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
“先别喊,老板,你的异能是精准控温,为什么要来我这边上班”
八点被叫醒的李梦,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问了问何满志的异能,就把对方给pass掉了。
因为除了加工业以外,事务所根本用不上精准控温,我总不能为了在外面随时随地吹空调,所以花钱请你这个人吧。
完全不现实,是不是?
虽然被拒绝了,但何满志被对方这一提醒,突然发现了一条前所未有的职业道路,自己为什么要傻乎乎的待在工厂里面。
为什么不努力开发自己的异能,让自己变成一台巨型空调?
如果这个覆盖范围达到一公里。
那么自己岂不是赚翻了!
想想一公里以内,所有人每年在空调上的费用,自己只以50的额度收取,完全就是皆大欢喜的事嘛!
“一公里”
“一公里?”
江涛跟李梦同时进入到了茫然状态,你这个异能又不是《力场》异能,就算凭老命扩大,能覆盖一个房间就不错了。
现在竟然想要一公里的覆盖范围。
这不是纯纯给自己找不痛快。
“加油,铁子,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上班”
“不,我一定要成为巨型空调!我先回学校了!在搬出宿舍以前,我一定要扩大到五百米的距离!”
看着信心满满的室友就这样溜了,江涛有点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毕竟这事自己好像不阻止不对,阻止也非常不对。
嘶算了,等他自己放弃吧!
“今天有没有什么业务啊?”
“你是真的想坐稳麻烦精这个名头嘛?”
李梦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个白眼,她现在已经有点怕事情来得太多了,要是一个月连轴转下去,她就得去医院住段时间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除了自闭症跟强迫症以外,还有一些心理上的毛病?
“当我没说,忘记你的承受力了,既然如此,那我上午就在这里坐坐,中午吃个饭就回去”
“可以!那你帮我顺便出一下题吧”
“题?你还在考证?”
“是的,事务所证书必须得考,虽然现在教材上的题目非常粗糙,但能轻松一点考过,我也不会自讨苦吃”
拿过对方递给自己的《二级事务所资格考试教材》,江涛不禁回想起一年以前,这个世界到底是以怎样的方式运行的。
至少那个时候,远远要比现在简单的多。
如今的话,除了军方作为定海神针,始终按兵不动,警方跟其他部门,每天都有解决不完的异能案件要处理。
毕竟到了如今这个时代,摄像头已经失去了作用,很多案件,就算你把摄像头直接怼在受害者身上,也找不到他是怎么死的。
“该开始出题了”
“好”
一个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江涛往背后一靠,背刚刚靠在沙发上,就看到一个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提前订了外卖”
“你觉得我下面就是面馆,我会叫外卖嘛?”
一个上午的脑细胞都用在背题上,还准备睡个午觉的李梦,她看着走进事务所的女人,在心底骂了一句江涛,果然是个麻烦精。
随后,就先叹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问对方有什么事。
“那个,我在广告上看到你们事务所承接大部分事情,我想问一下,你们能不能帮我证明我老公无罪?”
“啊?发生什么了?能具体讲一讲?”
女人坐了下来,讲起了昨天的事,她老公是大天市新区那边的一名工人,昨天晚上在工地上了一趟厕所以后,就返回简易宿舍里睡觉了。
睡了不到半个小时,有人声称工地上新到的一批钢材被人给偷了,而恰好的是,她老公拥有D级异能——五千斤力量。
不是之前超市采购部经理那种基础力量一变,力量就会得到百倍增加的异能,而是固定给了五千斤力量的异能。
所以她老公就成为了最佳怀疑对象。
毕竟谁力气都没有你的大,再加上你们家缺钱,铤而走险干一票,我们也不一定怀疑你,是不是?
“警方没处理?”
“警方现在都忙着抓异能罪犯,哪有心情管这种盗窃案,只是3000斤的特种钢材,那边让工地自己解决,而工地就认定是我老公的责任”
女人讲到这,都委屈极了,一丁点基本的调查都没有,根本不给自己老公任何争辩机会,就咬死是自己老公偷的。
这不就是欺负人嘛!
我们再穷,也没穷过良心啊!
“这倒也是,那些异能罪犯确实比这种钢材失窃案要严重的多,既然你找到我们了,那我们就处理这个事去”
李梦讲完以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女人,介不介意让自己先吃个早饭,如果不吃早饭的话,一会到那边可就难受了。
“啊,你吃呗,你吃,我虽然急,但只要没到晚上,事情就不会尘埃落定”
“显然你不知道我们老板的吃饭速度啊”
江涛看了一眼女人,后者接下来半个小时时间里,都处在懵逼当中,她硬是没想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吃饭的。
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好像也是事务所都不在写字楼,而是在一家面馆上面,自己算了,反正冲着便宜来的
一顿饭慢慢品完后。
两人上了剁椒鱼头,女人自己坐公交车回工地。
随着越来越靠近大天市西面,路上的大卡车越来越多,呼啸而过的大车要不空着,要不装满了泥土跟建筑垃圾,四周的工地也越来越多。
“这个新区真是大啊”
进入工地半个小时,才来到女人所说的那个工地区,停车的江涛,他刚下车,就看到李梦将一副墨镜递给了他。
“干什么?”
“一会你负责说话,气势必须要有,可惜王风不肯跳槽过来,不然他负责出面沟通,事情就会变得简单的多,你的话一会多注意用词,不要一上来,就用震撼弹甩在人家脸上”
“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