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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要炸了那山

    张辽收了三批人,一批人由赵柱带队做香皂。一批人由徐志带队运海沙。没错,人多了,技术升级了。值得高兴的是,村民中有个孙老头,会做泥瓦罐,烧砖更是不在话下。于是最后一批人留给孙老头让他们开窑烧砖,如果将来有盈利,除了工钱给他们算提成。虽然不懂什么叫提成,可明白有钱拿就很高兴。看着自己那块土疙瘩,张辽觉得也到了该重建的时候了。到时再给所有村民修上土炕,猫冬才叫可能没问题吧。

    张辽这才有空看看汉末的辽东,面黄肌瘦的村民,衣不蔽体的儿童,怯懦不敢表达,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是常态。只有在真着急时你才能在他们眼中看到的求生欲。没有东西可以创造,可人怎么培养,怎么帮他们开智。张辽表示他就是个大专学历能不能别为难他。

    事要一步一步办,先从生活做起吧,张辽受够了用树枝刮菊花了。大专书没读多少,网络绝对没少看。制纸是怎么个事来着。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弄出个什么东西看命。于是他吩咐王二虎再招几个人。挖池子泡木头去了。然后想到还要打碎。打碎?水利磨坊是不是可以搞起来。于是他让冯大牛替换了赵柱,张辽画了个草图,讲了下原理。让赵柱去搞水力磨坊了。将来打铁也要用,于是张辽便盯上了牛铁匠说的铁矿山了。

    张辽关羽来到矿山,看到矿山上稀稀拉拉的几十人,有人光着膀子拎着锤子叮叮咣咣的敲打石壁,有人背着笸箩往山下运石。“他们好瘦啊”这是张辽的第一感觉。看着他们每一次挥锤,都感觉是像在用命去拼,砸的是下一顿饭么?还是妻儿的一碗粥?没有多余的声音。关羽看着张辽表情似有不忍宽慰到:“他们算不错的了,他们有事做,家里的人就不会饿着”。可张辽仍倔强的说道:“我都知道,可我还是想把这山炸了!关大哥,我能信你么?”关羽很欣慰能看到张辽有一颗仁慈之心,那是他隐约能感受到的凌云之志。他已经看到了几日时间,张辽就为村庄带来的繁荣,他愿意看着张辽继续走下去。看看那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于是关羽作势要拜“铁山在上!”一把被张辽扶住“一座死山拜他做甚。关大哥心意我已知晓,咱们去找几样东西,既要结拜便不可如此草草了事。”

    下山时正巧遇见矿主崔家的管事。于是张辽便与其商谈转卖事宜。这才知道,这矿八成是要供给公孙家,两成才能自由交易。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打听到公孙一年用铁的定量四千斤。也就是说一年也不过一千斤铁流通在这块市场上,打柴刀镰刀,修修补补产量根本不够啊,怪不得当初弄个小锅那么烧钱。于是张辽提议愿用两千金承包铁矿。于是管事留下地址高兴的回府禀报。

    由于张辽得到大量人力补充,香皂和盐的产量暴涨。第二批货款到手已经有了一千八百金(一万钱约等于一金)。不需几日,承包铁矿的钱就能凑齐。

    而张辽现在和关羽在镇子上的一家药铺。张辽购买了大量硫磺和硝石以及其他物品。回到破败的家中张辽开始配比火药。想到衣不蔽体的孩童,想到挣命的矿工,看着门外辛勤劳作的村民。张辽默默念着,“我既然来到这,这就不该是我看到的。我不承认!”张辽碾压硝石的手越来越重。宣泄着他对这世道的不满。

    关羽在门外守着,张辽告诉他,今天房间里的东西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关羽知道事关重大,便是他自己也不进去。只是在门外守着。

    临近黄昏,张辽处理好买来的材料。货物已装车。也该拜会一下大黑山的兄弟们了。关羽带头领着车队,张辽压车。队伍浩浩荡荡开赴大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