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已发,书名:末日超级堡垒,我打算先换个风格;要是新书写的不好,我以后还是会继续写历史争霸文的,感谢诸位弟兄们支持。)
傍晚,张悦寝宫内。
夜光杯里斟满葡萄酒,陪着皇帝一杯接着一杯,两人喝的不亦乐乎。
侍女紫蝉也亲昵的坐在李昭身边。
她身着曼妙轻纱,薄如蝉翼,玉体若隐若现。
张悦可能是酒喝多了,竟然大大咧咧地问道:“陛下,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为何要立她为后呢?”
李昭此时脑袋晕乎乎的,哈哈大笑,“皇后虽有倾国倾城之貌,却是个暗黑系之人;有时候朕也弄不明白,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暗黑系?这是何意呢?”张悦杏目中闪过一丝疑惑。
李昭想了想,又道:“她这人还带着一点病娇属性。”
“何为病娇?”张悦更加迷惘了。
紫蝉此时满面红潮,整个人都趴在了皇帝身上,又往他嘴里灌了一杯葡萄酒。
李昭眼神炽热,趁着意识尚在,说道:“朕刚才的话,你可千万别对外乱讲,小心惹来麻烦。”
“陛下放心,臣妾从来都是一个守口如瓶之人。”张悦信誓旦旦道。
“嗯,那就好。”李昭放下心来。
然而,没过多久,后宫中便开始有人在私下里议论纷纷,声称皇帝亲口说过,皇后是暗黑系之人。
李昭听说后,立刻矢口否认,坚称自己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一定是有刁民在诬陷朕。
可议论声仍旧传到了宫外。
就连外朝的王公大臣们,也听到了一些许风言风语。
不过由于此事乃是后宫之事,且涉及到了皇后,他们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皇后邓永清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依旧如往常那样。
每日赏赏花、看看书,平静的面庞上不见丝毫波澜,仿佛外界的纷纷扰扰皆与她无关。
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场风波逐渐平息了下来。
但就当所有人都快遗忘此事的时候,一名隶属于张悦寝宫内的宫女,竟莫名地失足跌入了一口水井之中。
等将其捞上来时,宫女身子已经冰凉。
紫蝉看着这副惨白的面孔,以及死不瞑目的眼睛,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
宫里的管事太监,匆匆安排人将宫女尸体运出了宫外。
至于丢到了何处,则无人知晓。
得知此事后,张悦心中渐渐涌起了一丝不安。
入宫这么久,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同时,张悦心里又觉得有些委屈。
天地良心,自己实在是太冤枉了。
她真的没有将皇帝的话对外透露过。
侍女紫蝉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同样是个拎得清轻重的人。
张悦哪知道话是怎么传出去的。
更何况,自己现在连皇子都未诞下,哪怕给她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挑衅皇后。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张悦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前往凤仪宫,打算把事情当面解释清楚。
凤仪宫内,主位上的邓永清一袭淡雅的紫色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整个人散发着高贵而典雅的气质。
虽说皇后这双秋水般的眸子,以及如雪般的肌肤,张悦已经见过许多次,她仍不得不承认,在天下女子中,论美貌能胜过皇后者,可谓是屈指可数。
张悦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正欲解释前段时间传出的种种流言蜚语。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也算不上是谣言,毕竟李昭确实说过这些话。
可张悦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把脏水往皇帝身上泼。
但她刚一开口,话便被皇后抬手打断。
邓永清嫣然一笑,目光深邃,“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本宫已然知晓,你无需太过在意。”
皇后声音柔和,让人听了如沐春风。
张悦面色和缓了许多,凝声说道:“是臣妾对宫人疏于管教,以至于他们胡言乱语,下次定不会再发生此事。”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邓永清毫无责备之意,接着细声说道:“本宫与你在金陵时便已相识,深知你的为人;平日若闲来无事,不妨多来凤仪宫坐坐。”
张悦心中大定。
她暗暗思忖:如此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女子,怎么可能派人将宫女推入井中呢?先前肯定是自己误会了。
两人随后愉快地闲聊起来,邓永清还热情的留张悦在凤仪宫一同用了午膳。
张悦愈发觉得,邓永清远强于朱莹。
自己进宫这么多年,朱莹不仅从未请她吃过饭,还动不动就训斥她一顿,活该被废掉。
思及此,张悦对邓永清又多了几分好感。
在用膳间隙,邓永清貌似随口提了句,说张悦庭院内西北角的那棵大树,影响了风水,建议她回去后就把树砍掉,在原地上种些荆棘或其它花木。
张悦没有多想,爽快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