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躁动的人群花梓枫安慰道:“放心吧哥,这次若是那些人在逼你上去测玄我就一个一个把他们都打趴下!”
“没事的梓枫,其实这次我倒是想上去测玄,最近好像有了些体悟说不定就突破了呢。”花尘像是开玩笑道。
看着花尘突然不复往日的低沉,花梓枫一时不知该不该开心,看着少年有些无邪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纪,被他保护的年纪。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却不的不让人面对现实,从那时起本不喜欢修炼的花梓枫拼了命的修炼,只为有了强大的实力后把所有不公都驱散……
……
“花卿清入玄五级”
“陈胜秋入玄一级”
“许承火初玄十级”
“刘媛媛初玄九级”
“花雨柔初玄十级”
“花仁入玄七级”
“花梓枫入玄五级”
“徐江龙初玄五级”
“刘归阳……”
“付逐……”
……
名字念完了。却没有念到花尘的名字。这并不是长老的一时疏忽而是今天屹峰玄府的王长老在此,让花尘测玄怎么都有些不合时宜。
“三长老好像还漏了个人吧?”徐江龙突然道,说完便看向了花尘所在的方向。
“放心吧少爷,小丑只能是小丑!”徐江龙暗自道。
在这件事上他绝对不会含糊,毕竟除了花仁的吩咐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
他的声音很大有些刻意,好似要让场上所有人都听见。
其实徐江龙没说之前就有不少弟子已经在看着花尘了,测玄怎么少的了花尘?
四年如一日的半级玄力,每半年测玄若少了花尘他们怎么能知自己是有多“优秀”,他是他们可以肆意嘲笑的废物,只是可惜还有两年就见不到他了。
“呵。”已回到座位上的花仁冷笑一声眼神也暗了下来。
“我如主角一样令人欢呼雀跃,而作为小丑的你也该上场了,希望这场戏你如往常一样无与伦比的丑陋。”他在心中又暗自道。
花仁十分讨厌甚至恨花尘的,所以族中无人敢离他太近。
在世上一般人都是八岁才开始修玄,因为那时玄脉才初具雏形,意识也逐渐萌动。但也存在某些天赋异禀的人会更早的踏入玄道。
八岁前还没修玄时他可没少被花尘这条疯狗咬过,堂堂二公子被一个外来的野种打的落荒而逃,这种耻辱如何洗刷!
……
三长老怒视徐江龙,但片刻之后却也只能无可奈何道:“花尘。”本来是不想让花尘出来测玄的但却让他反而成了压轴。
三长老花裕龙略显无奈,暗自叹息道:“梓枫这可不是姥爷不帮这小子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花尘缓步走下石阶,与往常不同毫无犹豫,眼神没了尴尬和羞愧,而是多了几分坚定。
他本来是想等到族会结束后再向族中申请离开花家,但既然有人想把事闹大那也只能在这演武台上把话挑明说了。
“踏踏……”一声声如此清晰的脚步声不知是声音太大还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众人的眼光全都集中在花尘的身上,似乎这一刻才是这次族会的目的。
不过这样说似乎也没错,大多数人在初玄境时短短半年能突破三到四级已是不错,而有些人甚至连两级都无能为力。
入玄境更不用说,半年是否突破一级都是问题,多数其实同样不想测玄,因为与族中的翘楚稍稍比较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
而有了花尘则全然不同了,他会去用行动诠释什么是真正的废物,那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企及的境界。
如此一来再怎么空洞的信心都会被填满,从而得到满足吧???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花尘一人身上王天重有些好奇,向花谋问道:“此子是贵府中的翘楚之首?”
“并不是。”花谋摇了摇头。
“那为何所有人都在看他?”王天重又问。
“说起来倒是可怜,而身为族长更是惭愧。”
花谋的一番话使他更加疑惑再问道:“为何?”
花谋叹道:“花尘是府中赘婿花强的私生子,此事族规所不容,但念在花梓枫已失去母亲的份上便从轻处罚将二人贬为下人且永不可离开花家。”
听到这儿王天重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就连心情也沉重了几分“……”
花谋似乎没有察觉继续道:“花强当罚,可花尘无辜,只是作为族长我无法给予太多帮助,而更加可怜的是花尘先天玄脉受损止步半级在族中也备受欺凌……但好在有花梓枫。”
“而更加惭愧的是对族内弟子的教育,他们不求上进反而以花尘的缺陷来自我满足,相比之下花尘则拥有更多他们不曾拥有的品质,那才是修玄之人该有的。”花谋说完无奈摇头。
王天重一时望着台下出了神,正如花谋所说的一样测玄石上清晰的显示这初玄半级的字样让人怜悯。
“确实可怜,可悲……”语毕二人久久无言。
演武台,测玄石旁:
“废物就是废物,多少年了还是这点出息不过当下人似乎也勉强合格,最卑贱的那种下人哦。”徐江龙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花尘呲着牙笑道。
而花尘如置若罔闻,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呵,没有办法了只能装作听不见么,好可怜。哦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继续躲在花梓枫后面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哈哈。”
徐江龙并没有理会花尘的无视,而是扭头对一旁的付逐道:
“付兄想不到短短半年就连破两级现在离入玄进一步之遥佩服啊!”
付逐被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道:“侥幸而已。”
不过徐江龙话锋一转又道:“就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已是结束了。”
花尘自顾自的离开演武台依旧不予理会。
徐江龙:“呵!娘,是个勾引人的闷骚贱货;爹是个吃里扒外的孬种,种想来生出来的儿子也好不能哪儿去,真像一个可怜的蛆虫,懦夫!”
“怎么还不乐意了?”见花尘止步徐江龙笑道。
花尘并未扭头,有些意味深长,又有些无奈,叹了口气道:“这年头真是怪哉,一条得了势的狗也要压人一头了……”
“花尘你什么意思?!”
花尘转过身不解道:“你那么激动干嘛,我说狗呢那么激动干嘛,它是你远房亲戚?”说完还露出了一丝不解的笑容。
“你!”
徐江龙话才刚刚出口便见花梓枫冷着脸走了过来挡在了花尘前面。
“嘁!”见状他也只好止步。
“呵,希望你一会儿的做法硬气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在女人后面。”
花梓枫在他不敢说的太难听,只是留下一句狠话便愤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