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好了。”万俟悟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说道，“我听到已经有同学猜到了答案。”
“下面揭晓谜底。”
“空间元素与时间元素掌控之灵术，分别位于序列009和008！”
“我靠，还真是前十！”
“怎么样，我就说是前十吧！”
“太屌了！牛逼！”
“尽管时间空间这两个元素掌控的灵术序列高达前十。”万俟悟一脸神秘，“但它们在元素掌控这个分类下，依旧不是最强的。”
“瓦特？这还不是最强的？”
“还有高手？”
“啊？啊？啊？”
“老师快说！”
万俟悟已经把新兵们的情绪们完全调动了起来，一看就是个教学高手。
满意地点了点头，万俟悟正色道：“元素掌控类灵术之最，当属能掌控所有元素的至高王者，序列005，万象通晓！”
“它不仅能学习所有属性的元素类灵术，学习数量更是达到了五个！”
“不仅如此，万象通晓最强大的地方在于，它拥有最高权限的元素调动能力！也就是说，在同区域内，万象通晓拥有者就是所有元素类灵术的克星！”
“我草，掌控所有自然元素？序列005？太屌了吧！”
“这个意思是，在它面前，所有元素类灵术都用不了？！”
“好像是这意思，太牛逼了，不愧是序列005啊！”
新兵们已经有些麻木了，他们已经数不清在这堂课里震惊了多少次了。
而与此同时，几道目光同时看向了坐在角落的褚亦。
“我……我靠……”吕若曦眼神震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褚亦的万象通晓序列005？！”
杨伟的脸上也满是震惊，他知道褚亦的灵术很屌，但没想到这么屌。
能在世界上所有灵术里排名前五，这是何等的风骚啊！
“大腿啊！”
杨伟蹲下，紧紧抱住褚亦的大腿，热泪盈眶。
褚亦满脸无语，用力甩了甩大腿，但杨伟的胳膊跟铁钳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开。
“拥有万象通晓，也就意味着，只要拥有者愿意跟着叶紫嫣学习，那就会变成比叶紫嫣更强大的存在。”
万俟悟的目光看向褚亦的方向，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褚亦对上万俟悟的目光，他很清楚万俟悟这话是对他说的。
但他也只能面露苦笑。
他实在是没那个必要，也没那个精力，去跟别人学习。
因为他有更好的老师。
那些‘画展室’里的灵术他都要学不过来了，哪有那时间去学别的呢？
“老师的意思是……”有敏锐的新兵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莫非当代有人觉醒出了万象通晓？”
因为前半年的训练是禁用灵术的，除了亲近的朋友之外，他们基本不知道其他人的灵术。
“这个嘛……”万俟悟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谁知道呢？说不定有缘就能遇到。”
下午的时间过得比上午还要更快。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五点。
“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下课！”
万俟悟喝了一口水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
新兵们纷纷起身，一边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课上的内容，一边朝教室外走去。
“褚亦，留一下！”
正当褚亦起身时，万俟悟高声叫住他。
褚亦一愣，转而朝讲台处走去。
苏烨炫和杨伟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留下。
“有事吗，万俟老师？”褚亦问道。
而万俟悟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上下打量着褚亦。
褚亦被看得内心发毛，忍不住伸手在万俟悟眼前晃了两下，再次问道：“万俟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时候其他新兵也都尽皆离开了教室，只留下万俟悟和褚亦两人。
“我刚刚课上说的，跟着叶紫嫣学习的事，你觉得怎么样？”万俟悟笑着问道。
“咳……老师说笑了。”褚亦干咳一声，“叶前辈身为特级小队，肯定忙得不行，哪有空教我。”
“你倒是心里有数，【巾帼】小队全员女性，你一个大男人，叶紫嫣肯定是不会理你的。”
啊？
褚亦愣住了。
等会儿……
既然叶紫嫣不会教他，那万俟悟课上说这个，还有那个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看着褚亦懵逼的模样，万俟悟的笑容更甚：“听说你小子喜欢自学？”
“啊……嗯。”褚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叶紫嫣是国内顶尖的元素类灵术师。”万俟悟笑容收敛，幽幽说道，“如果你不胡乱自学那些乱七八糟的灵术，部长就是跪在叶紫嫣面前，也会让叶紫嫣对你倾囊相授。”
“再加上我的灵术，你将同时拥有最强的破坏力和最强的保命能力。”
万俟悟盯着褚亦，一字一顿地说道：“到那时，你将是这个时代最耀眼的灵术师。”
褚亦眨了眨眼睛，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罢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万俟悟叹了口气，“你现在有几个灵术了？”
“呃……”褚亦扒拉着手指数着，然后脑袋一歪，“九个……？”
“噗……咳咳咳咳咳……”正喝水的万俟悟一口水呛在了气管里，震惊道，“夺少？！”
褚亦赶紧又数了一遍，旋即答道：“是九个没错……”
“扯什么犊子呢！”万俟悟薅了薅自己的纯白刺猬头，“以前又不是没出现过万象通晓，最多就能学五个灵术而已，你怎么可能学到九个？！”
“有没有可能，万象通晓没有额外掌握灵术数量的限制……”褚亦迟疑片刻，不确定地说道，“只是上一个万象通晓拥有者悟性比较差，穷其一生也只来得及掌握五个灵术？”
‘前辈，大佬，对不住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您泉下有知，千万别怪我啊！’
好不容易编出来个理由的褚亦，在心里默默给前辈道着歉。
万俟悟当场石化了。
他从未设想过这种可能性。
觉醒出序列005万象通晓的人，悟性差？
嗯……你还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觉醒什么灵术完全随机，跟天赋倒是没什么关系。
万俟悟越想越觉得褚亦说的有点道理。
但如果万象通晓可以无限制学习元素类灵术，那序列会只有005吗？！
这小子会不会在诳我？
万俟悟深吸一口气，表情肃然地对褚亦说道：
“来，把你的九个灵术用给我看看！”