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立刻撤防,安排好警戒和巡逻,大军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体力。等天亮了,我们就立刻攻城,一定要在夏军主力到达前攻下晋阳城,活捉高羽小儿。”
说完,众军立刻返回大营休息。留下警戒和巡逻的士兵骂骂咧咧的也不管不顾,靠着旗杆和石头也闭着眼睡了起来。一炷香后,整个战场都安静了下来。
而此时,高羽则是带着黑骑在拂晓的黑暗掩护下,悄悄地出了晋阳城门。五千燕云黑骑和五千鹰师,两千人一队,分成五路,瞬间就列好了进攻阵型。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钢铁之师。
在大军的前方,是三百头角上绑着利刃的耕牛。这些耕牛一个个身上都雕龙刻凤地画满了恐怖的花纹,牛尾巴上绑着布条和棉絮。它们仿佛是一群凶猛的野兽,等待着冲锋的时刻。
看到众军已经列阵完毕,高羽一声令下,士兵们点燃了牛尾巴上的布条和棉絮,瞬间一头头耕牛嘶吼着冲向了完颜中军大营。城头上,留守的夏军和无数的老百姓都一起来到城头,拿着铜壶、铜盆,狠命地敲打起来。
一时间,一阵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夹杂着鼓声、铜器声,惊醒了刚刚躺下休息的完颜人。大伙儿睡眼朦胧,只见火光闪耀,成百上千脑袋上长着刀的怪兽,已经冲过来了。许多士兵吓得腿都软了,哪儿还想抵抗呢?
看着一片混乱的完颜中军大营,高羽拔出龙鳞宝刀喊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完颜终不还,众军听令,犯我疆土者?”
“杀!” 众军齐齐喊道。
“杀我将士者?”
“杀!”
“欺我子民者?”
“杀!”
冲啊,一万骑兵怒吼着向着眼前的完颜大营冲杀了过去。
几十个呼吸间,夏军就杀入了完颜军大营,此时别说那几百头牛角上捆着的刀扎死了多少人,那一万夏军砍死了多少人,就是完颜军队自己乱窜狂奔,被踩死的也不计其数。
阿史那思摩和众将纷纷被喊杀声惊醒,本来还以为又是夏军虚张声势,他们还没有起身,就看到几头花里胡哨的怪物冲进了大帐。右大都尉刚刚起身就被一头牛给顶飞了出去,胸口被扎出了一个大洞,往外喷着血,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看到此情形,阿史那思摩明白,这次夏军是来真的,赶紧披挂上阵。
可是出了大营后,眼前的景象令他菊花一紧,此时此刻的中军大营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只见一队队的夏军骑兵正在勇猛的杀向阿史那思摩的中军大帐。
阿史那思摩大声下令:“全军立刻组织抵抗!”
然而,此时的完颜军兵败如山倒,哪里还有人听他的。一群亲兵拉着他赶紧向后方撤去。
高羽率领着骑兵在完颜大营中如入无人之境,刀光剑影之间,完颜士兵纷纷倒下。
“兄弟们,杀个痛快!” 高羽喊道。
“杀!” 士兵们士气高昂,奋勇杀敌。
营帐被点燃,辎重粮草也在熊熊燃烧,整个完颜中军大营乱成了一锅粥。
一个时辰后,天已经亮了起来,夏军在烧毁了完颜军大量的帐篷、辎重、粮草后没有继续进攻,开始交替掩护,迅速脱离战场。
阿史那思摩看着一片狼藉的中军大营,气的指着晋阳城头大骂:“高羽小儿,我不杀你,誓不为人,给我追,决不能让他们逃走!”
此时完颜军也发现夏军突袭的兵力不多,开始组织抵抗。看到夏军撤退后,便开始追击。
夏军则是不慌不忙的交替掩护撤退,最后面掩护的士兵一边撤退,一边往地上撒着四角地钉。一时间,追赶上来的完颜骑兵人仰马翻。而后面追上来的骑兵,瞬间将前面落马的人踩死,一时间完颜军阵中战马的嘶鸣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后续追上来的完颜骑兵一个个面面相觑,虽然将领不断催促进攻,可是一个个都是犹豫不决,只是在原地来回打转。
此时,刚刚起来的夏帝和杨延昭众人都登上了城楼观战。当看到狼狈不堪的完颜骑兵后,纷纷为奇袭部队呐喊助威。
杨延昭对着夏帝说道:“陛下,燕王殿下用兵如神,您看看完颜军被我军打成那怂样,真是大快人心啊。”
夏帝也是一脸兴奋道:“朕的这个四小子果然是个用兵奇才,撒地钉这种损招对付那帮完颜狗杂种真是太合适了,哈哈哈。”
另一边,阿史那思摩看到自己的追兵在那里黑夜魔力转圈圈,大骂道:“混蛋!不要停,给我追上去。”
“报,大帅,右大都尉战死,首级被夏军割去。”
“报,大帅,夏军边撤退边撒地钉,我军伤亡惨重,无法继续追赶。”
阿史那思摩听完后更是气血翻涌,又是一口八二年的老血喷了出来。指着已经返回城楼上的高羽喊道:“高羽小儿,本将要将你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高羽站在城楼上,手里高举着右大都尉的人头,看着气急败坏的阿史那思摩,笑道:“老匹夫,这次是你运气好,你放心,不久之后,你的狗头也会出现在本王的手里,想杀老子,老子就站在这,有本事你就来啊!”阿史那思摩听完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气的昏死了过去。
说完,高羽朝着夏帝和杨延昭走了过去,走到夏帝跟前道:“父皇,儿臣回来了,虽然无法统计此战杀敌数量,但是敌方肯定损失不小,这是完颜右大都尉的人头,来而不往非礼也,儿臣建议,我们也把他挂在旗杆上,震慑敌军。”
夏帝走过来,扶起高羽笑着说道:“不愧是朕的儿子,有朕年轻时的风采,哈哈哈,干得漂亮!来人,把人头挂到旗杆上去。”
杨延昭兴奋的走过来道:“陛下,末将亲自去挂。”之前完颜人把杨延昭的父亲和兄弟的尸体挂在旗杆上,现在他也去把敌将的首级挂在旗杆上,可算是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