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在我的演讲之夜,无奈地去突袭了浪人的驻地,并且严格遵循了我的原则——不留活口。与此同时,我在台上履行了对侗老板的承诺,尽管台下的脚盆鸡咬牙切齿,西方的反应则显得漠不关心。我已尽我所能。
当我结束演讲,准备撤离时,刚子他们护送我离开。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一名高鼻梁的洋人下车,请求与我交谈。我见他并无恶意,便应允了。
坐进轿车后,他自我介绍道:“我叫斯米诺夫,我知道韦先生与两党都有深厚的联系。我需要你帮我找到最激进的人,共同完成一项任务。”
我略作思考后问:“请问是什么任务?”
斯米诺夫低声回答:“我们需要遏制脚盆鸡,使他们不敢对毛熊开战。”
我挑眉看着他问:“那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他反问:“那你觉得你们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呢?”
我直言不讳地说:“一个军的装备,用来发动一系列敌后战斗,将脚盆鸡牵制在治安战中。”
斯米诺夫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说道:“你的提议很有意思,下个月我们在山城见。”
我点头答应:“好的,下个月山城见。”随后,我和刚子一起乘坐系统提供的飞机离开了沪市。
看来毛熊已经急了,汉斯最近的行动也显得颇为激进。脚盆鸡的态度此刻尤为重要。虽然诺门坎战役还有三个月就要爆发,但现在提供武器弹药,或许比一开始就大方一些更能牵制脚盆鸡的步伐。
不过也好,此事之后,脚盆鸡应该会彻底打消与毛熊过不去的念头。飞机在赣省降落,我将一个营的战防炮 赠送给了国军军官后,便乘坐飞机返回了晋西北。
没想到这番举动,竟引起了那位男子的注意:“韦建铭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既然答应了侗老三的条件,理应与我们站在同一阵线。听说他刚给守军提供了一批战防炮,今天这些武器就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可为何他总是待在土八路那边?”
一位年轻军官推测道:“处长,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在我们这里既没有职务也没有薪水,还时刻面临着监听和被暗杀的风险。相比之下,待在那一边可能更安全一些。”
男子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说得有道理!我刚刚试着站在他的角度想了想,确实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我得赶紧去见老板。”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年轻军官则继续与同伴讨论:“你们这些人啊有的是钱,就是不在乎钱。要是碰上我这种情况,我也得跑。对了,你听了电台的广播没有?王先生说的那些话,似乎还真有点道理。”
“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扣上卖国的帽子!”另一名军官连忙制止道。
男子的报告逐级上报,最终传到了最高领导那里。他立刻做出指示:“任命韦建铭为对外宣传委员,享受战时的薪资和补贴。”
他清楚地意识到,那天的演讲确实产生了一些影响。最明显的是,演讲内容被几家西方报社转载。昨天,他的妻子提到收到了许多捐款,这表明韦建铭的演讲确实发挥了作用,因为其他人的话根本没人关注。
我对此一无所知,回到营地后,发现战绩已经突破了四千。我开始考虑是应该增加一支骑兵队伍,还是应该招募专业人员来架设电话线和无线电。
李云龙一向不喜欢电话,因为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旅部就会打电话过来。所以我决定再增加一支骑兵队伍,并将马匹交给孙德胜。这样一来,骑兵连也基本组建完成。现在我手下有了六十多人,这已经是一个相当可观的力量了。
但他没想到,他在沪市的所做所为,引起了脚盆鸡情报机构的注意。作为帝国的敌人,他是不被允许存活的。而且根据果脯的记录。他多次争取来武器支援抗战。这样的人必须被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