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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收服黄忠(2)

    张辽安排人找了个板,又开了几个洞,问人找牛皮绑带。主簿指了指刑床道:“大人你是找这个么?”张辽一脸尴尬道:“会说话你就多说一点。你叫什么?”主簿道:“长沙主簿孙乾孙公祐。”张辽点了点头指着孙乾问韩斌:“这人给我吧!”韩斌拱手:“全凭州牧吩咐。”

    于是张辽命人取下刑床放倒,对孙乾喊到:“取犯人李林!”李林被固定到刑床上后。张辽掀开他的衣服,对着腹部从上到下就是一刀,因为是拐卖儿童的,张辽下手也没个轻重,李林立马开始嚎叫,索性切了块衣服堵住他嘴巴。张辽开始回忆刚才的手感。再想看伤口时伤口已经被鲜血覆盖,张辽用手捅了捅,发现没切透。这才想起来看某音涨的知识。好像,要一层一层切,于是张辽舍弃刚才的伤口开始尝试。于是张辽才发现这里的门道有多深。要避开血管,肌肉弧度薄厚不一样,终于张辽打开了李林的腹腔看到了内脏的全貌。然而李林并没有阑尾炎,张辽无法精确的找到阑尾,想试试切下来再缝合上。可是李林已经咽气了。

    今天的任务已经算初步完成了,张辽确定了基本位置,并发现下刀的问题,还有吸水时可能也要吸血。明天要找几个情有可原的罪犯协助清理液体。

    张辽总结完毕便回去,先杀了个羊,嘱咐魏和把羊小肠切下来,一定要洗干净,找个通风的地方晾上。一众护卫眼看没有典韦抢肉自然喜不自胜,而黄家没有一个人有心情吃调制好的珍馐美食。张辽劝慰道:“黄叙手术需要体力,这几天你们要帮他调整状态,你们更要打起精神。”黄忠深吸一口气叹道:“我们都知道,可我们就是吃不下。”张辽怒道:“吃不下也要吃!为了增加手术成功率,我对死刑犯开刀!粘的我一手血!我也要看清楚位置,因为我不能切错!我用手把死刑犯的肠子一节一节捋清楚!我说什么了!”这时张辽又闻到自己身上的异味。张辽没时间矫情吃完饭,洗洗睡了。因为明天还有一场硬仗。

    第二天,张辽一早醒来就如安排孟誉去取工具,自己直奔大牢,今天张辽要在户外手术,张辽命孙乾用白布搭一个棚,尽量做到有光照无灰尘。一上午张辽连切死了八个人终于掌握下刀的感觉,并初步掌握切除和缝合。之所以死了,原因很多。比如没打麻药。因为好奇张辽曾经向华佗要了一份麻沸散,可就一份啊,所以给谁用张辽还是很清楚的。

    没有中午休息,张辽吃了口饭,继续开刀,终于在第十三个死刑犯身上发现惊喜,这个死刑犯竟然也有阑尾炎,这次张辽便能精准的找到位置。接下来张辽发现了缝合的问题,于是有意的熟练缝合的速度。可是手术进程还是不如意,主要因为吸水的环节,出血太突然来不及反应。于是张辽想出了个损阴德的方式让犯人直接喝下。

    临近午夜,张辽终于连续完成三台手术。死刑犯都没死。这已经是张辽目前的极限速度了。

    张辽让孟誉告诉黄家人,明日正午手术,相关器材委托孙乾明天带过去。回到黄家张辽偷偷去看了黄叙,见黄忠李氏依旧陪在身边。想着这么小个人,能挺住么?无奈的走了,回到卧室开始剪羊肠线。

    张辽不会懂,对于黄忠和李氏来说,这可能是最后陪伴黄叙的机会了。

    张辽一早先去大牢观察昨天的犯人,看着睡的正香,给自己打气:“对!就是这么简单,你上你也行!”

    回到黄家,孙乾已经将一应工具准备齐全,张辽把蒿管给了黄忠夫妻道:“不让你们看着似乎不可能,那给你们个活吧,如果有任何液体挡住伤口视线,你们都要用蒿管吸出来吐掉明白嘛?”

    黄忠夫妻珍而重之的接过蒿管,仿佛那就是黄叙的命一样。张辽喂黄叙喝下麻沸散,告诉黄忠等他睡了就把他抱进白棚。回到白棚张辽又检查了下一应物品才放心。

    不久黄忠便把黄叙抱了进来,眼看着黄叙被绑在架子上,黄忠虎目通红。张辽道:“都准备好!开始!”张辽顺利的打开黄叙的腹腔,固定伤口,发现已经变色的阑尾,并开始切除,一切都很顺利。但当清理伤口时,黄忠夫妇明显忙不过来了。于是李氏放弃吐掉脓水直接喝入腹中。张辽余光扫见怒吼:“吐掉,吐掉!”可是黄叙腹腔中积液已经被清理干净。张辽并没有停手,继续缝合工作,因为他似乎听到两个声音:“快救我儿!”张辽缝合过伤口后,怒视着黄忠夫妇!看到的却是他们目不转睛的望着黄叙。他们瞳孔中的黄叙胸口一起一伏。

    临近傍晚,黄叙醒了,除了伤口有些疼,绞痛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黄忠前来拜谢,张辽也不理他,他在想不然就别带着黄忠了,典籍里的黄忠孤苦无依,如今他一家和睦,该不该去打扰他们。黄忠自知今日理亏,便直接跪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自此黄汉升愿鞍前马后,绝不食言。”

    张辽这才又想起来:“哦!对了,这里是汉末,我还有很多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