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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传送阵时,游子瑜抱起了姚非凤的,他往姚非凤嘴里塞了颗药丸。
“传送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眩晕,不舒服,要稍微忍着点。”游子瑜说,“要是实在难受,就靠在我肩上吧。”
说完他单手就往传送阵边缘的小器皿上放了两块灵石,抱着她走进阵中,传送就开始了。
传送时有点有头晕目眩,但还能忍。
传送阵只是把他们传送到山门口附近,他们还是坐着阿九回到了离渊谷。
舅舅已经在屋门口等着了。
“传送前我有发飞信给师父。”游子瑜将姚非放下地。
“之后谷里就靠你注意点啦!”虽然姚非凤只是个小女孩,游子瑜也毫不客气地差使着,语气倒是很温柔。
不过姚非凤本人倒是挺吃这套的,她喜欢这种被人信任委以重任的感觉。
“我会看好的!”她像小大人般的承诺,那一本正经的让人忍俊不住。
将人交给了师父,游子瑜也不多说话就直接表示自己还有闭关前还有很多琐事要稍微再安排一下就离开了。
“怎么样,今天玩的不错吧?我也去过东陵。那里的夜市确实办的不错。”
“烟花好美呀。还吃了好多好吃的。”姚非凤开心的说,“就是之后要好久看不到子瑜哥了。”
“按照子瑜的能力来说最久也不会超过一年吧。”舒展云想了下说。
“要那么久啊!!”姚非凤有点小失望。
“已经挺快了。”舒展云停下话头,牵起姚非凤,“不早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明天要跟着吴瑜一起训练了,他今天他说会留在谷里”
“嗯!”
很快的大比的前几天很快就过去了,天天跟着吴瑜训练。人都是磨出来的,训练这么两天下来,姚非凤也多少有点习惯了。
至少站桩不会立刻腿发抖了,当然子瑜留下的训练计划也很靠谱也有很大功劳。
也才这么两三天,姚非凤的体能也有些微的上升。
当然,和这两位比,她就还只是渣渣。
子瑜哥已经开始了闭关。屋里少了个人,安静了些,少了个人多少有点不习惯,虽然相处时日尚短。
就在看烟花当天晚上她和瞿琬奕聊了会即将到了天门大比,之后两天瞿琬奕就一反常态的很安静都没消息,可能也找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吧。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大的,这两天孙玉清去哪都跟着姚非凤,她也开始有点适应有人跟着的感觉。
孙玉清都这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当你有需求,她总会比你更快想到,跟着自己真是浪费了。
现在上菜布筷什么的,都是孙玉清在负责。一上饭桌不用别人说什么,她就先把所有菜给介绍了一通,每次介绍完了,她就有眼色退下去吃饭,吃完了继续随侍姚非凤。
当然不用人指示,她就将小白也带了下去去喂食。
“孙玉清挺靠谱的!”走前孙玉清还将汤给她盛好了。
“你很满意她?”
“她挺好的,给我有点浪费了”姚非凤笑道。
“哪里浪费,你本来就该有最好的啊!”舒展云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一时姚非凤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清了清喉咙,“我想让她去识字,这样以后会更帮得上我!”她今天试探过了孙玉清不识字。
“识字那得去上课,需要好久你又要没人贴身照顾了。”舒展云有点不赞同。
“我也不急着用她,之前我也过得很好啊!”
“说起来凤儿是不是也到要去学堂了年岁了啊!”吴瑜也在边上说着。
“可是我识字啊!”
“是姚峰主有派人给你进行早教吗?”舒展云提起那个人就不太开心的表情。
“嗯。”姚非凤只能应和道,她突然想起一个怪异的点。
连舅舅都不觉得自己识字,福伯怎么会觉得自己能看懂八卦周刊呢?
本来她还以为修真界有啥快捷的教育技巧呢。
“晚点我找人来给你测试下,你学到哪了,到时给你插个班。”
“啊?”难道还要重新上学?
“要是你不愿意找个老师单独来教也可以。”
今天的菜是萝卜牛腩汤、豉汁蒸排骨、奶汤蒲菜和清炒花菜,姚非凤把头埋在饭菜里,全心吃饭,不想在说话了。
这时吴瑜倒是开口说起明天的事了。
“明天就要开始门派大比了,凤儿要来给我加油啊!”
“啊?!”姚非凤脑子里想起了以前慕容家尚昌盛时,她那些族兄和一帮别家贵族少年踢蹴鞠,一群贵女在边上加油的样子,那奔放的样子简直没脸看。她是做不出这么大声的替人加油呐喊这种事的。
“你不来加油嘛?”吴瑜一脸失望很委屈的样子。
“别为难凤儿了,去看就是了。到时我让福伯和杨舒给你举个加油的牌子。”舒展云开口为她解围。
“那好吧。。。。。”
是夜,可能快要门派大比了,姚非凤发现自己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现在连吴瑜怎么被暗算,具体在哪里被暗算都不清楚,时间也只有个模糊的点。就像没有头绪的毛线团,在心里那里越滚越大,压力山大啊。。。。
她看向窗外,今天快要临近月半了,从窗口看去月亮格外的圆,皎洁如霜。
实在睡不着,干躺着也难受。最后姚非凤还是穿上衣服决定出去走走,离渊谷真的没什么好看的,但这时间走远也没必要。
幸好至少还有夜风很凉爽,适合散步。
晚上的离渊谷很安静,炼器室的火还亮着,大约舅舅又沉迷在里面出不来了吧。
确实,就像子瑜哥说的一样,舅舅就是一个一旦沉迷兴趣就像小孩一样的性格,不过渡劫的人不睡觉也无伤大雅,也没必要去多去说什么。
不像她,熬个夜第二天直接变熊猫。
她已经可以预想到明天的惨状了。
风声里夹杂着什么声音,让姚非凤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声音离的不远,没一会她就走到了武场。
夜色下的武场她第一次踏足,皎洁的月光落在还在挥剑的少年身上,犹如镀上了一层银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