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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墨墨

    魏娩娩明显怔了一下,她内心也很是纠结,到底是按照阿爹说的那样让其自己回忆起来呢,还是现下就把所有事情告知于她?

    她知阿爹的顾虑,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影响后续的治疗……

    辛悠然知道问也是白问,魏娩娩若是能告诉她答案了,怕是早就说了,何须等到她主动问起?

    不过没关系,相信老怪物很快就能帮她恢复这段记忆的。

    “没事了,娩娩,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辛悠然很自然的拿着剑拉住魏娩娩的手往小院门外走。

    “得了吧,还你送我,哪次不是阿爹送你呀,放心好了,玉哥在院子外面等着我呢。”

    呃,这是给她来了一双重暴击呀。

    她本来还想说她现在可是会用剑的人了,也是可以保护人的,不过想想跟人家那玉哥哥比起来,肯定不够看的。

    目送魏娩娩走出小院,她也没着急回屋休息,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之前冷月一直在用的躺椅那里。

    学着她的样子,在躺椅上躺了下来,她现在脑子很乱,随着原主血影的记忆片段在她的脑子里越来越多,她也越发的好奇原主以前的经历以及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就像是走入了一个迷宫,既然已经走了进来,就想一层一层的揭开里面的谜底……

    看来那个夏侯睿应该也不是一个普通人,据玉簪仙所说,她在落仙院组织的那场宴会请的可都是些达官贵人。

    既然这夏侯睿非要结识她,那不如就此接近他,找到机会好探一探当晚宴会的后续。

    正当她想的入迷之际,突然感觉手背上像是什么东西在舔她,吓得她虎躯一震,忙坐起了身,仔细一看,原来是小黑狗!

    怎么把这小家伙给忘记了。

    辛悠然一只手把它给提了起来,“嘿嘿,小家伙,你是不是饿了?”

    她抱着小黑狗,起身往伙房的储物柜里看了看,里面还有之前那些婶子们给送的大饼,这种饼子可以放很久,她掰了一小块拿在手里,然后又拿了个瓷碗舀了半碗水,把小黑狗放了下来,把饼子掰成很小的块放在另外一个瓷碗中。

    小黑狗看来是饿极了,很快吧唧吧唧的开始吃了起来,半块饼子居然给它吃完了,接着又喝了小半碗水。

    吃饱喝足之后,小家伙朝辛悠然吐着粉嫩小舌头,尾巴一摇一摇的,看起来开心极了。

    小黑狗在黑夜微弱的灯光之下显得更黑了,如墨汁般,毛发黑亮。

    辛悠然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以后就叫你墨墨吧,总不能一直被人叫小黑狗不是?”

    “咱以后可是有名字的小狗了~”

    “小墨墨,以后就跟着你辛姐吃香的喝辣的吧!”

    小墨墨像似听懂了她说话一般,冲着她汪汪叫了两声,声音糯糯叽叽的,真是个聪明的小狗。

    辛悠然说着就又抱起了它,回房了,还是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

    明日还要早起,准备与郭掌柜和玉簪仙的三日之约。

    都城内的一处私宅处。

    “启禀殿下,寂语他们跟丢了……”

    此时的慕渊正在给一个小花瓶浇水,明明那花都已经干掉了,殿下他是看不见吗?

    寂灭很是费解。

    慕渊拿着水壶的手一顿,“跟丢了?”

    说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吧?还有寂影宗能跟丢的人?

    “属下失职,还望责罚!”

    慕渊摆了摆手,继续问道,“跟到哪里跟丢的?”

    “城外市里的一处山脚下,那里的地形复杂,云雾缭绕,我们的人直接被遮住了视线,所以才……”

    慕渊心下了然,“无碍,应是有高人布下了阵法,跟丢就跟丢吧。”

    至少知道她还活着,应是被武功高强的人保护着,这就足够了。

    “不过,那名叫辛弃疾的男子似乎跟玉簪仙有个什么三日之约,您若想见他,可以三日后……”

    “知道了,退下吧。”

    慕渊打断了他的话,他都不知道三日后他会是什么情况,兴许毒发了呢……

    “是,殿下。”

    寂灭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消失在了慕渊的面前。

    慕渊继续给那已经枯死的野花浇着水,好似他真的能浇浇水,花就可以活了一样。

    而此时,窗户一阵响动,他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头都没抬一下。

    “你说你一个堂堂金吾卫大将军,何时能改了这翻窗的毛病?”

    崔战庭看了看那敞开着的房门,尴尬一笑,“这不来你这里习惯了嘛。”

    说着他就走到房门处,把门给关上了。

    之后看到慕渊这个状态,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水壶,忍不住一阵吐槽,“我说你整天跟这死了不能再死的干花较什么劲?”

    他把水壶随意放到了桌案上,“你说你的身体都那样了,怎还去了落仙院?”

    “你有什么想做的,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还非要亲自去,再说了,那寂灭是个摆设吗?”

    “一个小小的青楼花魁都搞不定?”

    寂灭在暗处气得咬牙切齿……

    崔战庭说着不由分说的撩起了慕渊的衣袖,当看到那条黑线又变粗了,心中骇然!

    “殿下,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慕渊很平静的把衣袖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随意说道,“两个时辰前。”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都已经听秦太医说了,是不是需要什么药人的血,喂养一个月方能解此毒?”

    慕渊没搭理他,又拿起床头的短刀,拿手帕开始擦拭起来。

    崔战庭对于他的沉默已经习以为常,他双手叉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药人?什么鬼的药人,老子听都没听说过!”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

    “我还就不信了,这钦天监什么时候说的话能落过空?”

    “你这命硬着呢!铁定死不了!”

    “你且安心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把药人给找来!”

    他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也不管人慕渊听没听进去,直接又从窗户那里翻了出去。

    慕渊:……

    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