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的眼睛发红,越想越是害怕,虽然身子被王狗蛋儿压住,恶心的酒气扑面而来,却依旧只能别过脑袋,强自忍受着颤声道:“王狗蛋儿,你……你谁也不准告诉,你说吧,你……你到底要啥!”
王狗蛋儿嘿嘿笑了笑,一只手探出,朝着李冬梅身上伸了去:“李冬梅,老子啥也不要,老子就要你,只要让老子舒坦了,今天的事儿,老子就当没看见,不然,哼哼!“
他脸上不由浮现出了猥琐的笑意。
羞辱,气愤,涌上心头,一向高高在上的李冬梅啥时候被这么羞辱过,她用力拉开王狗蛋儿的臭手,厉声骂道:“王狗蛋儿,混蛋!你想都别想!”
她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了王狗蛋儿的手指上,疼得王狗蛋儿惨叫了起来。
“你这臭婊子,竟然敢咬我!你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狗蛋儿坐起身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李冬梅柔嫩的脸蛋上!
“啪!”地一声响,李冬梅头发凌乱,脸颊高高肿了起来。
“老子今天非要尝尝你这臭娘们的滋味,臭婊子!”王狗蛋儿一只手将李冬梅的手臂给抓住,死死摁在了床沿上,另一只手则向下去,狠狠扯开了李冬梅的睡袍,露出其内洁白光滑的肌肤!
李冬梅身子不断扭动,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拧得过王狗蛋儿这么一个大男人,只能够眼睁睁看着王狗蛋儿用脚蹬开裤子,挺身就要压了上来!
“王狗蛋儿!你放开我!”
李冬梅身子使劲地挣扎,但是却根本就没办法从王狗蛋儿的身下挣脱出来。
被王狗蛋儿这么侮辱,她的心里在流血,却又无可奈何,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眼看王狗蛋儿就要得逞,忽然斜刺里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揪住了王狗蛋儿的胳膊,将他生生从床上给扯了下来!
身子忽然一轻,李冬梅奇怪,睁开眼看见了站在面前的李二宝,愣住了。
李二宝本来已经离开了李冬梅的家,但是在路上的时候,他的心里一直在琢磨,李冬梅之所以会忽然对自己这么冷漠。那是因为自己提到了李冬梅的丈夫,对于李冬梅的丈夫,李二宝所知不多,因为他很早就去城里打工了,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想清楚了这点,他也是知道了李冬梅的意思,她终究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和李二宝的这种关系罢了,所以思索再三,他还是决定再回去找李冬梅说清楚。但是刚刚走到屋外便听到了李冬梅家传来的尖叫和争吵声,他便立马跑进了屋里来。
此刻他的心里暗暗后怕,还好他回来得及时,不然李冬梅就要被王狗蛋儿给玷污了!
李二宝阴沉着脸,月光下,看着那床上披头散发,嘴角带血,脸庞高高肿起的李冬梅,握紧了拳头。
身后的王狗蛋儿连忙提起裤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见到坏了自己好事的竟然是去而复还的李二宝,不由瞪大了眼睛,狠狠道:“李二宝,你小子找死吗?”
李二宝转身看清楚了王狗蛋儿的脸,心里暗暗道,原来是这个家伙。
这王狗蛋儿素来是村里的二流子,以前李二宝也被他欺负过,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李二宝只是一个小村医,哪里敢和这个二流子对着干。而且听旁人说,这家伙不但在村里横行霸道,就算是在古溪镇,那也是很有关系的人,普通人哪里敢惹他。
王狗蛋儿一向在村里胡作非为惯了,现在被李二宝扯下床来,摔得不轻,他哪里还肯罢休,冲上去,就是狠狠一拳朝着李二宝的脸上打了过去。
若是换了以前,李二宝当然不敢言声儿,但是现在,他可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村医了。
脸上带着冷笑,眼中玄气一闪而过,王狗蛋儿的动作瞬间变得缓慢无比,李二宝身子一矮,便躲开了王狗蛋儿的拳头,同时伸出手,狠狠一拳砸在了王狗蛋儿的肚子上!
一拳入肉,王狗蛋儿痛哼一声,弯下了身子去。
“哎哟……你,你小子,要翻天了……你他娘的!”
王狗蛋儿捂着肚子,坐倒在地,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李二宝,咬牙一边痛呼,一边低声狠狠骂道。
李二宝沉着脸,抬起脚,踹了地上的王狗蛋儿一脚,开口厉声道:“还不快滚!还想找打吗?”
王狗蛋儿站起身子,一言不发,却悄悄从地上把之前那个空酒瓶给捡了起来,脸上闪过一抹狠意,竟是朝着李二宝的脑袋当头就砸了下去!
这一瓶子要是砸到李二宝的头上,免不了头破血流,可是手里的瓶子才刚刚挥到一半,便再也难以挥下去,他定睛一看,见到李二宝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了出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咬了咬牙,手上用力,但是哪曾想李二宝的手掌就像是钳子一样,将他的手臂给抓得死死的,根本难以动弹。
这个李二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要知道王狗蛋儿经常和镇上的一些泼皮无赖打架,一身打架本事比普通人可要强太多,但是现在竟然治不了眼前的李二宝!
他心里也是开始慌了,强自鼓起气势喊道:“李二宝,你和李冬梅的事儿老子可全都知道了,你快给我松手……你,你不松手,老子就去城里告诉她的男人!”
李二宝皱了皱眉,渐渐松开了手,那王狗蛋儿脸上一喜,正待再拿这事儿威胁他,却忽然见到一只拳头,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放大!
“砰!”
“哎哟!你……你他娘的……靠!”鼻血长流,王狗蛋儿向后打了个踉跄,重重撞到了房门板上。
他眼中露出了一抹胆怯之色,迷糊中见到李二宝似乎又往自己走了过来,哪里还敢多呆,转身飞也似的跑掉了,一边跑,一边回头狠狠骂道:
“李二宝,李冬梅,你们这对狗男女给老子等着……”
李二宝却根本懒得理会那跑远了的王狗蛋儿,弯下腰,将李冬梅的睡袍拉上去,盖住她雪白的肌肤,又是伸手摸了摸李冬梅那红肿的脸蛋儿,一阵心疼,轻声道:“冬梅,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