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已经是超越自然的存在,如果按照修真的境界来评定你现在的境界,你已经是太虚上界,天雷对于你已经再没有什么威胁了。哈哈……”老铁匠太白将声音故意放的很大,听在云风的耳朵中别提多震撼了。
太虚界!太虚界之前在云风的脑海中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境界,现在突然被告知自己已经更有了太虚界的实力,云风只觉得双腿发软,双手无力了。
“哈哈……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刚才说你已经是太虚上界的境界,我可没说你已经有了太虚上界的修为。哈哈……要想成为真正的太虚界高手,你还是要踏踏实实的修炼才行。”轻抚着胡须的太白微笑着朗声道。
大喜过望的云风刚刚听说自己已经是太虚上界,现在又突然被告知自己并没有太虚界的实力,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的感觉让云风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那……那……那您的意思是我现在依旧是太……太蓝初界修吗?”云风再次试探着问道,他现在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要面对的现实了,为什么短短几月之间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对!你现在依旧只有太蓝初界的修为。如果你现在已经有了太虚上界的修为刚才会被我老老实实抓着拿刀砍吗?哈哈……”太白似乎对眼前云风的表现很满意。
“哦!我明白了,太白大师是帮我炼成了一具不怕天雷的金身,有了这具不灭金身我就可以继续修真而不用忌讳天雷的毁灭!那……那……那我身体内的力量,那些力量来自哪里?”云风终于领会到了太白大师的用意,既然自己的修真速度已经足够逆天,自己平凡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继续修炼的束缚,现在太白大师将自己的身体炼制成为一具不可毁灭的仙丹,那自己就可以继续修炼而不用惧怕天雷的攻击。
“呵呵……你终于开窍了。你体内的力量来自仙丹的内火,那种力量正是仙丹存在的根本,等那种力量消失了你的不灭金身也就不再是不可毁灭了。”太白重新坐回石桌旁,而后将小冰轻轻地放在了石桌上。
“我……我可以继续修炼了,哈哈……我可以继续修炼了!哈哈……”云风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仿佛是自己体内那股无名的火焰点燃了自己快要熄灭的强者之心,现在的云风已然是周身都充满了力量。
看到云风近乎痴狂的样子,太白复又开口大声道,“云风,我将你藏匿在冰狐体内的十一颗‘魔龙之眼’炼进了你的体内,你施展幻剑诀打出的幻剑已经具备了实体仙剑的力量,所以现在你的体内已经有了一柄神器,而你的身体就是这柄神器的根源!”
“多谢太白大师!”云风情不自禁双膝跪地抱拳朗声喊道,此时此刻的云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感激眼前这位老人,如果说突破太蓝界时的天雷破灭了自己的强者之心,那现在太白大师的帮助无疑是赋予了自己第二次的生命。
“哈哈……你的身体虽然已经具备了太虚上界的逆天的境界,可是你的功法距离太虚界还有很远。景道派朱九洛在三年前已经突破达到了太虚界……”太白还欲要再说下去却被云风的惊诧声打断。
“什么?朱掌门三年前已经突破达到太虚界?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呢!”云风闻言立即惊疑地抬头问道。
“哈哈……只有同等道行的人才能相互识别彼此的境界,朱九洛达到太虚界后一直韬光养晦,那他达到太虚界的秘密自然是鲜为人知。如果我再告诉你,你的师傅冷箫娥也已经在半年前突破达到太虚界,估计你会更加吃惊吧!哈哈……”大师太白故意放缓了声音。
“啊……师傅她……她……”云风张大嘴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怎么敢相信自己的师傅冷箫娥已经达到太虚界,传说中仅有的几个太虚界不是已经在二十年前的修真大战中陨落了吗?云风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边会突然跳出这么多的太虚界,而起这些人还距离自己是这么的近。
“哈哈……你师傅她突破太虚界可不像朱九洛那么隐晦,半年前你还在天火之眼的时候你师傅已经开始突破,由于修炼速度过快的原因你的师傅遭遇了和你突破太青界时一样境地。”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我师傅她可还安在?最后到底怎么样了?”云风不无焦急地问道,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被关在‘天火之眼’和‘幽泉之眼’的这段时间内外面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嗯,这次如果不是朱程出手,恐怕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师傅了。”太白意味深长地摇头道。
“朱掌门不是已经达到太虚界了吗?他难道还救不了师傅吗?再说了不是还有玉仙访的圣尊兰晔大师吗?虽然我不曾见过圣尊大人,不过传说中她很可能就是太虚界呢!朱程?朱程是什么人?为什么之前我都没有听说过?”云风一口气问出这么多为什么,倒是让太白无从回答了。
“哈哈……朱程,朱程就是景道派的派宗朱程,难道你连他都不知道吗?哈哈……”太白大笑着朗声道。
“派宗朱程?他……他还没有死?传说中的太虚界!他真的没有死!?”云风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来到玉仙山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外面的世界却已经是沧海桑田,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对外面的世界陌生起来。
“哈哈……天雷要毁灭一个即将达到太虚界的高手,那规模岂是一般的太虚界敢于抵挡的,兰晔和朱九洛恐怕连靠近天雷的机会都没有。景道派派宗朱程乃是景道派历史上难得的修真天才,依我看他可丝毫不比景道派的三位开山老祖逊色多少。如果不是为了等待平息修真界即将面临的这场浩劫,他恐怕早就飞升了。”太白虽然说的轻轻松松,可是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对面的云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