稀拉拉没多少胡子,那脑袋又圆又大,形象实在是不怎么好。

    他听着常伯的讲述,瓮声瓮气地,“所以,这就是个外出历练的大世家纨绔子弟?”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估计是从两大巨国来的。”

    梁凉并没有去纠结为什么陶契偏偏要选择轩岗镇这个小地方来折腾,反而是满脸疑惑地嘟囔着:

    “这家伙怎么锐气如此锋利,孩童心性!”

    039039可他确实是个孩子啊。039039

    “估计来着就是为了磨砺他的锐气?”

    常伯小心翼翼地猜测着,眼睛还时不时地瞟一眼梁凉的脸色。

    梁凉听了摊手双手,就像两个蒲扇似的,大声嚷道,

    “哦!为了磨砺他,拿我们当磨刀石,这样来折磨我们,谁还不是个世家子弟啊?!”

    看到梁凉生气的样子,常伯缩了缩脖子,此情此景他莫名想起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毕竟他这位老爷干过的事,和更有权势的人比起来,不敢说丧尽天良吧,那也是该断子绝孙的……

    “行啦,就先别去管那家伙了,由着他去闹腾吧。”

    老爷挥了挥手,像是要把烦恼都挥走似的,“明天咱们要直接回三阳县了!家里来信,说是施家的事儿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得赶回去先祝贺去!”

    “到时候看看大侄子的情况,再寻思寻思要不要来收拾这小子!”老爷一边说着,眼睛里一边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至于监镇的事儿?这不还有个老监镇在嘛,那家伙平时吃吃喝喝,啥也不干,现在他有事,总得发挥点作用吧!

    虽然对方现在似乎快动不了了,但轩岗镇真出了什么事,他背黑锅的能力还是有的!

    再说了,平日里他们不办案子,这镇子不也照样在这儿好好的嘛!

    “是,老爷!”

    常伯这点伤确实不算啥。

    在这个世界里,武者的自愈能力那可是相当厉害的。

    而且这个时代在外科医术方面简直精湛得不得了,他们还有各种高级药膏,非常神奇!

    忍忍走两步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一会儿找个人按摩一下好得快些。

    至于为啥会这样?

    呵!都有武者、修仙者这种每天都在有人打生打死的存在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梁凉走后,常伯叫来蔡祭蔡苟。

    “你们可知道那两个孩子姓甚名谁?”

    蔡苟干脆的摇摇头,蔡祭则是想了想,也摇摇头。

    蔡苟是真不知道,蔡祭是不敢说!

    当时陶契发难,蔡苟已经被吓懵了,但蔡祭可是听到石阳的呼喊了!

    他原本觉得这件事说了也没什么的。

    但是,下午去吃饭时,他就听说了:广进酒楼的掌柜一下午都不在,而且对临时掌柜交代,有两个孩子吃饭不许收钱!

    现在既然常伯来问,那显然是不知道对方姓名。

    人家既然没透露,自己又怎么敢多嘴?

    没瞧常伯现在都躺在床上了吗?万一人家来找麻烦,谁能保他?

    好在常伯也没抱什么希望,见他们摇头也就没接着问了。

    ……………

    此次回三阳县,梁凉轻装简行,并没有携带多少东西,他准备的贺礼也不是什么大件货,所以一大早的就准备走了。

    清晨的小镇被一层薄雾笼罩着,四周静谧。

    平日里热闹的集市此刻空无一人,摊位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上,木板上的水渍还未干透,那是昨夜露水凝结而成的。

    街道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显然是得到消息,今天监镇要外出。

    偶尔有一只老鼠从街边的角落里窜出,窸窸窣窣地跑过,那声音在寂静的小镇里被无限放大。

    出行的队伍里有两辆马车,马车缓缓前行,发出“辘辘”的声响,这声音在小镇里回荡,像是沉重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