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极度恐慌当中的陈曼丽为了不挨打,忙不迭的使出杀手锏。
就是以自身抵偿所犯过错,想让秦川饶了她。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小姐,专业素质非同一般。
眨眼的功夫,裙子掉落在地上。
前凸后翘的身材确实不错,皮肤略有些发黑,与苏秀云相比属于不同类型,倒是别有风味。
作为专业级别选手,陈曼丽还用手拄着引擎盖摆了个造型,显得特别魅惑。
心想秦川作为单身小伙子,看了定会产生兴致,弄她一次也就扯平了。
秦川下意识的瞄了眼,不由得心跳加快,甚至口干舌燥。
毕竟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到如此画面,实在难以把持。
前方的陈曼丽偷偷的瞥了眼,心里愈发惊奇,咦,这小子不是废了吗,怎么看着又行了?
那就好办了。
本小姐只要使出浑身解数,保证让你爽翻天。
到时候你稀罕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打我呢。
好在秦川能够保持理智,皱眉道:“你省省吧,都得病了,谁跟你扯那个……”
“啊……”陈曼丽不由得惊呼出声,涨红着脸问。
“小川哥,你怎么知道我有病,难道有异味吗?”
又是一句小川哥,让秦川心头的恼火消散许多,想起往昔时光。
彼此年纪相仿,他比陈曼丽大三个月,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
算得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那时候的陈曼丽除了性格泼辣些,上学成绩差,喜欢攀比之外,没有太多缺点,算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怎奈原生家庭对于孩子的影响非常大,尤其摊到陈富贵和孙桂枝那样的父母,导致陈曼丽后来性格完全转变了。
一切向钱看,甚至在父母的怂恿下,为了利益自甘堕落,变成现在的样子。
看来陈曼丽不晓得所患病症的严重,多少有些无知,应该是没念过太多书的缘故。
如今秦川具备不俗的医术,心存善念,不想一个花季女子被彻底毁了,于是板着脸回应。
“气味倒不是很明显,你得的是淋病,宫颈已经感染,若不及时治疗,非但会严重化脓,将来还会导致宫外孕,以及不孕不育。”
“我的天呐!你怎么知道的?”
陈曼丽愈发惊骇的瞪大了眼睛,好像见鬼了似的,简直难以置信。
“我就问你想不想治好吧?”秦川淡然道。
“怎么,你会治这种病吗?”
陈曼丽不敢相信的问,又补充道:“医院给我开药了,我也吃了一段时间,还打过针呢,可是效果不明显。”
“我当然能够治疗,你等会,我进去给你配一副药,按疗程服用之后,保证让你恢复如初。”
听了秦川郑重其事的承诺,陈曼丽大喜过望的同时,不由得一阵羞愧,低声说了句,“麻烦你了。”
在女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秦川走进院内。
先来到厨房,找了个空罐头瓶洗干净,从水缸里舀了半瓢水倒进去。
进而来到西屋,依次拿起汤栀子、白花蛇舌草、车前子等药材,都是平常上山采摘之后晾干的。
手指捻动间,已然变成很细的碎末,落在瓶子里。
紧接着是最后一道步骤,用手掌盖住瓶口,输入玄黄之气。
瓶内的药液随之涌动翻滚,不停地快速旋转,使得粉末彻底融合。
一瓶祛炎灭淋汤制作完成,呈现青紫色,散发着浓郁气味。
过不多时,秦川端着药液走出来,递到陈曼丽手中,并且叮嘱一番。
只需每天服用两汤匙即可,连服七天,所患淋病以及私处炎症能够彻底痊愈。
若是患处瘙痒难耐,也可以外涂,迅速解决症状。
陈曼丽双手捧着药,内心多少有些感动。
尤其想到外面那些男人都是贪图她的身子,只顾自己痛快,谁管她的死活。
相比较之下,秦川并未因为她的蛮横无理施以惩罚,反倒以德报怨,给她配制了治疗顽疾的药物。
看着秦川帅气的脸庞,久经欢场的陈曼丽竟然难得的春心萌动。
脱口而出道:“小川哥,你跟我进城吧。”
秦川为之一愣,不悦的道:“你这娘们能不能靠点谱,我好心给你拿药,你居然要把我弄城里当男公关,是不是骗我侍候那些富婆?”
尽管没有相关经历,好歹以前也是大学生,自然听说过过,某些会所有鸭子,专门为有钱女人提供服务。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到时候我养着你,你啥也不用干,只要陪在我身边就行,我在市里有房有车,还挣钱给你花。”
陈曼丽的解释让秦川恍然大悟,原来想要把他包养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没有半点犹豫,便是断然拒绝,“绝对不可能,你别馋我的身子,死了这条心吧。”
失望神色浮现在陈曼丽脸上,无奈的道:“我知道,你嫌弃我是小姐,觉得我配不上你。而且你喜欢我嫂子,可她是个寡妇,不折不扣的扫帚星,都把我哥给克死了,”
心里的秘密被人点破,让秦川有些下不来台,难免恼羞成怒。
“你别胡说八道,我把秀云嫂子当姐姐看待,没有别的心思。”
“你可拉倒吧,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糊弄谁呢。我就不明白了,她有什么好,一点风情都没有,我的活比她强多了,要不改天你试试……”
一番话彻底惹火了秦川,怒道:“滚蛋,再敢胡咧咧,我把你扔水里。”
吓得陈曼丽慌忙后退,强颜欢笑道:“瞧你这暴脾气,不试就不试呗,发啥火呀,我走还不行吗。”
不敢有半点耽搁,飞快的开车走了。
过了会,陈曼丽回到家中,来到父母房间。
室内开着灯,陈富贵躺在床上盖着毯子,疼的一个劲直哎呦,脸色非常难看,如同得了大病似的。
孙桂枝腿上包着纱布,满肚子火气坐在椅子上,生平头次吃了如此大亏,气的饭都吃不下去。
看到女儿归来,把个罐头瓶放在桌子上,她迫不及待的问。
“那小疯子咋样了,被你喊来的社会人给打残废没有?”
相比较母亲对秦川的恨之入骨,陈曼丽已经释然,甚至对于秦川有种慕强心理,内心颇为欣赏,不咸不淡的随口回答。
“别提了,黄毛他们非但没打过秦川,反倒挨了一顿胖揍,屁滚尿流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