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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余亮的梦

    张元看了一眼小小的余亮,说道:“已经重新布置好了,但是……”

    “将军,他们要从马南坡下手,咱们不如顺水推舟。”

    陆定疆挑眉:“你做了什么?”

    张元道:“余亮他猜测这次进攻马南坡的应该是敌戎的南亭王额赞,此人是敌戎王的幼子,双十年华,但却极为擅长山地作战。”

    “敌戎领土大多是平原草原荒漠,几乎没有大山树林,年轻的南亭王还擅长自己国家没有的地形,要么是摸透了咱们,要么是极具天赋,不容小觑!”

    陆定疆也听说过这个人,在敌戎王庭十分受宠。

    此次派他前来,但一直未见他出战过,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想到这里,陆定疆当即决定把这次战役的指挥权交给张元,余亮从旁辅助。

    对外说指挥权在张元,实则不过是想保护余亮罢了。

    截止目前来说,余亮所表现出来的东西,对陆定疆都只有好处。

    他承诺的东西,也愿意让余亮一试。

    大梁七年,十二月十二,夜,马南坡战役打响。

    这一次不再是陆家消亡的信号,而是敌戎走向灭亡的信号!

    陆定疆压下了马南坡告捷的消息,特意在回京前,传出有关马南坡的消息。

    输输赢赢、真真假假,无人能辨别。

    南亭王额赞被活捉时,眼前闪过一个孩子的面容。

    他还听见另外一个成年男人询问其要如何处置自己。

    那稚嫩却冰冷的声音丝毫不拖泥带水:“杀了!”

    额赞都来不及挣扎,便人头落地。

    他如何也想不到,多年未回王庭。

    刚回去,便得了父王的命令领兵出征。

    而这一出征便是死于异乡!

    “将额赞的头颅交给将军一并带回,作为除夕贺礼。”

    “相信,定然有人坐不住的。”

    张元感觉余亮太冷静了,手段也利落干净,知道这南亭王久留便是后患无穷。

    其心智完全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他开始怀疑余亮是不是什么深山老林的妖怪,返老还童。

    实则余亮确确实实是六岁的孩童,只不过记忆不一样罢了。

    在余亮的记忆中,除了陆家的衰败,余家的惨剧,更多的是和敌戎的交手。

    多年的浴血奋战,让他清楚的记住了每一个意图霸占大梁疆土的敌人。

    这南亭王额赞是最棘手的一个。

    梦里的额赞杀人不眨眼,熟悉山林作战,整个太阴岭或多或少都因为他,而成为战争场地。

    大梁不仅在熟悉的地盘上处于被动,更是被南亭王打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种现象在陆家衰败,虎翼军被坑杀之后迎来了顶峰。

    余亮记得张元三兄弟,张元是被额赞砍掉头颅而死,张平和张图皆是与虎翼军一起被坑杀。

    若逃,便是叛军的罪名,背一辈子。

    不逃,也是死路一条。

    记忆里他得知家里出事,是刚刚击退额赞的又一次进攻。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次了。

    但家里的噩耗,让他再无心战场,连夜赶回去以后,好好的家彻底散了。

    而自己也成了众人口里的逃兵、叛军。

    最终死在了他人的精心设计之下。

    余亮并不知道那梦里的究竟是真是假,但他明白不可能让那些事再发生。

    所以陆家必须存在,虎翼军必须存在!

    他必须提前上战场,额赞必须死!

    不仅仅是额赞,还有整个敌戎和它们的王庭,都将被踩在脚下,永远不得翻身。

    陆定疆回京的时候,带走了陆之砚一家三口,留下了张元为余亮打掩护。

    京城,除夕年节。

    因为镇国公和定国公两位征战沙场的将军回京过节。

    睿德帝大设宴席,邀诸位大臣携家眷进宫同乐。

    宫宴上载歌载舞,众大臣推杯换盏。

    直至宫宴结束,也未曾发生任何事。

    第二日天未亮,许天儒便带着睿德帝身边的龙卫,闯进了镇国公府。

    即便提前做好了应对之策,在看到许天儒时,陆定疆还是感觉心寒和后怕。

    陆沈氏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许天儒道:“有人告发说镇国公私通敌戎,意图叛国,陛下特下令让本相前来搜查!”

    “还望国公爷通融!”

    陆定疆沉着脸没有说话,陆沈氏则一脸震惊,她慌乱的解释道:“这怎么可能?老爷怎么可能通敌卖国!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许天儒一改往日的恭敬,面色轻蔑道:“陆夫人,有没有弄错,让龙卫进去搜查一番便知道了。”

    “不要阻挡龙卫行事!”

    龙卫是历代帝王的亲卫,是在明处的暗卫。

    专门帮帝王做一些搜查,暗访之事。

    龙卫不会徇私舞弊,这也是今日本不用派龙卫来,睿德帝却派龙卫来了的原因。

    派遣龙卫也更让许天儒相信陛下是打算彻查,不会放任自流。

    “本王倒是不知道,本王的岳父为何会通敌卖国?还是说丞相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许天儒皱眉,他没想到盛景和陆之婉会在镇国公府。

    “丞相大人,老夫想知道是何人告发?”

    沉默半晌的陆定疆问道。

    许天儒信心十足,丝毫没有注意陆定疆一点愤怒和惧怕的情绪都没有。

    “可是咱们的好侄儿,忠勇侯独子啊,这孩子忠肝义胆,据说是在军营发现的不对劲,一直到回京才敢上报陛下。”

    “他可是常年跟在你身边的,受你的恩惠教导,总不可能诬陷你吧?”

    陆定疆眼神锐利,死死的盯着许天儒。

    许天儒却觉得他这是强撑的表现。

    陆沈氏第一个接受不了,听见是娘家侄儿的告发,她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回过头质问陆定疆。

    “老爷!思为最是诚实良善,他绝不会说谎,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陆沈氏的质问,让陆定疆心沉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陆之婉气上心头,失控反问:“母亲!您是陆家主母!就这样偏听偏信外人吗?”

    “父亲才是您的夫君,我们才是您的儿女!您百年以后是要进陆家祖坟的!你太让人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