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悉消息之后,王经理连忙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把此事告知少东家朱灵儿,心思缜密的分析一番。
“如今满城皆知,药藏公司拥有疗效显著的灵药,在业界大出风头。
所谓的秦先生,应该就是你表妹带过来的农村小伙子,至于无比神奇的药材,很有可能是那块罕见的猪砂,咱们终究错失良机了!”
听说猪砂落在药藏公司洪老板手里,朱灵儿心里咯噔一下子,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感,无异于亲手把刀子递给别人,确实非常后悔。
作为琢阳市两家规模最大的中药材公司,彼此竞争激烈,恨不得把对方踩在脚下。
如今被压过一头,让朱灵儿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粉拳猛地砸在办公桌上,发出嘭的声响,气愤不已的自言自语。
“该死的丫头,偏要跟我作对,竟然把猪砂卖给姓洪的,简直岂有此理。”
眼见女友发飙,周伟轩连忙劝解道:“用不着生气,不就是一块猪砂吗,能掀起多大风浪,咱们没买也省钱了……”
却遭到朱灵儿的厉声呵斥,“你给我闭嘴,之前就是你说的,那小子的猪砂卖不出高价,我信了你的鬼话,才把他们放走了,变得如此被动。”
使得周伟轩脸色涨得通红,跟猴屁股似的,不敢再言语,如同怨妇似的站在原地。
王经理对其根本没有好印象,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水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作为一个男人,没有半点魄力,总是抠搜的算计如何省钱,没给女友出好主意。
他叹了口气,“这回药藏公司赚大了,单是广告效应已经价值百万,更别提加价出售猪砂了。”
朱灵儿显然有些不甘心,硬着头皮给表妹打了个电话,满脸焦急的等待接通。
另一边,秦川为了能让洪老爷子彻底痊愈,毛遂自荐想要为其治疗。
洪老板隐然觉得此子非同寻常,自然求之不得,郑重表示,若是效果明显另有重谢。
在此期间,吕佳琪的手机铃声响起,瞄了眼屏幕,冲着他说道:“玄草堂的朱老板打电话过来了。”
秦川饶有兴致的道:“你接吧,看她怎么说。”
吕佳琪干脆开启外放功能接通电话,冷冷的问,“有事吗?”
朱灵儿忙不迭的道:“你赶紧和秦先生回来吧,那块猪砂我买了,愿意出六十万。”
表姐的话让吕佳琪俏脸上显露一抹冷笑,讥讽道:“你说晚了,秦川已经把猪砂卖给洪老板,卖给你的时候你不要,早干嘛去了?”
“啊……那你让他把交易取消,我加价还不行吗,八十万怎么样?”朱灵儿不死心的道。
“甭废话了,一百万也不卖给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霸气回应之后,吕佳琪直接挂断电话,撇嘴道:“什么人啊,之前那么牛气,现在后悔有毛用。”
通话内容被洪老板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更是眉开眼笑,如同占到了天大的便宜。
竖着大拇指赞道:“好样的,怼的漂亮!那个朱老板总是盛气凌人的样子,好像谁都惹不起似的,现在终于吃瘪了。”
吕佳琪冷哼道:“可不是嘛,总以为自己聪明绝顶,谁都不如她,绝对是个可恶的女人。”
这时候,秦川手上多出了一枚金针,在洪老爷子头顶连扎七下,灵气在穴位中扩散,不断修复受损经络。
老爷子苍白的脸庞多了血色,目光变得愈发明亮,身体多了能量,竟然能够动弹了。
先是抬起胳膊,充满惊喜的道:“我的手有劲了,又可以动了。”
洪老板惊骇的无以复加,颤声道:“我的天哪,小兄弟医术如神,你太厉害了!”
秦川淡然道:“这不算什么,半小时之内,我会让老人家下地行走,可以行动自如。”
洪老板万分震撼,当即郑重表态,若秦川真的能够说到做到,他会给予五十万的酬劳,言出必践。
既然救人还有钱拿,秦川自然乐不得的,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为老者医治。
接下来,手掌聚集神秘气息,不断的在老爷子胳膊腿上推拿,以灵气渗入皮肉骨骼当中,自然疗效不凡。
过不多时,洪老爷子竟然自己坐起来,在儿子的搀扶下,可以缓慢行走。
不但彻底痊愈,而且精神状态很好,俨然年轻了十岁。
干脆用力推开儿子,自己来回走动,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不免连声称赞。
“神医……真是神医啊!儿子,咱们必须重谢人家才行,听见了没有。”
看着老父亲完全恢复了,洪老板不由得泪眼模糊,哽咽着回应。
“知道了,您老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亏待神医,必须让他满意。”
为了感谢秦川仗义施救,洪老板又把酬金增加十万元,给对方转了六十万,为人倒是很讲究,能够知恩图报。
当然了,也有讨好神医的意思,毕竟与之搭上关系,定会受益颇多。
如此一来,秦川卡上多了一百一十万,只不过半天功夫,便拥有百万巨款,再也不是之前那个穷困潦倒的疯子,变得意气风发,走路带风。
在洪家父子的千恩万谢中,秦川和吕佳琪离开药藏公司,在夕阳的余晖中前往下一地点,豪庭大酒店。
原来是吕佳琪的外婆在此过生日,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祝贺老人家七十三岁寿辰,过来的都不是外人。
临时接到小妮子邀请的秦川想要购买礼物带过去,却被佳琪阻止了,说他能够出席,就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根本用不着贺礼。
秦川也是不拘小节之人,既然如此,就很实在的空着两手来到酒店。
也没换衣服,依旧穿着白亚萍给买的那套迷彩服,与诸多名牌傍身的宾客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偌大的包房内摆放了五桌酒席,看到一个穿着土气的农村青年出现,里面的好些男女不免侧目而视,心里充斥着疑问。
这个农民工似的家伙究竟是谁,怎么贸然闯入老夫人的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