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今天起的很早,他知道有些人坐不住了,刘宏命徐奉告诉张让好生准备,别出差错。
时辰一到刘宏不慌不忙的上朝去了。看着众臣们眉来眼去,刘宏不禁想笑,结盟?他倒要看看这联盟有多牢靠。
随堂宦官还没来得及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张让先声夺人道:“启禀陛下奴才有事禀报!”立马有士大夫抢着禀报“启禀圣上!”
只见看着堂下武士道:“拖下去十大板,当这里什么地方,没有规矩!”
那个士大夫瞬间懵了,怎么还能这么干,刚被拖出去殿外传来那个士大夫的惨叫声,群臣已经失去先机只好静观其变。
刘宏看着张让道:“有什么话,说吧!”
张让擦擦头上的冷汗,调整好情绪义愤填膺道:“奴才张让,启禀陛下,经查实司徒陈耽所保二十八人皆罪行累累有据可查,且已掌握陈耽收受贿的人证,故此力保二十八名犯人!”
刘宏嘴角带笑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啊,陈司徒?”
陈耽跪下道:“启禀圣上!臣冤枉啊!是这些宦官!这些宦官诬陷臣!”
刘宏道:“那就交给廷尉办理吧,人证一并交给廷尉,别冤枉了司徒大人。”
陈耽回头看了看求他办事的人,却见袁隗怒瞪了他一眼。吓得陈耽赶紧跪好。
刘宏看到士大夫间可笑的联盟,真的出事了,谁也不愿意靠前。然而这种不信任,已经偷偷的影响着大臣们的判断。
袁隗不能等士气尽丧后重新调整状态了,于是开口到:“启禀陛下,臣欲弹劾幽州牧张辽!十一条罪状!”
于是刘宏耐心的听完了袁隗的供述,基本和刘宏要说的差不多。刘宏听完后没有管真假先问道:“你想朕怎么做,来教教朕。”
袁隗没想到刘宏不按套路出牌,本还想拉扯交涉一番,这一拳打在空气上弄得袁隗很难受。不过一切都准备好了,袁隗有信心能处理任何状况。于是王允道:“启禀陛下,交州远孤海外不可不防,扬州山民屡有作乱,且并州边患未除陛下可下旨命张辽分兵协防。陛下再召他入京,此贼断再没有手段威胁陛下。”
刘宏惊叹道:“照你这么说,他能这么听话,那这是朕的股肱之臣啊!朕为何要治罪于他?”
群臣只看见张辽的威胁,他们认为,陛下也应该不会允许这么大一个威胁存在于世间才对。那是因为袁隗还没有把刘宏密召内容透露给列位大臣。袁隗想过弹劾张辽不顺利,所有他必须把这些大臣们牢牢绑在自己的战车上,今日让他们得罪刘宏就是投名状。然而当他们知道密召内容后,即便是想下车也来不及了。
然而袁隗也没想到这么不顺利,没错,张辽最麻烦的就是兵权,刘宏直接把这个难题抛出来,也不跟大臣们废话罪证的真假。然而还是那句话,想杀张辽,需要刘宏的配合。然而这根本不可能。
刘宏见大臣们也没有个章程,于是复述了张辽的罪状道:“至于这些罪状,陈司徒不是也有一些么?朕现在很质疑你们的办案能力啊,传旨!公卿举奏刺史、郡守中贪财害民的人。既然你们要查,那就彻底查查吧,朕的江山到底有多少蛀虫。”
世家们的联盟摇摇欲坠,职位低微的官吏为了上位,不惜举报上官。袁隗不能再让事态恶化下去于是让几位投过投名状的重臣登府。在暗室中袁隗将宫里传出来的信息告诉了诸位重臣,王允惊出一身冷汗道:“袁大人,此等机密为何现在才说。”养赐摇摇头道:“袁大人做得没多,此事事关重大,非信得过的世家豪族不可知。袁大人,接下来怎么打算。”
袁隗道:“陛下先发制人,我们已经失去先机,现在我们需要的是稳定军心。这个诸位不用操心,我来解决。现在可能要麻烦太原王家了。”
王允道:“袁大人请讲。”
袁隗道:“不虚月余,底下的官吏就安静下来,这时我希望并州那边闹出点动静,比如说张辽攻击了大汉关隘。只要造成张辽与朝廷对抗的事实,陛下就是再袒护张辽也无济于事。”
杨赐道:“可如果陛下就是不管呢?”袁隗回到:“混水摸鱼本就是你我的看家本领。杨公何故考我。”
于是几人大笑起来,完成了诬陷张辽挑拨刘宏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