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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帝,驱北莽

    历史的长河中向来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前朝最后一任帝王荒淫无度,任人唯亲。朝前事被宦官专权,国家领地被各路诸侯,江湖势力分裂割据。就连那一直被关在天门关之外的北莽鞑子也冲破了天门关一路南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中原内战纷起,无人管制北莽大军正在逐渐的往中原占领土地。随着那一刀割下了昏君的头颅,新王当立,新的九五之尊站在大殿之上,高高举起象征胜利的昏君头颅。虞朝建立,新的九五之尊号虞太祖,统一了中原。

    还没等虞太祖享受自己打下的这方江山社稷,偷偷往中原吞食领地的北莽实力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盛。

    北莽的狼主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也想去坐一坐那大殿的皇位。

    中原刚刚历经苦战的虞朝将士难以抵挡北莽铁骑的践踏,一时间刚刚统一的中原眼看着又要生灵涂炭。

    虞太祖第一时间点起伤势不重尚能战斗的将士,一边在大殿前以虞朝第一任帝王的名义发誓抗击北莽,动员整个大虞能够上阵杀敌的英雄同仇敌忾,不畏生死保家卫国。纵使满腔热血,在战火中出生的虞朝又怎能抵抗养精蓄锐,厚积薄发的北莽铁骑。无数英烈带着对妻儿的牵挂,带着对故乡的思念,倒在了冰冷的寒芒之下。

    虞太祖自知战况不容乐观,一天晚上叫来了自己膝下的一儿一女。儿子虞涵是哥哥,以后当立太子传承皇位。同时虞涵也是从小就展现了极高的军事天赋,从小拜师也学得一身武艺本领,虞太祖对他十分看重。女儿虞芷垣是妹妹,和前朝魏贵妃所生的小公主,虽是女儿身,却自小就很要强,有野心。虞太祖教授虞涵排兵布阵,她也要在一旁学习,虞涵学习武艺,她也跟着一起闻鸡起舞。还把打败虞涵作为目标,虽然这个目标从未实现,但她的武艺也远超一般的武夫,虞太祖是打算把她当做女将军来培养的。

    “涵儿,芷垣,时间过的真快啊。一眨眼就变成大孩子了。”

    虞太祖说着眼眶不禁湿润,他并不是怕自己将会在最后的困兽之斗中死在刀剑中,而是怕自己如此年少的一对儿女也会因为这场战争英年早逝。

    虞涵和虞芷垣自然读懂了父亲话中的离别之意,为了家国大义,他们也没办法凭一己之私阻止父亲破釜沉舟。

    虞太祖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想说的太多又不知从何说起。许久,他终于拿出了那枚象征兵权的虎符交到了虞涵的手上。一旁的虞芷垣看着父亲终究是将重任托付给了哥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虞太祖看了看女儿,叹息道

    “芷垣啊,打小你就要强,你是妹妹,这种亲临沙场杀敌的事还是交给涵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两个谁去直面刀枪我都不忍心,但是如果一定要有所取舍,我还是希望你作为妹妹能够安全些。”

    虞涵接过虎符,泪水止不住下流。银鞍白马的少年将军此刻哭的也像个孩子一样。虞太祖强忍着要决堤的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拍拍虞涵的肩膀。

    一夜无眠……

    第二天凌晨,北莽铁骑突袭。中原兵马火速开始组织防御,虞太祖御驾亲征,披挂上马,带领众将士们拼死抵御。碍于两边实力的悬殊,北莽大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抵御中,一柄长枪穿透了虞太祖的胸口。

    虞太祖,陨~

    城墙上一时间哭嚎不断,北莽军士气大增,城墙外的中原军顿时犹如插标卖首一般,毫无抵抗之力。虞涵忍住决堤的泪水,掏出虎符,下令关闭城门。北莽军眼看攻不进去,带走了虞太祖的尸体,鸣金收兵。

    城门内,一片萧条景象,因为太祖的殒命而变得群龙无首。虞涵悲痛,但是新帝的身份让他不能在此刻悲痛。虞涵猛的饮下一口浊酒,站在一坐石墙上,掏出那枚象征皇权的虎符。

    “将士们,先帝已逝,举国悲痛!战事未结,我们都还承担着重任,那群北莽畜生生性残忍,手段无耻。如果我们就此萎靡不振,城门被铁骑踏破,我们身后要保护的妻儿都会成为铁骑之下的冤魂!”

    将士们低头沉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绝境中的殊死回击的气息。虞涵拿起酒壶,举过头顶。

    “虞涵承先帝遗志,以虎符之名在此立誓,誓与城门共存亡!”

    说罢,虞涵将酒壶一饮而尽,底下的一众将士也被燃起了复仇的烈焰。纷纷举起酒壶一饮而尽。

    “誓将北莽赶出天门关!”

    虞涵把酒壶摔在地上,炸裂开的碎片也炸开了每位战士的怒火。

    “誓与城门共存亡!”

    一个个酒壶乍破,虞涵的反攻正式开始。

    相对于太祖,虞涵的军事能力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防御之余,他挑选军中武学高强的教头和一些前来支援的江湖门派高手组建了一个间客机构,名曰战神殿。主要负责打探北莽行动所向,必要的时候作为一支奇兵扭转战局。而战神殿的殿主,他选择了自己的妹妹芷垣胜任。芷垣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一辈女流也可以把间客组织发扬光大。北莽多次自以为意想不到的奇袭都在战神殿的第一情报中土崩瓦解。

    北莽军耐不住这种持久战,狼主在战营前摆下一桌酒,而那酒托正是北莽人掳走的虞太祖的头颅。虞涵这边也收到了北莽狼主摆酒席的消息,虞涵和一众军中高管站在城墙边观察着狼主的一举一动。看到先帝的头颅被当做酒托,虞涵心中即便是怒火中烧,也只能暂时忍耐。狼主见城墙上的少年将军如此耐得住性子,决定主动出击。

    “虞帝啊,见笑了,我们北莽不比你们中原人酒器华丽奢侈,只能用我们打仗的战利品充当了。但是你还别说,这人头用来当酒托高度正正好,比你们那些中看不中用破玩意强多了!”

    “我们也知道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你们中原再如何兵强马壮也得有好长时间没有打过牙祭了。我们这边,有一盆上好的肉排,不如我们短暂的吃顿饭,吃饱喝足后再继续打也不迟,我这就差人给你们送去。”

    狼主令一名北莽战士把那盆肉送到了中原军城门之下。

    “虞帝啊!好好看看,这盆肉,能不能拼成你爹啊!”

    话落,那名北莽战士也猛的掀开衣服,露出了藏在其身体里的火蒺藜。火蒺藜爆炸,北莽大军趁黑烟滚滚,如同蝗虫一般侵袭。虞涵反应迅速,带着弓箭手开始防御。之前的中原是因为战争之后没有休养生息被北莽军压一头,现在的中原军在虞涵的调教下也是有了和铁骑掰手腕的能力。更别忘了还有一支狼主怎么也想不到的奇兵随时会加入战场——战神殿。

    大虞五年,北莽军节节败退至天门关附近。虞涵和虞芷垣一鼓作气,终是结束了这场战役。虞涵带兵抗敌,民心所向,成为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